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異樣眼光他都可以置之不理,因爲他們根本沒有這個機會對他表現出異樣的眼光就已經死了!
而她唯獨不可以!
她怎麼可以用這種異樣的目光看他?
他是偏執狂又不會傷害到她,她在害怕什麼?
唯一可以說明的是,她嫌棄他!
“千暮煙,你嫌棄我?”厲南爵俊臉上的寒意逐漸加深,深邃的眸子閃簇着一抹不可忽視的慍怒!
語氣中沒有了一如既往的霸氣和張狂,更多了一絲的落寞和不確定。
聞言,千暮煙的身子瑟縮一下,怔怔地望着他那張燥怒的俊臉,連忙搖頭說道,“我沒有嫌棄你,只是覺得你這樣子下去,會影響身心健康的。”
她從高守給她看的一些資料來看,如果不治療,情況愈發嚴重之下,會導致精神衰退,甚至是成爲偏執型病態人格。
她不知道厲南爵到了哪一個程度,但是從他自殘來看,她就覺得事情的嚴重性。
一個正常人是不會自殘的。
他有心病可以通過治療引導,從陰影中走出來,而不是自殘來懲罰自己。
“千暮煙,你知道什麼是偏執狂嗎?誰告訴你偏執狂可以治療的?”厲南爵眸色清冷無比,死死地盯着她微光輕顫的美眸。
他從她的眼眸中看到了幾許的同情。
該死的!
她居然用這種目光看他!
他需要同情嗎?
她憑什麼同情他!
厲南爵的胸口宛如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撞擊着,他猛地將她摁在了椅背上,擡手攫住她的下巴,低頭兇猛地吻下去,龍舌撬開她的貝齒,強勢長.驅而入不顧一切地掠奪着!
“唔——”
千暮煙嬌弱的身子骨被他禁錮在椅背和他健碩的身體之間動彈不得,瞳孔也因爲他瘋狂的激吻而不斷地擴大,滿眼的震驚。
一雙小手抵拒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試圖推開他,眸子一片的惶恐瞪着他。
對於他這種瘋狂的行爲,她明明是害怕的,可是爲什麼身體卻不聽使喚地對他的行爲有了反應?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明顯地在打顫着。
他的吻,卷襲而下,沒有一絲的溫柔,全然是霸道而瘋狂的掠奪!
“厲南爵,你在幹什麼!”千暮煙推拒着他,聲音顫抖地喊出聲。
厲南爵一臉的冰冷,眸色也深諳了下去,薄脣緊抿成一條直線,他鬆開了攫住她下巴的手,將她亂動的雙手禁錮,健碩沉重的身子壓住她。
他狂熱的吻在她嘴脣上恣意深入。
“偏執人格障礙只要不影響我上你就足夠了,不用治療。”
他的語氣極其地傲慢、張狂。
“厲南爵,別吻了,快放開我,放開我!”千暮煙剛夢境中醒悟過來,就被他欺負,這更讓她身子不斷地抖顫着。
“千暮煙,我要你無可救藥地愛上我,包括我的缺點!我的缺點就是太完美優秀了!”厲南爵眸色深深地盯着她,眸底浮起一抹無法漠視的張狂。
“厲南爵,你瘋了嗎!到處都可以隨便發.情!”千暮煙大口氣地喘息着,她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被他抽乾了。
他再壓着她,她會缺氧而死的。
“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瘋了!”厲南爵說罷,便將她輕盈的小身子抱起來,一張冷怒可見的俊臉染着濃郁的凌厲的氣息,腳步徑直往休息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