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好如此,我還是要奉勸你一句,我不知道將來會怎麼樣,但是我知道的是總裁對千小姐的關係非一般,你有動她的念頭,就是在對你自己不利,總裁是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他所想保護的人或事。”高守淡淡地說道,但是語氣中卻是不輕不重的警告。
白芝芝臉色一片死白!
……
翌日,一縷縷陽光照射進來,落在厲南爵俊逸的臉龐上。
他沒由來地蹙眉,睜眼的時候發現置身在一個陌生的小房間裡。
他想擡手的時候,卻發現被一股柔軟的力量握着。
他墨眸一垂,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趴在**邊的精緻小臉。
睫毛彎彎,鼻子英挺,像是個小貓咪一樣睡着了,那睡相怎麼看怎麼好看!
她昨晚上守了他**!
心情,莫名地好得不像話!
千暮煙感覺到有一雙凌厲的目光盯着她看,她猛地睜眼,便對上了他那雙眸色深深的墨眸。
“厲先生,你醒了?身體還好嗎?”千暮煙一看到他醒了,馬上開口問道,“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而厲南爵的臉色卻不大好,看着她小臉上的笑痕,他俊臉沉了下去。
“千暮煙,該死的!我是不會改姓跟你姓的!”厲南爵咬牙狠狠說道。
“我沒讓你跟我姓……”千暮煙身子一頓,想起了他昨晚上說的,不弄死她在**上他跟她姓。
他要不要那麼偏執,現在都還惦記着。
“你要吃什麼?我給你做。”她看着他再問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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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吃什麼都可以?”他躺在她的公主**上,懶洋洋地問道,眸底卻閃過一抹消縱即逝的狡黠亮光。
“嗯,你想吃什麼都可以!”千暮煙點頭,望着他的俊臉說道。
想着他一個大男人連生個病都那麼難受不能外露,她有那麼一瞬間是心疼這個男人的。
“嗯,我想吃你。”厲南爵眼潭深深,磁性喑啞的嗓音中帶着一絲的認真。
他真的想吃她。
她就是最好的點心!
而且爲了男性的尊嚴!必須要把她給睡了!
“……”千暮煙突然對他升騰起來的同情心,頓時消失得灰飛煙滅!
這個可惡的男人,果然不值得同情!
“厲南爵,你太過分了!我在關心你,你思想怎麼那麼骯髒!”千暮煙沉着臉,語氣中帶着一絲的慍怒。
她想要站起來,卻發現太長時間維持一個動作不動,雙腳都僵硬麻痹了。
她還沒站穩,整個人往前一倒,不偏不移地栽進了他的身上。
“呵呵,你這個小野貓,口是心非!說我思想骯髒,你這付諸行動的,不就是放.蕩嗎?”他擡手,按着她的背脊,沒好氣地笑了一下。
這個女人,一大清早就撲上來,也不等他準備一下。
“你才放.蕩呢!”千暮煙眉頭蹙得更深了,盯着厲南爵的表情也是染着一絲慍怒,許久之後,她麻痹的手腳依然是使不出力氣。
厲南爵雙手枕在後腦之下,深邃的眸光垂落在她的小腦袋上,脣角微揚,“這麼不捨得離開我的身體?”
“……”千暮煙一臉的慍怒,擡頭瞪着他,臉色不太好,“我手腳動不了。”
“是手腳動不了,還是一大清早對我的身體動手動腳?”厲南爵翻身,將她的身子抱**了。
千暮煙手腳僵硬,而且他一碰,她就麻得咧嘴,“疼……別碰我……”
“和進入你身體的疼相比,哪一個更疼?”低醇磁性的嗓音響起,厲南爵挑了挑眉。
“你**!”
千暮煙看着眼前英俊逼人的男人眸底深處染生出一股玩味的意味,心裡又氣又急。
“到底我**,還是你**?”厲南爵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