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你要是喜歡千小姐,爲什麼不認真地追求,而是用金錢爲難她逼迫她留下呢……這麼傷害一個善良的人,得多狠心才做得出來啊。”
聞言厲南爵一張英氣的俊臉頓時陰沉下來,凜冽得宛如一塊冰塊,“你找死?我厲南爵用得着和那些沒有尊嚴的男人一樣去追女人?”
高守捏了一把汗,故裝淡定地說道,“總裁,我只是想不明白,你一向不強迫女人,爲什麼這次要這麼對千小姐?其實這麼強迫一個女人留下,得到的只是一副軀體,她的心永遠得不到。”
厲南爵面無表情的俊臉沒有過多的情緒,一副清冷的模樣,淡淡的道,“身軀我要,心我也要。”
“呃……”高守一愣,回答不上了。
“算了,備車,跟着她。”厲南爵冷笑一聲,眸子一凝,泛着冷冷的微光。
高守想着屋內還有一個白芝芝,便小聲地提醒着,“白小姐怎麼辦?”
厲南爵欣長的身形微微一頓,步子邁開,往莊園內走去。
他一進屋,坐在沙發上的白芝芝馬上站起來,四下摸索着,“厲先生,是你回來了嗎?”
厲南爵冷着臉走過去,嗓音清冷而淡漠,“白芝芝,把你安放在我身邊的人馬上叫走,如果讓我知道是誰,我會連同你一併殺掉。”
白芝芝聞言,臉上的笑意逐漸地斂住。
有些聽不懂地問道,“厲先生,你在說什麼?爲什麼我聽不懂?”
“白芝芝,我看在大哥的份上照顧你,並不是給機會你來干涉我的生活,別讓我對你產生厭惡感。”厲南爵冷冽的聲音裡帶着警告的意味,欣長的身子冷冷地站在那兒,一身剪裁合體的名貴定製西裝襯得他的男人氣質愈發矜貴冷漠。
白芝芝一臉的無辜,聲音有些輕顫,“厲先生,我是不是做了什麼讓你產生誤會了?”
“千暮煙現在是我厲南爵的女人,招惹她的下場只會令你自己難堪。”厲南爵眉眼凌厲地看向白芝芝,淡聲說道,語調裡是充滿了警告。
白芝芝身子沒由來地一顫,她知道厲南爵所指什麼。
她偷偷讓人拿了榴蓮回城堡,讓那個女人做成披薩給厲南爵,爲的就是激怒厲南爵的神經,將那個女人處死逐出城堡。
她不希望厲南爵身邊出現除了她之外的女人,如果不是,她從一開始的計劃就白費了。
爲了留在他的身邊,她不惜犧牲了一切,說什麼,她都不允許任何的女人出現在厲南爵的身邊。
而榴蓮的事件一出,他翌日就找上門來警告她,如果不是因爲她的身份特殊,估計他早就對她動手了。
今天如若不是她來南莊園,想必她無法知道他藏着的女人居然會是千暮煙。
一個她無法打敗的女人。
“厲先生,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白芝芝裝傻,卻因爲撒謊臉色微微地發白,聲音裡也沒有底氣。
“別把我的警告不放在眼中!沒什麼事情,更不要出現在我的跟前亂晃!滾!”厲南爵的嗓音持續冷下來,透着地獄裡的幽冷與危險。
……
千暮煙到了一家酒店,她乘坐電梯上了22樓2208房,站在門口,透過虛掩着的門,她聽到了房內一陣的流水聲。
她深吸一口氣,推門進去,便看到男人從浴室走出來,丟給她一件浴袍,“進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