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七、你做妖怪我做仙

許了原本並未有起心收徒,畢竟他只想趕緊家,並沒有在魔獄多呆的念頭。但是如今魔人和玉鼎一脈的戰爭爆,若是沒有一批幫手,就算這一輪能夠託庇在玉鼎老祖底下,應對過去,日後也還是要捉襟見肘。

許了藉助手下頭領,把要收徒的意思傳了下去,沒有多久,就有數百名孩童被送到了眼前,其中**成都是跟手下頭領有些關係的孩童,讓他頗有些哭笑不得。

羽清源聽說許了要收徒,比他這個師父還要靜心,摩拳擦掌的檢驗每一個孩童的根骨,更是想出了無數手段,檢驗這些孩童的心性。

玉鼎門下轉化魔人無數,早就積累的各種手段,雖然不能保證挑選過的徒兒都沒問題,但最少可以保證**成以上的成功率。

許了見羽清源如此精通門路,就把挑選“師弟”的事情交託給了這個二弟子,讓他盡情揮熱情。

羽清源花了數日,最後只挑選出來三個孩童帶到了許了面前,把其餘數百名孩童全部篩選掉了。

許了本來是想選一批幫手,卻沒有想到,羽清源居然如此嚴格,他最後選定的三個孩童,許了只瞧了一眼,就暗讚一聲羽清源的眼光果然不凡。

這三個孩童,有兩個是妖族出身,一男一女,都生得俊秀非常,許了稍加驗看,居然現了一絲螭龍血脈,螭龍和白蛟都是真龍亞種,族中都出過妖神級的大聖。

只憑這對孩童的天生血脈,就值得花大力氣培養。

許了隨手一翻,就有一枚傳承光卵飛出,螭龍的氣息頓時散逸了出來。

這兩個孩童一個叫做黎黎,一個叫做飛焰,父母早就在各種戰亂中死去,家人也沒有一個,是姐姐黎黎一直保護弟弟,兩姐弟在亂世中掙扎求存。

黎黎和飛焰兩人感應到了螭龍氣息。體內的血脈都不克自制的翻涌,兩人眼色都立刻變了,他們經歷過亂世,浮華世界被毀。魔人橫行,如今又有魔人和玉鼎一脈的戰爭,都知道實力的重要,本來對許了還有些懷疑,此刻卻都跪倒在地。求許了收入。

許了微微一笑,說道:“你們兩人天生有螭龍血脈,若是學習螭龍真法可以事半功倍。但本門玉鼎一脈的傳承,也不輸給螭龍真法,你們可擇自己歡喜的法門學習。”

黎黎瞧了一眼,站在旁邊洋洋得意,自覺很爲師門着想的羽清源問道:“他修煉的是什麼法術?”

羽清源叫道:“什麼他來他去?以後要叫我二師兄,我雖然也學過玉鼎變化,但如今跟我老師學的是妖神經中垂雲鳥的變化,有二十四種神通。你們不是我這般的血脈,卻學不來這門妖神經。”

黎黎咬了咬嘴脣,沉吟了一會兒,又問道:“那我們的大師兄修煉的什麼法門?”

許了笑了一笑,說道:“你們只有大師姐,沒有大師兄。你們的大師姐白秋練,得了白蛟一族的傳承,也主修的妖神經,如今還未有學過玉鼎變化。”

羽清源梳理了一下羽毛,輕鳴一聲。他對入門做個二師兄,還是頗有些不滿意,但白秋練和許了的關係實在太近,他想要爭取都沒得辦法。想要妒忌也沒得膽量,故而都把一份做師兄的威嚴,放在了自己親手挑選的三個師弟妹身上。

想要藉助自己的“淫威”,壓服這兩個妖族孩童,趕緊拜師學藝。

黎黎心中已經有了主意,拉過來弟弟飛焰。衝着許了磕了幾個頭,說道:“既然大師姐和二師兄都學的是妖神經上功夫,黎黎和飛焰願意學習螭龍真法。”

許了啞然一笑,心道:“我連續收了四個徒兒,其實秋練並不算徒兒,但居然都是修煉妖神經爲主,在玉鼎門下一定算是奇葩了。”

玉鼎變化鬥戰的威力還在大多數的妖神經之上,但奈何這四個徒兒都有妖神血脈,學習血脈傳承的妖神經,威力並不遜色玉鼎變化,修爲進境之,必然還要在學習玉鼎變化之上。

許了微微頷,讓黎黎和飛焰站到一旁,這才衝着最後一個年齡最小的人族孩童微微一笑,問道:“你體內沒有妖族血脈,縱然我幫你抽取魔人精血,煉就血脈,也畢竟比不得天生。你是選玉鼎變化,還是妖神經呢?”

許了自己也熔鍊過上古大妖精血,藉以修煉妖神經,但這種手段修煉妖神經,遠遠不如天生血脈,乾兒子怎麼都不如親兒子,後天努力終究不能改變先天稟賦。

這個人族的孩童叫做周生羽,他性格沉靜,一雙眼睛清澈見底,羽清源測探過,他天生對靈氣敏感,又極聰慧,性子亦複比同齡人沉穩,就連飽經磨練的黎黎和飛焰也不如他。

周生羽衝着許了拜了三拜,然後才說道:“徒兒欲學習玉鼎變化!我見過玉鼎一門的仙長,化爲一口寶鼎,吞吐先天精靈,禦敵威力無窮,心下十分羨慕,不知道師父能傳我這般變化嗎?”

許了哈哈一笑,說道:“此是元象鼎變化,爲我玉鼎一脈靈寶三十六變的第一般變化,也是六種真人境變化之一,威力最是無窮,你既然願意學,我就傳授你此法好了。”

許了收了三個極有出息的徒弟,心頭也歡喜,他本來是想增厚東皇宮的實力,那些流民和手下,畢竟不能收入到東皇宮一脈。羽清源只給他選了三個資質最出色的,跟他本來的意思不符,但許了也不打算落這個二弟子的面子,所以伸手一指那些落選的孩童,說道:“你二師兄手下有兩百餘青天雀,供他驅使,你們既然做了我的徒弟,身邊也不能沒人服侍,你們自己去挑選些部衆,數目多寡都隨便爾等。”

黎黎和飛焰眼神微微一變,黎黎沒經歷過這種場面,就拜倒辭謝道:“黎黎和飛焰不需要什麼人服侍,若是師父缺少人服侍,我們姐弟願意隨伴身邊。”

許了曬然一笑,心道:“這兩個孩子畢竟年幼,居然不知道手下多些人,就有許多便利,但我也不可強迫他們。”

許了安撫了這對姐弟幾句,卻聽得周生羽在一旁問道:“師父!我可以選擇所有的人嗎?”

許了微微一愣,隨即笑道:“你想要把這數百人都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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