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暮煙,你難道不知道男人睡女人,什麼話都可以說出來嗎?他這麼對你說的時候,自然也會拿來哄我。”白芝芝啪的一聲將手中的刀叉放下來,擡頭看着千暮煙,冷笑着,“你有什麼資格生氣?”
“你生氣什麼?咱們只不過都是厲南爵泄慾的女人罷了!不過我和你不同,我將來是要跟着他回法國的。”
白芝芝說着,脣角蕩着一絲不懷好意,“千暮煙,準確地來說,我身體不適宜做大量刺激運動,而以精力旺盛的厲南爵來說,生理當然需要解脫,剛好你出現了,如果不是我身體不舒服,你以爲我會將他拱手相讓嗎?”
白芝芝眼眸中,帶着一絲冷光,狠狠地盯着千暮煙蒼白的小臉看。
看着千暮煙臉色白得嚇人,白芝芝繼續說道,“千暮煙,請你度量好自己的地位,你在厲南爵眼中,只不過是一個消遣寂寞的玩具而已。”
千暮煙臉色愈發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
而白芝芝的話,更是像一把尖刀一樣刺進她的心裡。
千暮煙故裝鎮定看着白芝芝,不經意地一笑,“可日夜和他在一起的人是我,他願意說着情話哄我,證明他對我的身體感興趣,也喜歡吃我做的菜。”
她不能在白芝芝的跟前認輸。
白芝芝藏在裙襬的手,微微地握成拳頭,眸色一冷,“千暮煙,你愛的是邢時臣,什麼時候變心了?你難道不知道邢時臣正在被厲南爵打壓嗎?”
“你昔日愛着的男人,被現在包.養你的男人所打壓,你到底會幫誰?”白芝芝沒了吃早餐的心情,站起來和千暮煙對峙着,“千暮煙,我真想知道,你到底有什麼好的?一個兩個男人都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厲南爵多次下令甚至是親自警告她不要碰千暮煙,更不能接近千暮煙。
想必千暮煙在厲南爵的心目中,已經有着不一樣的地位,如果不是,他怎麼會那麼護着千暮煙,不讓外人接觸她?
“千暮煙,我是不會讓你破壞我的計劃,更不會讓你再將我愛上的男人搶走!”
“我沒有搶走你的男人,邢時臣他從來沒有喜歡過你,而你是厲南爵大哥的未婚妻,你怎麼能喜歡他?他也不可能會娶自己大哥的未婚妻。”千暮煙一張蒼白如紙的小臉,逐漸有了些許的血色,她看着趾高氣揚的白芝芝說道。
白芝芝纖細的身體微微地顫抖着,盯着千暮煙的眼睛冷了幾分,也多了幾分的嘲弄,“千暮煙,我的確是厲北洺的未婚妻,他臨死前成全了我和厲南爵,他將我交給了厲南爵。”
“你說,厲南爵最尊重他大哥,會不管他大哥的遺言嗎?前兩天厲南爵一直在我這兒和我溫存,我們**得很激烈,相信你也是嘗試過他的威猛,不是嗎?”
千暮煙身形一頓,臉色逐漸冷了下來,白芝芝叫她來不是談事情,而是在諷刺炫耀嘲弄她。
而白芝芝看着千暮煙臉色轉冷,心底涌起了一股快感,“千暮煙,我和厲南爵在一起的兩天裡會做什麼,在這兒有多恩愛,你是無法想象得到的,他對我極其地溫柔,擔心用力過猛會傷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