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站穩腳步,車門還沒關上,他的車子便揚塵而去了。
而正在此時,一輛跑車從她的身邊呼嘯而過。
“這個該死的偏執狂!”
她的心臟頓時停止了跳動,如同受到了驚嚇一般,連連往後退着,整個人不小心跌在了地上。
滾燙的水泥路,將她的雙手灼得一陣發痛,她四下地看了下環境,馬上起來,小心翼翼地避開了所有的車輛,翻出了圍欄外按着路標走着。
一邊走一邊將那個暴戾的偏執狂從頭到尾罵了一遍!
可惡的偏執狂!剛纔差點害她撞車了!
千暮煙不知道走了多遠,終於是走到了人行道上,她剛要停下來休憩下時,一輛開過的小車突然倒車停在她的腳邊。
車窗緩緩降下來,一道聲音從車裡傳來:“小暮?”
千暮煙聞言,喘息着擡頭看着坐在座駕上的男人,“魚白?”
“快上車!”墨魚白打開了門鎖,吩咐着千暮煙上車。
千暮煙打開車門,上了副座駕,繫好安全帶。
“你怎麼會在這兒?”墨魚白見她繫好了安全帶,給她遞過了毛巾和一瓶沒開過的礦泉水,“擦擦汗喝點水。”
千暮煙接過墨魚白遞過來的毛巾擦拭着臉頰上的細汗,喝了一口水壓下了心中的害怕。
“魚白,送我到醫院。”千暮煙擰好了蓋子,將水瓶握在了手中,啞着聲音對着墨魚白說道。
墨魚白一聽她要去醫院,神情緊張起來了,“你生病了?嚴重嗎?發生什麼事情了?我認識個朋友是醫生的。”
“不是我生病了,是白芝芝在醫院。”千暮煙看着墨魚白,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墨魚白剛把車開上路,就聽到一個十分陌生而熟悉的名字,連忙剎住車了。
扭頭看着千暮煙,“白芝芝?她當年成爲亞洲小姐之後就嫁到了國外,更是淡出了我們的視線。”
頓了頓,墨魚白又奇怪地問道,“還有她出事住院了,和你有什麼關係?”
“魚白,你開車送我去就是了。”千暮煙死死地握住了水瓶。
“好,我馬上去。”墨魚白開了導航,把車開往了醫院。
……
千暮煙詢問到了白芝芝的病房,她敲門進去。
白芝芝已經醒來了,由阿姨伺候着。
千暮煙很是生氣地走到了白芝芝的跟前,指責着白芝芝說道,“白芝芝,你怎麼可以爲了陷害我而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你爲了他,至於那麼不要性命傷害自己嗎!”
說着的時候,千暮煙眼底浮起一抹怒意,冷冷地盯着白芝芝。
白芝芝的確是食物中毒進醫院了,現在虛弱坐在病**上,目光卻看着有些渙散,“千暮煙,你怎麼那麼快從警局出來了?”
“小暮?你進了警局?什麼時候的事情!”墨魚白一聽千暮煙進了警局,伸手按住了千暮煙的肩膀,沉聲問道。
“墨魚白?”白芝芝虛弱的脣角一勾,輕鬆淡然地念出一個名字。
“魚白,你在外面等我,我有事情要和她說一下。”千暮煙推着墨魚白出去。
墨魚白滿臉擔憂地看着千暮煙,擔心她一個人應付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