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厲南爵吻起了反應,眸底閃過一抹狠戾,猩紅的眸子緊盯着她迷離的水眸,將車椅調平,撈過她的小身子放置在自己的腰間,在寬敞的專屬車庫,演繹起了另一番激情的風波。
上千萬的豪車,激烈地搖晃着,大起大落,持續了很久才平緩下來。
一番**後,車內的空氣也被抽乾了,瀰漫着全都是**的氣息。
千暮煙靠着他的身上,喘着氣兒說道,“厲先生,我好累,我想留在車內休息。”
厲南爵看着她細汗密集的額際,一一吻去,難得妥協地捏了一把她嬌.**,聲音低啞,“我辦完點事情就下來帶你去摩天輪。”
摩天輪?
千暮煙的身子一聽到這三個字,眸子一凝,身子微微地僵住了。
他怎麼知道她喜歡摩天輪?
“家裡的阿姨在伺候你的時候說你老是若有若無地念着摩天輪,真沒想到你都成年了,還喜歡小孩子玩的東西。”厲南爵撫摸着她的下巴,眸色深深地看着她。
愈看愈覺得她的嘴脣誘人,不由分說地又吻了上去。
“千暮煙,你是不是在身上噴了什麼迷藥想**?我怎麼越看越想狠狠地要你!”厲南爵張狂的語調在狹窄的車內響起,帶着露骨的**。
“我沒用迷藥**你,你別瞎說。”千暮煙受不了他那露骨而炙熱的目光,嫣紅着小臉兒,從他身上下來,“你快去上班吧!”
厲南爵一臉饜足,神清氣爽地下車,他帶她來公司的唯一目的是想在煩悶工作之餘,看一眼她,甚至是想親就能親到。
如今在車上要了她一次,他就放過她。
……
千暮煙從包包裡拿出了一瓶腎寶,吃了兩粒。
每一次和他做完之後,她都要加大藥量,但是這一切她都是偷偷地揹着他吃。
甚至是爲了不被人發現她吃的藥是腎寶,將腎寶的藥倒進了蔓越莓的瓶子裡。
這個男人的精力實在是太旺盛了,一做就是沒有時間觀念。
吃過藥後,她靠着椅背,閉上眼睛緩緩地睡着了。
……
在車庫內發生的車震,那車子劇烈晃動的畫面,映在了車庫外的一個圓形反射鏡上。
恰好被從車上下來的莫婉清看到,她伸手扯了扯邢時臣的衣服,“時臣,你看,那專屬車庫裡的車子好像在動!”
邢時臣瞥了一眼那鏡子裡映着的車子,脣角一勾不屑而帶着譏笑地說道,“這不過是厲南爵在玩女人罷了。”
“時臣,你說那車上的女人會不會是千朵以?”莫婉清小聲地問道。
千朵以?
邢時臣沒有深入多想,淡漠的目光從鏡子上挪開,牽着莫婉清的手離開去坐電梯。
……
大得誇張而奢華的歐式風格總裁辦,邢時臣摟着莫婉清在沙發坐下。
而厲南爵坐在對面,姿態優雅,一雙漆黑深邃的墨眸看不出什麼情緒,淡漠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慄。
坐在厲南爵對面的邢時臣,覺得厲南爵天生氣場逼人。
厲南爵是一個氣度成熟深不可測的男人,他隨便地坐在那裡,強大氣場過於懾人,渾身自帶一股不怒自威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