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賣了她,都無法擁有一千萬元,她爲什麼還要去激怒他呢?
由10億元到一千萬元,是最低的底線了,她不敢再去惹他了。
想到這個點上,她便放棄了掙扎的力氣,任由他在她的身上造次硬闖着。
痛楚,一點點地蔓延全身,最後被一絲讓人難以啓齒的快感取代。
當意識到這個的時候,千暮煙身子很敏.感地顫抖着,她身子一緊,更是緊緊地將其包裹住,厲南爵一個猝不勝防,一切都宣泄了出來。
事後,他將她抱出浴缸,給她穿好浴袍,便將其她攬入了懷裡。
翌日。
千暮煙醒來的時候,渾身痛得宛如是散了架一樣,剛要起身的時候,發現一隻大手,橫擱在她的……胸前。
臉色倏地一黑,這個臭男人,睡覺都在耍流氓!
她擔心吵醒他會惹來另一番的折磨,便抽出一個枕頭,再將他的大手輕輕地拿開,讓他抱着枕頭。
她輕輕地從他的懷裡翻了一個身子,沒想到一翻身,她整個人滾落在了地上。
頭撞上了牀頭櫃,痛得她倒抽一口氣。
她最害怕的是吵醒他,便驚愕地擡眸,往牀上看去。
萬幸的是他沒有醒來。
她方纔放心去洗漱。
千暮煙換好了衣服,去廚房做了早點後,便悄然離開了南莊園。
“千小姐,你要去哪兒?”高守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
千暮煙聞言,嚇了一跳,“高、高特助……你怎麼起那麼早……”
“千小姐也很早。”高守看着千暮煙要出門的模樣,“千小姐要去哪兒嗎?我派人送你。”
“不用了……”千暮煙連忙擺手,“高特助,麻煩你不要告訴他我出去了,我去見一個朋友。”
……
千暮煙剛出了南莊園,便看到一襲白衣飄飄的身影,由一箇中年婦女攙扶着往這邊走來。
她看着那個戴着墨鏡的女孩子,怔了怔,在於其擦肩而過的時候,千暮煙啓口輕喚一聲:“白芝芝?”
被喚作白芝芝的女孩子,頓時一怔,她透過墨鏡,定定地看着千暮煙,低聲問道,“誰叫我?阿姨誰叫我?”
而白芝芝則是扭頭往千暮煙的方向看了過來。
千暮煙走過去,看着白芝芝,“白芝芝,我是千暮煙。”
白芝芝臉色一頓,“千暮煙……你怎麼會在這兒!”
“……”千暮煙剛要說話,就被白芝芝打斷了,“你就是厲先生帶回來的女人?!”
白芝芝的語氣中,充滿了怒意,捏着一旁的阿姨的手,更是收緊力氣,阿姨痛得抽氣都不敢說話。
白芝芝深吸一口氣,對着阿姨說道:“阿姨,你先去那邊等我,我有事情要和她談一下。”
“好的白小姐,你注意點兒。”阿姨說着,連忙走到一邊等候着。
“千暮煙,邢時臣和你斷絕關係了,你沒有男人就來勾引厲南爵?”白芝芝在沒有等到阿姨的腳步聲時,她語氣中洋溢着嘲弄。
千暮煙往後退一步,剛要問出口的話,卻因爲白芝芝的話而卡在了喉間,只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白芝芝。
半許後,她深吸一口氣,凝眉,問道,“芝芝,你怎麼會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