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身邊的幾天裡,受盡了折磨和懲罰,甚至是三次死裡逃生,她害怕了。
更何況,他是一個惡魔,他居然因爲她的事情,而遷怒一些不相干的人。
她擔心他會做出傷害邢時臣的事情。
看着千暮煙若有所思的模樣,厲南爵沉着臉,一臉不悅。
修長的長腿,往牀上一垮。
欣長的身影,落在她的跟前。
千暮煙下意識地往後挪了挪身子,緊張地揪着跟前的被子。
愣愣地看着他。
“嘶啦——”
厲南爵將那礙眼的被子一把撕扯掉。
凌厲的目光,垂落在她滿是他留下痕跡的身子上,細嫩的皮膚上,滿是傷痕,他勾脣,“我睡過的女人,別的男人,別想碰一下!”
“……”
因爲厲南爵的話,讓千暮煙身子沒由來地顫了顫。
“你把我當情丨婦?”
“你一個小野貓,懂得什麼叫情丨婦?”他修長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微微擡起,“我只需要一個聽話的牀丨伴。”
聲線低沉蠱惑,卻在卻沒有聽來,卻是一種羞辱。
“厲先生如果需要牀.伴,那麼請你找其他的女人,我不適合。”
千暮煙的下巴被他捏在指尖,她說話的時候,都是一磕一磕的。
“千暮煙,你寧願給別的男人下跪,也不願意待在我的身邊?”
冷眸一眯,眸底迸射出一抹冷怒的火焰,清雋俊逸的臉龐上,沒有一絲的血色,蒼白得嚇人。
千暮煙見了,自然是害怕。
但是有些話,遲早是要說清楚的。
“厲先生,我不乖巧,也不懂得什麼叫聽話,求求你放過我的朋友,放過我。”她眼神篤定地望着他,一字一句地從齒縫間說出來。
“放過你?”厲南爵冷哼一聲,憤怒地瞪着她,“我興致剛來,你叫我放了你?憑什麼?”
千暮煙身子一顫,憑什麼?
他無端端將她囚禁,害得她三次死裡逃生,他居然問她憑什麼?
一股驚駭,油然而生,她蒼白着臉望着他。
“厲先生,我的身子已經被你用過了,相信你也沒有多大的興趣了吧……”她死死地看着他那張英氣的俊臉,不怕死地將內心的話說出來。
“誰說我對你興趣不大?”厲南爵冷眸一眯,捏着她下巴的手收緊了力氣。
“高特助說你對女人的興趣不會超過一個星期的……所以我纔想離開的……哪怕不要那一筆錢……”
“哦。”厲南爵狐疑地哦了一聲,眉峰一挑,“這麼說是高守那個老頭唆使你離開的?”
“沒、沒有,是我的意思,是我自己想走。”千暮煙見他身子一動,連忙伸手去拉住他的胳膊,“別找高特助的麻煩,不是他……”
厲南爵冷冷地跪在牀邊,居高臨下地睥睨着她,“千暮煙,你還搞不懂自己的處境?”
“我希望你安分守己地待在我的身邊,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
厲南爵將她的下巴高高地挑起,四目相注,“下次,我可沒這耐性聽你解釋!”
千暮煙身子顫了顫,她害怕地說道,“厲先生,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爲什麼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