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厲南爵擦肩而過的時候,手腕被一股蠻力扣住。
下一秒,她就硬生生地撞上了一個堅硬的鐵牆。
撞得她頭暈眼眩。
“喂!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不要傷害我的朋友!”
真的是朋友那麼簡單?
厲南爵一臉的陰森。
“你知道你們愚蠢的行爲,ln賠了多少錢嗎?”
“我們沒錢,只有命一條。”千暮煙一聽到要賠錢,整個人都呆住了。
“賤命兩條,死不足惜!”
“……”
千暮煙很想揍他一拳!
“可以肉償!”
厲南爵眸底,浮出一抹森冷,意味不明的目光。
千暮煙有些恐懼地看着眼前這個男人,只是一眼,她就退縮了。
“我不幹那一行……”
千暮煙用力地掙扎着。
“動什麼,自個找上門來,不是讓我玩?”
厲南爵低頭,修長的手指,戲謔地挑起她的下頜,黯啞的嗓音染着輕薄,“玩盡興了,你們自然可以離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快放了我的朋友!那些禮物,我就當做是送給你們的補償。”
燈光下,千暮煙乾淨白皙的小臉,透着一絲的蒼白,漂亮的眼睛裡,染着一絲的惶然。
“這禮物,是你送來讓我用在你身上的?你這女人真放dang!”
厲南爵被提及到那些日用品,臉色一沉下來。
他的聲譽,比丟失的機密還要重要!
所以,他要這個女人,抵償!
“我沒有……我只是在賠償你們……這是我對不滿意服務的顧客的賠償……”
千暮煙黑白分明的美眸,映着他那張英俊卻異常冷邪的臉。
“蠢女人,給你兩個選擇,一,從這跳下去,二肉償。”
“如若不做出選擇,你的朋友,就等死!”
“什麼!”千暮煙不敢置信地看着這個男人。
兩種選擇,都是死啊!
而且還連累了墨魚白……
墨魚白是墨家單傳獨子,要是她害了人家丟了性命,她死了墨家的人也不會放過她的。
好可怕!
與其連累人,她還不如自己去死吧!
反正沒有人會可憐她,她所做的一切,在別人眼中,都是錯誤的。
千暮煙邁開了沉重的步伐,往陽臺走去。
見她身子往陽臺走去。
厲南爵一雙墨眸,閃過一抹冰冷的渣滓。
大長腿一邁,站在她的跟前,不由分說地將她抱起來,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我要跳下去……”
千暮煙的身子在着牀的時候,拼命地往後挪着。
“你的選擇,我很不滿意!我幫你選了肉償!”
厲南爵重重地咬字,霸道而專.制。
他的語氣和神色都過於冷漠,身上黑色的襯衫被他隨手扔在一邊,隨意的動作又張狂得性感。
“不要!不要碰我!”千暮煙身子開始抖瑟着,她對着壓向前的高大身影就是一陣狂踢。
厲南爵俯身而來的舉動,勾起了她不美好的過去,那個被強bao的夜晚……
。
害怕,惶恐,頓時卷席而來。
厲南爵的大手一扣緊她的纖腰,千暮煙的身子愈發的顫抖着。
“不要……不要!走開啊!”
千暮煙過於害怕,餘光瞥到了牀櫃上的花瓶,拿起來,往厲南爵的頭部砸去。
“啊!”
厲南爵放開她,慘叫一聲。
她的臉色蒼白,看着他頭部出血了,嚇得連忙連滾帶爬滾下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