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守,她眼睛手術什麼時候開始?治好她的眼睛和心臟,馬上讓她滾!”厲南爵英俊的臉龐沒有一絲的表情,眸底閃過一抹陰鷙的冷光。
“厲先生,白小姐身體一直不適,醫生說了她生理期一個月兩次,根本不適合做任何手術。”阿姨時刻都記住了白芝芝對她說的話,她連忙對着厲南爵說道。
“她的事情和我無關,我只負責給她治好眼睛和心臟!”厲南爵眸色冷冽,陰鷙地瞪了一眼阿姨。
阿姨嚇得連忙低頭不敢吱聲了。
反倒是白芝芝,摸着方向上前,“厲先生,你別生氣,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不應該讓千暮煙給我做飯的……”
“什麼?你還敢命令千暮煙給你做飯?你以爲你是誰啊!”厲南爵一聽白芝芝讓千暮煙做飯,臉色頓時黑沉鍋底色!
“高守,這女的,怎麼還能活到現在!給我馬上解決她的事情!讓她永遠滾蛋!”
高守低着頭說道:“是,總裁。”
“我要你馬上處理!別讓她繼續傷害千暮煙!”厲南爵狠狠地說道,抽了紙巾擦拭着雙手。
……
千暮煙看着護士給墨魚白處理傷口時,眉心緊蹙,也給墨魚白的父母打了電話。
他的父母在附近,來得很快,當他的父母趕過來時,非但沒有關心墨魚白的傷勢,而是拉着千暮煙走到一邊聊了起來。
墨父墨鎮青着急地看着千暮煙說道,“小暮,你之前爲什麼在電話裡說不再香水方子了?這次邢氏那邊可是開了好價格,只要你把方子給他們,你就發達了!”
千暮煙推着墨鎮青說道,“魚白受傷了,你們應該關心魚白,不是我的調香方子。”
“小暮,不要理他,大男人受點傷死不了。咱們墨家這次不要不和你分錢了,我們會全力幫你爭取到好的價格,這樣你也可以拿着錢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你離開了千家,處處都要用到錢的呢。”墨母林非也拉着千暮煙苦口婆心地說道。
千暮煙臉色淡然,輕聲說道,“伯父伯母,謝謝你們一直栽培我,給我機會,但是我想這次以後都不會把我的方子給任何人了。”
“小暮,邢氏集團開價比以前都好呢!你再考慮下,別那麼快拒絕好嗎?”林非磨着千暮煙說道。
千暮煙搖頭說道,“不了,因爲我也要參賽,所以不想把方子給任何人,因爲以前是迫不得已纔會把方子了,現在我已經沒有負擔了,所以我想好好地經營自己的生活。”
墨鎮青和林非聽了互相對視一眼,都怔住了,隨後將目光落在千暮煙身上,激動地說道,“小暮,你說什麼?你要參加調香比賽?”
“嗯。”千暮煙認真地點頭。
“那實在是太好了!以前讓你參加類似的比賽你都是拒絕的!這次你要是參賽的話,一定會贏得冠軍的!”林非聽了,激動地說道,“小暮,我就納悶你怎麼會拒絕方子給邢氏集團的,原來你是開始追逐自己的夢想了!”
墨鎮青拍了拍千暮煙的肩膀,“小暮,你能夠參賽,實在是太好了!”
“孩他爸,可是我瞭解到了這次的比賽,其實是有內幕的,好像是讓邢清淺當冠軍。”林非臉色突然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