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曉曉也使勁地想西爵使眼色,讓他住口,他沒看到狄耀司的臉色嗎?
“曉曉,你的眼睛怎麼了,難道又是迎風流淚?”
西爵伸出手要去碰何曉曉的眼睛,被狄耀司一揮打開。
“司,你看上去像是生氣了?”西爵後知後覺地說道,“不過看着又不是單純的生氣,像是吃醋了呢。”
上官絕上前去捂西爵的嘴巴,心想,祖宗,我叫你祖宗行不行,你就閉嘴吧。
“絕,你看司是不是吃醋了?”西爵很不怕死司問上官絕,有轉頭對着何曉曉笑,叫的十分親暱,“曉曉,看來司真的是因爲你吃醋了呢。”
何曉曉使勁地等西爵,他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狄耀司沒來之前,他一句也沒叫過她的名字。
對她的稱呼都是“司的寵物”,狄耀司一來,他就叫她“曉曉”,還叫的那麼親暱。
這個妖孽,她怎麼得罪他了?
他要害死她。
“閉嘴!”
狄耀司一拳打在西爵的肚子上,西爵一個踉蹌。
“司,你下手真狠啊,專門打擊我的弱點。”一拳下去,西爵的臉色立刻就白了,他臉上還是掛着笑。
狄耀司還要在補上一拳,被上官絕攔住。
“司,別打了!他又不是我。”
狄耀司收回本來揮出去的一拳,“離她遠一點,不要在讓我說第二遍。”
狄耀司拽着何曉曉一直向前走,他現在力氣大的驚人,步子邁的平時的一倍半大,何曉曉幾乎跟不上。
“司,你知道的,我的記性一向不好。”後面傳來西爵不知死活的話,還帶着笑。
何曉曉呼痛,“你放開我,你拽疼我了。”
“我跟不上你了,放手。”
“你想我把拽成兩半啊,胳膊斷了,斷了。”
狄耀司大手一轉,何曉曉被他抵在冷硬的牆上,那麼大的力氣,一點沒有憐惜。
“斷了不是更好,那樣你就不能再去勾引別的男人了。”狄耀司的身子狠狠地壓着何曉曉,讓她幾乎不能呼吸。
“我真該考慮是不是打斷你的腿和手,那樣你會不會乖一點?”
何曉曉,“……”
她知道,這樣的事情狄耀司是做的出來的。
所以保持沉默,希望她的沉默可以讓她怒氣減小一點。
“你的記性很差,我警告過你,不要去勾引別的男人。”
“……”
“是不是這幾天,我沒有碰你,你寂寞了,想男人了?”因爲何曉曉不情願,狄耀司這幾天除了抱着她睡覺之外,沒喲碰過她。
“……”
“他碰了你哪裡?這裡。”狄耀司一根手指戳着何曉曉的脣,“還有哪裡?”
“……”何曉曉繼續沉默,讓他自己說吧。
“我的碰觸你覺得噁心,那麼他的呢?你很喜歡是不是?”
何曉曉,“……”
她很想說西爵碰到她的脣只是個意外,她沒有注意到,她沒有想讓他碰,但是解釋有什麼用呢?狄耀司是會聽解釋的人嗎?
他只會相信自己的想法,把靠近她的男人,都想成是她勾引的野男人。
她的解釋只會換來他的諷刺而已。
“說話,你給我說話,是不是連跟我說話都覺得噁心!”何曉曉的沉默更加激怒了狄耀司,他使勁地捏着她的嘴巴。
頜骨被他捏的咯咯作響,痛的好像要掉了,何曉曉皺着眉。
“你說話!是不是連跟我說話都覺得噁心?!!”狄耀司的手青筋畢露,用力用的甚至有些發抖。
“你跟他才認識幾個小時,就讓她吃你嘴巴里的奶油,你覺得噁心不噁心,你怎麼這麼淫蕩,你是我見過最淫蕩的女人。”狄耀司的手抖得更厲害了。
爲什麼她都不反駁,不解釋一句?
是根本就不屑於和他解釋,和他說話嗎?
“你憑什麼覺得和我說話噁心,你這麼淫蕩的女人,你怎麼配!”
狄耀司的眼睛陰暗的沒有一絲亮光,一想到剛纔看到的情景,他身上就好像着了火,有火焰在燒灼一樣。
她和西爵才認識幾個小時,就在舞池裡讓他吻她,和他坐在藤椅上吃東西,讓他吃她嘴邊的奶油,披他的衣服……而對他呢?
總是拒絕,拒絕,只要他一靠近她,她就像是乍了貓的野貓,要不就是一臉防備,現在甚至都覺得和他說話噁心了。
她怎麼可以這樣!
這樣無視他的存在!
他跟她說過的那些話,她難道都不記得嗎?
害死的女人,我要撕碎你。
在你沒有能力讓我的心更疼之前。
“你憑什麼這樣質問我?我只是任你玩弄的寵物而已,不是嗎?一隻寵物在你眼裡連人都不是,那麼你又何必這樣激動呢?”
“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真相是抓到出軌妻子的丈夫。”
“……”狄耀司的瞳孔一縮,手抖了一下。
“難道真的像是西爵說的那樣,我和他坐在一起吃東西,你吃醋了?”
狄耀司的瞳孔微顫。
“你的樣子真相是吃醋,難道你喜歡上我了,所有吃醋了?”
“真可笑。”
何曉曉只是亂說一氣,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腦子裡有些亂。
“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我會爲了你吃醋?你配嗎?”狄耀司的臉冷的都快要結成冰了,眼裡瀰漫氣大霧,看不到光。
“……”何曉曉嘴巴被狄耀司捏的說不出話來。
“你只是我的玩物而已,你要放清楚自己的位置,一隻帶和狗鏈子的寵物而已。”狄耀司使勁一拽鏈子,嘩啦嘩啦的響。
“我一直……都……清楚……我的……位置。”何曉曉從牙縫裡斷斷續續的擠出這些字,她的臉因爲呼吸不暢,變成了青紫色。
“這就好,不要妄想症我愛上你。你根本就不配,淫蕩的女人!”
狄耀司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何曉曉的臉上,“既然你喜歡淫蕩,那麼我就成全你,讓所有的人都看到你到底有多麼淫蕩。”
狄耀司把手裡的鏈子一扔,開始撕扯何曉曉的領口。
“撕拉……”
何曉曉的衣服被他徹底撕壞,從領口一直扯到最下面,露出裡面白色的胸衣。
“你放開我……你想做什麼?”
她當然知道他想做什麼,這裡是走廊的轉彎處,來來往往的都不少巡邏的保鏢和傭人,還有一些路過的宴會賓客。
“我想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狄耀司的大手毫不憐惜地揉捏她的柔軟,力氣之大,好像要捏碎,“看我我得讓你記住這種味道,你的記性很不好。”
狄耀司殘酷的笑,如惡魔一般。
他單手束縛了何曉曉的雙手,舉過頭頂,按在牆上,腿壓着何曉曉的腿,不讓她反抗,一隻手去脫她的褲子。
嘴巴也沒有閒着,狂熱的吻壓下去,懲罰性地撕咬,發泄着他無邊的怒氣,他要讓這個女人記住他的味道,永遠都忘不掉。
他這樣手腳並用,何曉曉根本就反抗不了,只是承受。
狄耀司的吻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吞下去一樣,讓她頭暈目眩,全身發軟,何曉曉不肯就煩,找到一絲空隙,就拼命掙扎。
“放心,我會比別的男人更能讓你舒服。”
他一把拉下她的褲子,讓她最隱秘的地方暴露在空氣裡。
“嗚嗚……混蛋……你這……惡魔……放手……魔……”何曉曉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音節來。
遠處,上官絕和西爵站在走廊的另一個盡頭。
“你覺得你現在去何時嗎?”
西爵拉住欲上前阻止的上官絕,上官絕想了五秒鐘,現在他去卻是不合適,何曉曉現在身上的衣服都快被扒沒了。
“那讓西亞去,她是女人。”
上官絕欲去找西亞。
“你覺得西亞會大度到阻止自己的輕敵受辱嗎?你去吧,我覺得她會很樂意看到這幅畫面。”西爵放開上官絕。
“哎呀……煩死啦……!!!”
上官絕抓抓自己的頭髮,讓西亞去阻止卻是更加不合適。
“別人的事情,你煩什麼?”西爵捂着肚子拋給上官絕一個多管閒事的眼神。
“別人的事情?要不是你,司會誤會曉曉寵物嗎?你又不是不知道司的性格,在中間添什麼亂?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上官絕幾乎氣的跳起來。
“你也說了,是誤會,既然是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不過他們兩個解釋的方式比較特別呀。”西爵歪着頭,含笑看着走廊今天互相撕咬的兩人。
“你你你……”上官絕指着西爵,結巴起來。
“我怎麼了?又話好好說,不要結巴。”
“真沒人性!!”上官絕做出總結,說的乾淨利落。
“謝謝,最近總有人這樣誇我。”西爵對上官絕露出招牌微笑。
“我幹嘛嘴欠要阻止司的那一拳,讓他打死你好了,世界上就少了一個禍害。”上官絕無奈加悲哀,他怎麼就叫了這麼兩個朋友。
一個動不動就嗖嗖冒冷氣,對他說話從來沒有主語,以動詞開頭,“滾”“閉嘴”“想死”,一個就是一臉虛假的微笑下藏着一個怪物,腹黑的連血可能都是黑的。
“我還沒有那麼弱,被他兩拳打死。”西爵不悅地皺眉。
上官絕向前走了一步,“要怎麼阻止他們兩個呢?”這樣下去,曉曉寵物一定會恨死司的,一個個都不讓他省心。
“不知道丫丫知道你爲了別的女人操心操肺的會不會吃醋,我改天問問她。”西爵對上官絕挑挑眉。
“你……!!!”上官絕氣結。
“我怎麼了?”
“你沒人性!”
“你剛纔已經這樣誇過我了,換了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