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暮煙,一個破蛋糕就這麼值得你感動?”厲南爵聲音一冷。
那他給她的,她怎麼視爲洪水猛獸?
他怎麼不知道她的生日?
今晚上的郵輪酒會,就是爲她而設的生日派對。
他想讓她在郵輪上過一個生日。
他爲她做的事情,價值還不如一個破蛋糕!
呵呵。
“……”千暮煙不去看他,生着悶氣。
“爲什麼不說話!”厲南爵靠近她,額頭抵着她的額頭,脣齒間淡淡的酒氣夾帶着淡漠的氣息,灌入了她的鼻子。
千暮煙沒由來地蹙眉,“厲先生,你壓着我我怎麼說話……”
“……”厲南爵發現她的身子幾近被他壓在了冰箱上,稍微放開她。
正當千暮煙鬆懈的時候,厲南爵忽然低下頭來,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微微挑起,吻住了她的脣瓣。
千暮煙睜眼,他這男人是屬狼嗎?
爲什麼老是喜歡咬她的嘴脣!
好像永遠吃不夠一樣!
“厲先生,你的手……”千暮煙微微蹙眉,他的大手,已經放在了她的身前,來回肆意地揉捏着。
近似瘋狂。
“接吻的時候,要用手去撫摸對方的身體。”厲南爵不以爲然地說道,拉着她的一手,就放在他的腰間,“你來,隨便摸。”
“……”千暮煙一陣的無語,想要掙扎。
耳畔卻響着他警告的聲音,“那個破蛋糕讓我心情很不爽!我要從你身上尋找快樂!不弄死你我不叫厲南爵!”
她又不是色丨情狂,幹什麼要摸他?
而且還是隨便摸!
蛋糕有沒有得罪他,是他自己亂髮脾氣,心情不爽的應該是她好嗎?
算了,和一個偏執狂計較,只會內傷。
她伸手,推了推他,“我在做飯,你別鬧了。”
“飯待會做,性.趣來了比做飯更重要。”厲南爵非但沒有放過她,反而是更肆意妄爲地享用她,在她的身上胡作非爲。
“厲先生,我沒有性.趣……”她爲自己辯解着,希望這個男人早點出去待着,別煩着她。
最起碼她在做飯期間,還是可以清淨的。
這個男人,太粘人了!
他似乎恨不得24小時都黏在她的身上,怎麼甩都甩不開。
她今晚上離開了郵輪之後,好不容易以爲今晚上會有一個安穩覺睡了,可是他突然坐着直升飛機出現,把她的計劃都打亂了!
“那就做到你有性.趣爲止。”厲南爵捏着她的下頜,冰涼的脣瓣含住她的柔脣,引導着她。
“……”千暮煙對他真的很無語!
剛纔她爲什麼不把菜刀拿在手裡?
“你這女人!我送上門來,你都不懂得吃?”厲南爵放開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修長的手指,微微地捏着她的下頜,真想一下子就捏碎她做成標本。
這樣子就不用他一分鐘不見她就煩躁得要命!
“千暮煙,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真的越來越懂得**男人了!”
“我沒有……”千暮煙脣角抽搐了一下,有些委屈地看着他。
他怎麼老是喜歡把罪名安插在她的頭上?
“我餓了,快做飯!”厲南爵見她迥然而拘束的時候,暫時放過她。
“好。”千暮煙見他離開了,忽而輕呼一口氣。
厲南爵看着她的表情,臉色臭臭的,對着她冷哼一聲,然後轉身離開了廚房。
千暮煙也沒多想,趕緊兒去做飯炒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