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耀司的滾燙的身子再次壓下來。
高大的身軀,滾燙的氣息,暗啞撩人的聲音。
何曉曉全身也是滾燙,她覺得自己好像是燒了起來,蔓延了整個身子,灌衝到血液裡,就像是星星之火,已經燎燒了大片的草原。
‘吻’,極致的‘吻’。
挑逗,技術高超的挑逗。
何曉曉告訴自己,她只是被狗又咬了一口而已。
身子的巨大反映讓她很難受,呼吸急切。
而狄耀司只是挑逗,卻並不進入,他幾乎‘吻’遍了她身上的一個敏感點。
“想要嗎?”
狄耀司邪肆地笑,眼底是燦爛的星芒。
“都一點沒有反映,看來還是我的技術太爛了,都不讓你起反應。”狄耀司愉悅地看着何曉曉褪下已經溼了大片的‘牀’單,“看來我的技術退步了啊。”
何曉曉裝屍體。
忍,忍,忍!
一點都不難受,一點都不想要……
“不如來點催化劑吧?”狄耀司的手指撥‘弄’着何曉曉已經堅‘挺’發硬的草莓,“這樣似乎不太好,還是不用了。”
他用舌尖輕輕在她的耳邊,脖頸,鎖骨摩挲,何曉曉的身子及抑制不住地顫抖。
每一下都好像是電流,從一個‘毛’孔進入,然後感覺擴大擴大,在擴大,那種感覺讓她想要大聲的尖叫,大口大口地呼吸,腦子裡幾乎是一片空白。
她的手無意識地攥緊‘牀’單。
“很難受嗎?”狄耀司在她頭頂深深地凝視下面的“睡顏”,開口,“求我,你說要,我就讓你舒服……你說要……”
何曉曉心一驚,難道他知道自己在裝昏睡?
她心跳更快。
“忘記了,你不能說話。”狄耀司似乎恍然道。
何曉曉安了心,原來他不知道。
“你真美。”
狄耀司擡高了何曉曉的身子,進入,他剛纔清楚地看清了她的每一個表情,舒服的,愉悅的,難忍的,擔心的……
狄耀司狂野地運動着。
何曉曉的呼吸比剛纔還要急切,急促到她覺得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
隨着狄耀司的運動討好,她的快感越來越多,她的腦子變成了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能思考了,只能跟着狄耀司的節奏。
她的雙臂不知不覺換上了他的脖子,身子後仰。
配合。
迎合。
口中發出愉悅的呻‘吟’聲……
這樣鮮活生動的表情,這樣迎合的動作,這樣美妙的聲音,讓狄耀司的興奮得到極點。
兩人四片‘脣’瓣,還有四肢都‘交’纏在一起,以最貼合的距離。
何曉曉想要找回一絲理智,卻也沒有能力。
身體巨大的愉感已經征服了她。
即便知道每次他帶她到達頂端,其實都是一次冒險,那是站在懸崖邊,只要跌下去就會粉身碎骨,甚至屍骨無存。
都說,男人是因‘性’而愛,‘女’人是因愛而‘性’……
何曉曉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到狄耀司的‘肉’裡,她想清醒卻在沉淪。
“曉曉。”
“曉曉。”
“曉曉。”
“我……”愛你。最終沒有說出。
狄耀司喊她的名字,沙啞的,深情的,渴望的,壓抑的,包含了無數種感情,像是一個在地下燦爛開放的彼岸‘花’。
開的那麼妖冶,那麼霸道強勢,那麼無法阻擋,那麼絕美,卻又那麼的……絕望。
因爲無人期待,無人欣賞。
只能強勢而絕望地躲在黑暗裡,渴望着上面的陽光。
如果,我的愛只能換來你的厭惡鄙夷。
那麼就永遠不讓你知道。
那樣,我還可以欺騙自己,我愛的只是你的身體。
不會徹底的無望。
兩人的汗水‘交’融在一起,就像他們兩具‘交’纏的身體。
每一次的愉悅都伴着悔恨痛苦,何曉曉覺得自己真的變成了一個‘蕩’‘婦’,在狄耀司的身下。
是他讓她變成了一個‘蕩’‘婦’。
……
何曉曉希望自己馬上暈過去多好。
可是奇怪的是,她一直是清醒的。
而他身上的男人,好像都不會累,一次一次,又一次。不斷地要她,直到何曉曉覺得自己的腰快斷了,他才終於停下來。
“體力不錯。”
狄耀司喘着着開口,汗水滴到何曉曉的‘胸’口上。
如若能的話,何曉曉真想給他一個巴掌,並且狠狠的爆粗口,罵他祖宗十八代。
‘奶’‘奶’的,你妹的,他媽是你的體力好吧。
祝你早點‘精’盡人亡,陽痿早泄,染上‘性’病,生不出兒子生不出‘女’兒,絕子絕孫,子子孫孫無窮絕也。
狄耀司躺在‘牀’上摟了何曉曉一會,何曉曉雖然很累很困,但是強撐着,不讓自己睡覺。
那麼太不安全。
好吧,其實不睡覺也沒有安全的了。
‘迷’‘迷’糊糊的,何曉曉感覺快睡着了。
狄耀司起身帶的‘牀’顫了一下,何曉曉就馬上醒過來了。
聽到開‘抽’屜的聲音,狄耀司好像在拿什麼東西。
何曉曉支起耳朵,小心的聽,他想拿什麼?
不會是什麼情趣玩具之類的吧,他自己不行了,要對她用工具了?
想到着,何曉曉真想馬上跳起來,給狄耀司左臉右臉各一巴掌。
然而就算沒有‘迷’‘藥’作用,她現在累得也沒有那個力氣,所以只能想一想,在心理上過一下癮,沒有力氣付諸實踐。
狄耀司分開何曉曉的雙‘腿’。
何曉曉身子一僵,真的還要!
不要!
救命!
涼涼的東西被抹在她那裡,頓時感覺因爲‘抽’查引起的疼痛減少了不好。
但是他一碰到那裡,還是使她身子的輕顫。
“還想要?”狄耀司低低的魅‘惑’地笑。
何曉曉暗罵,你纔想要,你媽想要,你妹想要,你全家想要,‘奶’‘奶’的。
媽的,真是忍不住爆粗口,不能說服自己不爆粗口,完全不好意思不爆粗口。
如果不是今天清醒的,她有三個腦袋也不會想到,晚上自己會被狄耀司帶回別墅,跟他那個那個!!!
而且還不是一次兩次,是一直。
害的她認爲自己每天都在做和狄耀司zuò愛的‘春’夢。
她還真是低估了人類的變態程度和智商。
不,是惡魔。
“不行,不能再要了,會把你‘弄’壞的。”狄耀司的手輕輕在何曉曉‘私’密處塗抹,久久留戀不去。
“狄總,現在已經5點了,6點監獄就要起‘牀’。”
德爾猶豫着在外面提醒,唉,自從他找到了合適的劑量之後,每天都要在這提醒。
狄總的‘精’力真是旺盛啊。
狄耀司深深地在何曉曉的額頭印上一‘吻’,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看到‘藥’都吸收完了,抱着她進了浴室,給她清洗身體。
車上,德爾無奈地看着“熟睡”的何曉曉,嘆一口氣,這個工作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何曉曉安靜地躺在房車後面,昨晚狄耀司幾乎折騰了一夜,她全身痠軟無力,連胳膊都不想擡起來。
但是她毫無睡意,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瘋狂放縱迎合快感,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在給自己一巴掌。
她的身子已經完全屈服在惡魔的身下了。
他輕易地可以挑起她的情‘欲’。
何曉曉被保鏢放到‘牀’上,她閉着眼睛,不想動。
起‘牀’的時候,朱莉走到何曉曉身邊,“昨天晚上?”
“我被一隻變態的瘋狗咬了。”而且還咬了不止一次兩次。
“你沒事就好。”
看何曉曉的神態,朱莉知道她不想提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也就不再問。
“朱莉,我們儘快逃走吧。”何曉曉一把握住了朱莉的手。
她想不出來除了逃走還能怎麼樣,很明顯的,狄耀司並沒有放過她,而是換了一種遊戲的玩法而已。
以前,讓她知道她是個玩物。
現在,把她當成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子。
只要她在這裡,就不可能逃過狄耀司的掌控。
看何曉曉神‘色’凝重的樣子,朱莉無聲地握進了她的手,用她的方式表示安慰。
何曉曉彎彎眼睛,笑了笑說道,“沒事,反正我已經被狗咬的習慣了,咬一次是咬,咬兩次也是咬……”反正已經髒了。
“……”朱莉頓了頓說道,“這個監獄的防衛其實是有漏‘洞’的,關於我們越獄逃走的事情,我已經……”
……
監獄長千篇一律的臺詞,“今天我們的任何還是做飯……”
下面‘女’囚馬上都哭喪起了一張臉,“監獄長,我們這做飯要做到什麼時候啊,我覺得我們好像不是在坐牢,是在做家庭主‘婦’。”
“就是啊,監獄長,我們每天做飯做飯的,都不會做別的了。”
“做飯不好?你們別一個個得了便宜賣乖,難道你們想天天做苦力?”監獄長拍拍桌子,這些‘女’囚真是不知足,她們的生活現在都快比她好了,有吃有喝的。
不過也沒多少這樣的日子了。
狄總裁終於快把監獄裡的這兩個祖宗接走了,在不走,她這監獄就沒有王法了。
朱莉拿起菜刀,雖然那姿勢有點怪,但是已經可以把香腸切成一片一片的了。
“有進步哦,朱莉。”
何曉曉拍拍朱莉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那還是你這師傅‘交’的好啊。”
朱莉比以前開朗了不少,偶爾還會和何曉曉開個玩笑。
何曉曉笑起來,“那是!俗話說名師出高徒嘛,等你什麼時候當上五星級酒店的廚師一定不能忘了我這個師傅。”
“那請問師傅,防狼術你學的怎麼樣了?咱過兩招?”朱莉笑着說道。
“呃……那個,還是算了吧,我還沒出師呢……”
“1756號何曉曉,你出來,有人探視。”
何曉曉放下手裡的工具,誰會來探視她呢?難道又是西亞?她不會這麼無聊吧?再來向她示一次威嗎?
何曉曉的雙手被考上,因爲做飯,臉上蹭上了一點番茄醬,頭髮微‘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