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暮煙,你這段日子要求我給你自由,我就給你自由,不時刻桎梏你,而你卻是揹着我去找男人?”
厲南爵凜冽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冷怒,伸手捏着她的下頜,“千暮煙,拿我給的自由去幽會別的男人?”
千暮煙臉色一白,眉頭蹙緊,身子緊繃地看着他,“你派來的保鏢一直跟着,我做了什麼,見了什麼人,她不都是告訴你了嗎?”
“千暮煙,我沒盯着你幾天,你就如此迫不及待地你的舊**了?”厲南爵厲色看着她,眸中的那一抹猩紅,讓他想要將她吞噬!
千暮煙呆呆地凝注着他那張英氣逼人的俊臉,心底裡涌起一股酸酸的滋味,剋制住情緒說道,“厲先生,你能別那麼敏感嗎?”
當他說她去找舊**時,她就知道他是太過於敏感了。
她爲了參賽,時間分他一半之外,其他的時間都是在準備着參賽的作品,哪有多餘的時間去找舊**?
更何況,她和邢時臣之間什麼都沒有了,她去找邢時臣幹什麼?
千暮煙決定去洗澡,讓他一個人待着冷靜下。
“千暮煙,一提到你的舊**你就逃避問題!你去哪兒!”厲南爵見她突然轉身離開,疾步上前伸手一把按住她的肩膀。
千暮煙被他大力一扯,整個人往後跌去,直接栽入他結實的胸膛上。
“已經晚上了,我要睡覺了!”千暮煙擡頭瞪着他說道。
誰打的電話,讓他那麼大動怒色?
“沒把話說清楚今晚上你都別想睡覺!”厲南爵一手扣住她的腰肢,直接將她抱起來,放在了她調香時的工作臺上。
千暮煙不喜歡他總是用這種方式對她,沒日沒夜地用同一種方法讓她屈服。
她掙扎着要從工作臺上跳下去,卻被他用高大的身軀壓住雙腿,就連雙手都被他禁錮住了。
“千暮煙,這誰的電話,給我拉黑名單!”厲南爵將手機塞進她的手上。
垂眸一看,發現她掌心有擦傷的傷痕,看到她受傷,更生氣了,整個人暴怒起來。
一把將手機摔了出去,抓住她的雙手,舉到眼下,眸色凌厲盯着那小手掌,沉聲問道,“你這傷誰弄的!”
她手掌上的傷痕,映在他的眼中,心臟去卻被狠狠地撞擊了幾下。
“我不小心弄到的。”千暮煙縮着手,想要抽回來。
然而他的力氣太大,而且他好像比剛纔還要生氣了!
厲南爵黑瞳中浮起兩簇明亮的火焰,眸子頓時一緊,一股異樣的殺氣在眸底裡迅速蔓延開來。
“千暮煙,你再給撒謊試試看!你今天出門見了什麼人!”厲南爵眸底的火焰愈燒愈旺,宛如要將她焚化一般。
千暮煙只是怔怔地看着眼前這個男人,他前一秒還在生她的氣,現在卻因爲她手受傷而忘記討伐誰給她打電話的事情。
這麼一個變幻莫測的男人,真的是讓人抓摸不透。
“高守,把罌粟給我叫上來!”厲南爵冷聲低吼一聲。
千暮煙一聽,連忙說道,“厲先生,你要幹什麼,這事情和罌粟沒關係,是我讓她瞞住你的。”
千暮煙生怕自己的事情牽連到罌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