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七、你是想要開後宮嗎?

曲蕾稍稍有些興奮,望向許了的眼神,充滿的柔柔的情誼!

許了完全沒想到趙燕琴居然帶了曲蕾過來,雖然他知道趙燕琴在學校裡跟曲蕾關係不錯,但這就代表趙燕琴已經把曲蕾帶入了修行者的世界……

其實對許了來說,這點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根本沒有辦法跟曲蕾解釋,自己已經有了女朋友的事兒。

蕭安安,謝林和夏達都知道曲蕾是許了的“女朋友”,這件事早就在北都師範大學附屬高中傳遍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此詛咒許了,居然搶走了他們心目中的女神。

三個人很有默契的跟曲蕾打了一個照顧,就在一邊去研究無影鞭術了,讓開了許了和曲蕾的獨處空間。

趙燕琴已經恢復了妖怪少女的模樣,笑嘻嘻的看着許了和曲蕾,伸手搭住了曲蕾的肩膀說道:“你不是有很多話要跟他說?爲什麼現在卻開不了口?”

曲蕾歪了歪腦袋,微微一笑,卻還是沒有開口。

許了實在找不到話說,直到曲蕾身上的氣息引起了他的注意,微微吃驚的問道:“你修煉成九霄仙氣了?”

曲蕾點了點頭,還是就那麼輕輕淺笑,不說話。

這樣的曲蕾,讓許了忽然微微心疼,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攤開來說,他發了一道信息給白秋練,讓白秋練儘快趕過來。

過了一會兒,白秋練迴應了許了,他這才恢復了平靜,先把趙燕琴和蕭安安,謝林,夏達,顏色雪都轟了出去,只留下了自己和曲蕾,才笑了笑,說道:“我有些很糟糕的變化。儘管非是我的本意,但還是想你知道。”

曲蕾雙手交叉,放在胸口,柔聲問道:“是白秋練嗎?”

許了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苦笑道:“應該是命運!”

許了稍微頓了頓,就把自己從血脈覺醒到被孫伯芳逼着去探索天帝苑,再到遇到了白秋練,以及拜師洞玄仙派。擊殺孫仲虎……直到參加七日戰爭的事兒說了一遍。

至於龍華會和玉鼎門的事兒,跟這段感情無關,許了也不希望曲蕾知道太多秘密,引來各種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就略去了。

曲蕾一直靜靜的聽着,直到許了說完,也沒有打岔過一句,只是白玉般的臉頰,悄悄流淌下來兩行清淚,淚流不止。但是這個女孩子卻沒有去擦拭。

直到許了說完,她才輕輕的轉身,仍舊是一句話也不說,打開了他辦公室大門,就那麼走掉了。

許了很想去攔下曲蕾,但卻始終不知該如何邁出這一步,只能望着這個自己一直都喜歡,一直一直都喜歡,但卻一直都沒有追到……的女孩子離開。

當許了感應到曲蕾的氣息消失在這棟辦公樓,他忽然忍不住有一股怒火沖霄。仰天一聲咆哮,生出了極端殺戮之意。

“爲什麼……我已經追到了心愛的女孩子,卻以爲自己沒追到?爲什麼那時候我就那麼蠢,一點都看不出來曲蕾的心意?”

許了根本都不想掩飾自己的失落。也不想遮掩自己的情緒。

甚至他知道白秋練已經進了這棟大樓,但也沒有任何遮掩的意思。

整棟辦公室裡所有的設施,在瞬間都被澎湃的妖氣震成了粉碎,化爲一片虛無,如果不是許了還有收斂,不要說這件辦公室。就算這棟大樓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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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練在幾秒鐘之後,出現在辦公室裡,望着已經沒什麼可收拾的辦公室,俏臉上有一種猶豫不決。

許瞭望了一眼白秋練,說道:“抱歉!”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抱歉多,還是別種情緒更多,但是他實在說不出來任何解釋的話。

在自己的女朋友面前,按耐不住情緒,表達了對以前追過女孩子的不捨,這種事情實在太蠢,但許了就是壓抑不住這股情緒。

白秋練咬了咬嘴脣,很快就讓情緒恢復到了最平靜,緩緩說道:“我不久前纔跟別人說過:我來的不早不晚,下手的不快不慢,這就是命運吧!”

許了剛剛張口,就被白秋練揮手拒絕了他的解釋,說道:“我一直都很慶幸,是我,而不是其他人,在最合適的時間,出現在你面前。如果我錯過了那一瞬間,也許我們就不會在一起,我挺後怕的……但是,我不希望自己以後都懷着慶幸和後怕來維持這段感情。”

“許了!你現在自由了,你可以選擇我,可以選擇曲蕾,可以選擇任靈萱,甚至可以選擇趙燕琴,又或者其他女孩子。但我希望這一次的選擇,就是你的最終選擇,最真心的選擇,最不後悔的選擇……”

許了全身熱血都沸騰了,他緩緩盤膝坐下,然後用五指在胸前抓了一下,說道:“沒有不後悔的選擇!”

白秋練指着落地玻璃窗外面的天空,問道:“你是想要開後宮嗎?”

許了搖了搖頭,然後才說道:“我從未有想過這個問題,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挺普通的人,並沒有想過太出格的事兒。”

許了搖了搖頭,放棄了自尋煩惱,說道:“今晚跟我回家吧!”

白秋練臉色頓時羞紅,正要拒絕,就看到許了拿出來一堆果子,還弄個超市的手拎兜,遞給了白家女孩兒,說道:“你上門看我媽,就帶點水果好了,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就是這一堆。”

許了挑選的都是有延年益壽,祛病強身,增強體質的鮮果,這些果子的品質幾乎都可以跟太生果拼了,比在地鐵上拿給白秋練和任靈萱當零嘴的藍田玉實和百香果之流,都強了一個品階。

許了也不知道,該怎麼把這些東西送給母親,乾脆就借白秋練之手,送給媽媽好了,還能夠給母親多些好印象。

白秋練忍不住又氣惱,又羞臊,叫道:“我已經給了你機會,你究竟想不想重新選一次啊?還有,我去你家,見你母親算是怎麼回事兒?什麼身份?”

許了哼哼了兩聲,沒有再多說話,他走到了落地玻璃窗邊,遠遠的眺望,看到趙燕琴正陪着曲蕾在不遠處的公交站點,曲蕾在不斷的抽泣,趙燕琴義憤填膺……

他微微嘆了口氣,還是覺得自己甚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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