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真的是打起來呢?”她聽着他的話,稍微皺眉。
厲南爵看着她吃醋的樣子,脣畔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還用得着問?當然是讓人抓住白芝芝,讓你抽她。”
千暮煙聞言,心花怒放,但是她很好地將這一份喜悅給壓在了心底,一臉疑惑地望着他問道,“可是你不是因爲大少爺的緣故而心疼關心她嗎?你捨得讓她受傷?”
厲南爵沉默須臾方纔認真地對着她說道,“千暮煙,你不願意走進我的心,怎麼知道我關心心疼的人是誰。”
千暮煙小臉上的表情,頓時凝注了。
向來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ln跨國集團總裁,居然會對她說出這種話,很輕易地說出。
他向來冷漠高雅,如同帝王般俯視着腳下萬物。
千暮煙垂了垂眸,將眼底深處的一抹寂寥藏住,“厲先生,被你**着的人,都很幸福,一定很感動。”
“可我一番話卻沒讓你感動,也沒讓你幸福到撲過來親吻一下我。”厲南爵低啞的嗓音裡透着一絲的落寞。
耳畔是他磁性的嗓音,她怔了怔,盯着他英氣的俊臉幾秒,呼吸有些發緊。
厲南爵見她不爲所動,他自然是傾身而上,將她壓在了牆壁上,低頭下去吻上她的脣瓣,輾轉反側。
他喘息着,眼潭深深地凝注着她泛紅的小臉,“千暮煙,從今天開始,你給我忘了邢時臣。”
“我沒有要記得他……”千暮煙看着他眼眸中浮動着的怒氣,小聲說道。
“千暮煙,我不會追究你過去到底和什麼男人廝混在一起發生了什麼,但是你現在是我厲南爵的人,就別想把綠帽子扣我頭上。”
厲南爵單手撐着牆壁,欣長高大的身軀壓着她軟綿綿的身子,警告的口吻說道,“從你招惹我那一刻開始,從我把你從冰室救出來開始,就是我的女人了,從那一刻開始你只能伺候我一個男人!”
“……”千暮煙鼻息間沾染的全都是男人成熟的氣息,雜着淡若如水的琥珀香氣,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她怔怔地聽着他所說的每一個字,用心記住。
“千暮煙,你的身心只能容下我,當然你也只能適合容納我的尺寸,別給別的男人窺視你的美貌,也別讓我看到你和任何雄性雌性牽扯不清。”
“……”她的臉色頓時陰沉下去,愈聽愈覺得他嘴裡吐不出什麼好話。
“千暮煙,你聽到沒有!”厲南爵俊雅的臉龐上一貫的冷靜沉穩,卻透着一絲的冷淡。
“我聽到了!”千暮煙神情恢復了自然,但是還是能夠感覺到臉頰的滾燙。
第一次有男人如此霸道地宣誓她的所有權,而且是一件事情重複了好多次。
他到底有多強迫症,一件事情要強調那麼多次?
心倏地悸動一下,是從厲南爵的身上而來的。
“乖,今晚上,我會好好地調.教你,讓你的身體只對我的身體敏感。”厲南爵深邃的目光凝注着她,眸底深處泛起了絲絲**。
千暮煙呼吸一窒,怔怔地看着他。
“叮咚——”
電梯門一開,千暮煙宛如是在溺水中抓到了一根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