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時臣陰鬱着臉色帶着莫婉清離開了ln總裁辦。
到停車場的時候,路過厲南爵的專屬車庫。
寂靜的車庫,發出了砰砰的敲擊聲。
“時臣,厲南爵在樓上,爲什麼他的車裡有人?”莫婉清也是聽到了那異樣的敲擊聲。
邢時臣沉聲說道,“走吧,不用理會。”
“時臣,你去看一下吧,好像有人被鎖在厲南爵的車裡了。”莫婉清看向那車。
邢時臣沉思幾秒,點頭,往厲南爵的專屬車庫走去。
他走近一看,車子都迷濛着一層薄薄的水霧,看不清楚裡邊的狀況,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有人被鎖在了車裡,車內的水霧說明了被鎖在車裡的人已經快到沒有了呼吸的地步。
而車內的千暮煙,似乎感覺到有人來了,她擡起虛弱的小手,擦了一下瀰漫着水霧的車窗,一張俊臉搖搖晃晃地映在了車窗上。
“厲先生……”她眉心一擰,呼吸微弱,小臉異常的蒼白。
千暮煙?
邢時臣看到那張迷迷濛濛的輪廓,還是把千暮煙給認出來了。
她怎麼會在厲南爵的車裡?
和厲南爵車震.的女人是她?!
“小婉,把我車尾的工具箱拿來!”邢時臣見千暮煙的呼吸幾近要被那稀薄的空氣吞沒,馬上朝着站在外面的莫婉清說道。
“好!”莫婉清應聲拿着工具箱來了。
邢時臣打開工具箱,將裡邊半米長的鐵棍拿出來。
“咣”的一聲巨響,鐵棍被震到掉落在了地上,而那玻璃卻一點兒的傷痕都沒有。
邢時臣的雙手也是被震得痛麻,他不顧那麼多,掄起鐵棍,又是狠狠地砸下去。
“時臣,這輛銀魅全球限量版發行,價值十幾億元。”莫婉清見車子砸不壞,她連忙伸手去阻止了邢時臣。
邢時臣臉色陰沉,狠狠地砸了幾分鐘後,車窗被砸落,後座的車椅上滿是碎片。
正當邢時臣要鑽入車內的時候,莫婉清看着那玻璃碎,心一懸,“時臣,你別冒險!小心玻璃!”
“叮咚!”
直通車庫的電梯門瞬間打開後,開鎖聲也隨即響起,一道欣長冷漠的高大身影,宛如狂風一般掠過,一把將副座駕的門打開。
“千暮煙!你怎麼樣?”厲南爵神情冷漠,但是眸底卻染起一抹擔心的神色。
……
厲南爵將她抱出了車庫,讓她沐浴在新鮮空氣之中。
“嗚嗚,厲南爵,你把我鎖在車上幹什麼!”千暮煙鼻息間一觸碰到新鮮的空氣,渙散的意識也緩緩地集中了起來。
她掄起拳頭,狠狠地砸着厲南爵寬實的胸脯。
淚珠也瞬間掉落,她緊緊地揪着厲南爵的外套,朝着他低吼着,“你說過不會鎖我的,爲什麼要鎖住我在車裡!我說過不會逃走的,你爲什麼不相信我……”
“爲什麼連你也不相信我……”
“好了,別哭了,乖。”厲南爵的臉色不比她的好到哪兒去,大手輕拍着她輕顫不斷的背脊。
千暮煙倒在他的懷裡,嚶嚶地哭泣着,嗓音裡透着絲絲的難受和絕望,雙手則是緊緊地抱住他的腰身。
厲南爵低眸看着神情慌張的她,目光一震,優雅地俯身蹲下去,將她輕擁入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