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爵聽得,不悅地挑眉,“你嫌我脾氣不好?”
他的臭脾氣誰受得了啊?
“厲先生,你不能仗着自己是偏執人格障礙者一發脾氣就砸東西,還自虐,誰接觸誰害怕。”千暮煙有些不安地望着他,語氣也是極其小心翼翼的。
磁性卻警告意味十足的嗓音,帶着清新的氣息噴薄在她的小臉上,眸色深深地凝着她,“你也害怕?”
“當然害怕啊!”千暮煙看着他那張英氣的俊臉,頓了頓說道。
厲南爵聽着她的話,英俊的臉龐瀰漫上一層陰鷙的戾氣,隱約在眉宇間和凌厲的眸間。
她嬌弱的小身子被他緊攥在懷裡,兩人身體緊貼得毫無縫隙。
“千暮煙,不准你嫌棄我,更不准你害怕我,聽到了沒!”挺拔英挺的身體微微彎了彎,他俯眸凝注着她,狠狠地吻着她。
千暮煙看着眼前俊美儒雅的男人,失聲地笑着,眸底閃爍着暖暖的柔光:“你現在的眼神就很兇,很嚇人。”
厲南爵怔了一下,很快地目光兇狠地瞪着她,“千暮煙,你給我記住了!我想瞪你就瞪你,想兇你就兇你!這是我的權利!”
“……”
霸道!
千暮煙很是無語地望着他,只是淡淡的一樣,隨即低下頭去。
他的視線一直緊鎖着她的小臉,視線緩緩挪下,緊箍住她身子的手沒有放下來過。
乾淨低啞的嗓音帶着一絲的不悅落下,“千暮煙,每次都在我說話時沉默低頭,我到底長得有多醜讓你多看我一眼都覺得多餘!”
千暮煙的小臉被他挑起,她微微地皺眉,看着他深邃的墨眸,“厲南爵,你都將我的罪名給定了,我還能說什麼?”
“我怎麼定你罪了?爲了懲罰你,我現在就判你無期徒刑留在我身邊!”厲南爵低笑着俯身,再次攫住她的柔脣,**的眸光落在她緋紅的小臉上。
“厲南爵,你前輩子是不是沒有碰過女人?”千暮煙被他這種動不動就強吻,動不動就是那種事情。
她語氣中帶着一絲的埋怨。
“千暮煙,你只要記得我叫厲南爵以及記得我上你的姿勢,就足夠了!”
千暮煙片刻不語,他這是什麼話。
難道偏執人格障礙的人,都不能好好地說話嗎?
霸道跋扈,張狂不可一世!
……
“千暮煙,快,給我洗澡。”
厲南爵有嚴重的潔癖,一天要洗三次澡,早中午各一次。
千暮煙像個他的貼身女傭一樣,聽從命令,馬上進去浴室。
“等一下,戴好手套!你的手不能碰水!”厲南爵皺眉,看着她的小身影說道。
“我的傷勢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可以碰水了。”她頓住腳步,朝着他的方向笑了笑。
“給我戴好手套!如果不是,我就親自動手幫你洗澡!”厲南爵態度很堅定,似乎容不得她有半絲的拒絕。
千暮煙唯有乖乖地去拿手套戴好才走進浴室裡,放好水後,她出來後重新將他推進去浴室。
厲南爵所住的地方,清一色都是智能化的。
“千暮煙,用點力氣擦。”厲南爵修長的雙腿搭放在浴缸邊沿,懶慵地坐在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