第38章 抓傷了狄耀司的那個

“這還沒洗。”

狄耀司抓着何曉曉的手不讓走。

何曉曉咬着脣,眼神表情倔強而委屈。

這個混蛋竟然讓她幫他洗這裡,他自己不會洗嗎?好吧,她就當成洗黃瓜洗茄子吧。

雖然心裡這樣想,何曉曉的手還是有點抖,她是老實孩子,在越到狄耀司之前,除了溫競航她都很少和男生說話,現在讓她洗男人的這個部位確實很爲難她。

狄耀司的臉也變紅,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在那裡遊走摩挲,他快控制不住了。

“啊……”

“何曉曉!你想捏碎你下半輩子的幸福嗎?”

浴室裡傳來狄耀司的怒吼聲,這次真正的是鋪天蓋地的吼,怒中還帶着巨大的痛意。

半夜,醫生被德爾十萬火急地吼來,說是狄總受了很嚴重的傷。

於是,五六個醫生護士帶着很多重要的儀器藥品匆匆到狄耀司的海邊別墅。

陣勢之大,空前絕後。

狄耀司鐵青着一張臉躺在牀上,何曉曉和四五個醫生護士站在離牀不遠的地方,一個醫生正在給狄耀司檢查。

他的睡衣完全解開,露出他的身子。

音聲來來回回捏捏碰碰了他的謀個部位半天,得出結論,“沒什麼大礙,只是抓傷了一點皮,狄總上幾次藥就可以了。”

狄耀司鐵青着一張臉,狠狠地瞪着何曉曉,何曉曉在他駭人的目光中不禁想一個小護士身後躲了一下,若不是這麼多人在場,她真懷疑他會馬上從牀上跳起來咬死他。

畢竟,她是真的抓破了他的寶貝。

醫生遞給了德爾一小管藥膏,看着躲在護士身後的何曉曉,曖昧的笑。

德爾說的沒錯,確實是很嚴重的傷,畢竟男人那個部位……是一輩子的……性福啊……

一屋子醫生護士向外走,何曉曉跟在裡面渾水摸魚,想着快離開這個方面,免得一會被狄耀司咬死。

“何曉曉!你給我站住!”

狄耀司大吼,一雙漆黑的眼睛,不再跟平時似得半眯着,而是瞪得跟鈴鐺似得。

“我……我送醫生……”

何曉曉有些怯懦,她差點毀了一個種馬一輩子的性福,怎麼會不害怕。

其實這真不怪她,她當時太緊張了,手稍微那麼一抖,勁兒就稍微那麼一大了,在恰巧她的指甲稍微有些長了,然後它就受傷了。

“還輪不到你,你給我回來。”

狄耀司冷着臉,臉上又是譏誚的笑。

“給我上藥。”

狄耀司那睡衣大大咧咧地敞開,他的某處帶着一點小劃痕就赤裸裸地呈現在何曉曉的面前。

“藥……在德爾管家那裡。”

她想,想好剛纔醫生把藥給了德爾,否則她不就得真給狄耀司的那個部位上藥了啊。

狄耀司那眼睛瞟牀邊的櫃子,德爾那麼精明且明白主人意思的人怎麼會把那個藥拿走,當然是留下。

看到藥何曉曉無限悲哀,這德爾就不能不這麼明白一次。

“我受傷沒輕沒重,害怕在傷到你。”

下一秒,何曉曉找到了一個非常完美的藉口。

“那第二個抽屜裡的東西拿出來。”

狄耀司指着一個櫃子說道,何曉曉打開抽屜悲哀了,裡面就只有一把指甲刀,這下她想裝那別的拖延時間都不行了。

“剪指甲。”

於是何曉曉非常心疼地開始剪指甲,臉上表情那個悲哀痛惜,好像剪得不是她的指甲而是她的肉。

“你是想讓我給你剪?”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行。”何曉曉不得不加快剪指甲的速度。

他給剪?笑話!誰知道他會不會“一不小心”就剪掉了她一根手指頭,他不會趁機報復纔怪。

在狄耀司的監督之下,何曉曉終於把之間剪完,放下指甲刀,狄耀司就抓過她的手一根一根地檢查,檢查的那叫一個仔細。

也太寶貝那東西了吧……

何曉曉對他的仔細檢查嗤之以鼻,心裡默默地表示鄙視。

“你說什麼?”

“我沒說話……”

連想都是在心裡默默想的,他怎麼知道?

“何曉曉,你要弄清楚,你抓傷的可是你下半輩子的性福。”狄耀司說這話的時候嘴角上翹,眼神勾着,像是諷刺,又像是勾引。

“……”

什麼她半輩子的性福,他的那玩意跟她有什麼關係?

“上藥吧。”狄耀司把藥膏扔到何曉曉的手裡,之後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倚在牀頭。

何曉曉見是逃不過的了,只能硬着頭皮上,你就是那個東西嗎?她連澡都給它洗過,上個藥還怕?

小心地擠出藥膏,是乳白色,放在食指上,在狄耀司的那個部位輕輕地塗抹,手還是有點發抖。

隨着她的手的動作,那裡有了反映,從乾癟的像是豆芽菜變成了一根粗粗的黃瓜,何曉曉下了一跳,她從來不知道一個東西可以一下子變得這麼大,又一下子可以變得那麼小。

看的眼睛有些發直,雖然她和狄耀司發生過幾次關係,但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看過他的那個部位。

“我的尺寸,你很滿意?”

狄耀司的聲音暗啞而磁性,帶着一些情慾的味道。

“不滿意。”

何曉曉隨口一說,對於他的這東西是大是小她纔沒興趣。

“什麼,你說我的小?”男人最不能被看小的就是他的寶貝,狄耀司一下子從牀上坐起來,勾住何曉曉的下巴,“那誰的讓你滿意?溫競航的嗎?”

“你不要侮辱我和學長。”

聽到“溫競航”這三個字何曉曉的心抽疼了一下,這幾天她努力不讓自己想起這三個字,因爲她已經配不上他了,也已經決定不再見他了。

“侮辱,這算是侮辱嗎?既然溫競航的不讓你滿意,那誰的讓你滿意,那個野男人的?嗯?”最後尾音這個嗯字,充滿威嚴又充滿諷刺的氣勢。

“我根本就沒有什麼野男人。”何曉曉明亮清澈的眼睛氤氳,含着霧氣,含着委屈,瞅着狄耀司,他總是張口一個野男人,閉口一個野男人,把她說的像是一個妓女,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

“你明明就知道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只和你發生過關係,爲什麼每次都要侮辱我,我既然讓你那麼討厭,你爲什麼還把我囚禁在這裡。”

她使勁地咬住嘴脣,眼睛紅紅的,像是隻兔子,不想讓自己的眼淚在惡魔的面前掉下來,因爲不會換來他的慈悲和憐憫,只會得到他的諷刺和不屑。

狄耀司抿着脣不說話,看到何曉曉現在咬住嘴脣倔強又委屈的樣子,他有些心煩,有隱隱的有些高興。

她說他是他的第一個男人,只和他發生過關係。

“別哭了。”

狄耀司不會哄人,也不會溫柔,就連想哄人說出的話也是命令式的。

“我纔沒哭。”

何曉曉揚起臉,把快要掉下來的眼淚又逼了回去,繼續給狄耀司上藥,只是氣氛比剛纔安靜多了,沒有了那種曖昧旖旎。

這幾天,一直在下雨,很大,狄耀司沒有去公司,一直打着養病的旗號在家休息,還不忘時時刻刻對何曉曉呼來喝去。

狄耀司的病已經完全好了,今天卻依舊沒有上班。

每天都是早上德爾去公司把要籤的合同和處理的文件拿回來,然後到晚上的時候在送回去,若是遇到非常着急的文件,就由他的秘書蘇拉送來,他簽字之後在拿回公司。

若是碰到什麼緊急會議,就是書房裡通過遠程控制開會,開會的時候,還特意在腦袋上纏上繃帶,裝出一副要死不活,馬上就要死又遲遲不死的樣子。

何曉曉對他的這種行爲保持表面沉默,內心默默暗罵且焦急的態度。

何曉曉正站在窗邊發呆出神,狄耀司一直不去上班,她就一直找不到逃跑的機會,她這段時間在別墅裡,也差不多弄清楚了,那些保鏢都是保護狄耀司的,他去哪裡,那些人就跟着去哪裡。

若是他離開別墅,這裡只留下幾個人,那麼她逃跑的機會就大了一點。

何曉曉正想的出神,德爾出現。

“何小姐,狄總想吃蛋糕。”

“哦,那我去買!”

何曉曉很興奮,剛纔還一籌莫展,現在就有機會了,她可以藉着買蛋糕的機會逃跑,就算不能逃跑也能去看看深深。

“狄總想吃何小姐做的蛋糕。”

德爾解釋的更詳細一點。

“可是,我不會做蛋糕啊。”不是說謊,她是真的不會做,她以前每天不是上課就是打工的,哪有那閒情逸致美國時間去學做什麼蛋糕啊。

“不會可以學。”德爾好心提醒。

“好吧。”何曉曉有些失望,白高興了一場。

那個變態吃什麼蛋糕,還不是一刻都不能讓她閒着,非得讓她做點事他才滿意。這幾天,別墅裡又請來了一些女傭,負責別墅的打掃什麼的,而狄耀司的飯卻是必有由她親自做,別人幫一點忙,那個變態就發怒。

讓她重做,要不就重重地責罰幫她的那個女傭。

這樣幾天下來,別墅裡的所有女傭不但不敢幫她了,還不敢和她說話了,見了她就像是瘟疫一樣躲開。

弄得她都快認爲自己是瘟疫了。

而這幾天,她對狄耀司心裡的稱呼從惡魔變成了變態,大變態,因爲他有些時候真的很變態。

廚房裡,何曉曉對着一堆東西發呆,琢磨這怎麼把這寫東西變成蛋糕。

雞蛋、麪粉、牛奶、奶油、果汁、香粉、打蛋器……

應能得到的東西幾乎都有。

這“米”是有了,可她不是“巧婦”啊。

發呆了片刻,何曉曉覺得動手,不管會還是不會,先動手再說,負責德爾一定會來跟她說,“狄總說了,不要偷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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