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單是許莘和夫人鬧了一場,向來溫和的許歷也為此和方姨娘不歡而散,他怨懟她望住方姨娘,不顧一切她向她咆哮,大聲說道︰「如果不是謹容伸援手,我早就死在永定橋下,兩人自然不會有任何牽扯。」
無論如何,要他眼睜睜看著謹容受苦,他做不到,
「丫頭?」
謹容想像許歷打扮成丫頭的模樣,實在很想笑,是啦,他是沒簡煜豐那麼高,可是丫頭……她伸手,想去模模他的頭發,手卻在空中被欄截下。「你還笑得出來,再過幾天又要取血,你不害怕嗎?」他朝她低吼。
最近好像所有人都很喜歡吼她,簡煜豐是,姜成偶爾也來上一兩句,現在連許歷都插一腳,怎樣,她看起來很欠罵嗎?
她定住,半響才苦笑回答,「怕死了,作夢都怕,那神疼很難用筆棰形容。」
「既然如此,我帶你走。」
「怎麼能,你不管方姨娘嗎?你連父親都不打箅要了嗎?你可以丟下親人,我卻不能,上回的事一次就夠了,我不想一而再、再而三不斷應付這神事。」
「你不是己經將濟民堂托給裕親王?」
「我還有父母親跟兄長,直到今天,他們還沒有捎來平安音訊。」
她在信中和哥哥約定好,如果他們隱姓埋名安定下來,就讓人帶信到翁將軍府里,不必告訴她他們定居何處,只要讓她知道家人安好。
他沒把她的話听進去,自顧自說著,「無論如何,這里都不能待了。听著,我己經計劃好,我拿你給的銀子去賃了一間宅子,里頭的東西都置辦好了,只要能夠離開侯府,我們就會安全。」
「你要做的是,在取血前一日把下人們全打發桌,吟松居後面有一條小徑,平日很少人經過那里,那個晚上我會過來接你,對了,你有沒有那神讓人聞到就會昏睡的藥,我需要一些來擺平府衛和守在吟松居前的人。」
他說得簡單,如果在之前,她會毫不猶豫點頭同意,但現在要斟酌的事太多。
遑論她沒有莽撞的本錢,就算逃出又如何,即使不再取血療毒,七線蠱的毒素己經在她身子深神,何況她眼盲是事實,逃與不逃己無差別,有差別的是她的親人能否平安,而親人是她賭不起的條件。
餅去,她不認為自己必須在權貴面前低頭,現在她確定,低頭是所有能做的事情里最容易的,于是她選擇低頭。
見她不回應,許歷心急,抓起她的手說︰「不能再猶豫不決,何姑娘……」
「放手!」
許歷話沒說完,簡煜豐的聲音插了進來,張揚的怒氣毫不掩飾,謹容無奈嘆息,事情更復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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