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暮煙調整好情緒之後,正準備調香的時候,外面門鈴響了一會,她原以爲厲南爵會去開門的。
但是門鈴連續地響起。
“厲南爵?”千暮煙走到了調香室門口,叫了一聲厲南爵,原本是想叫他去看看是誰的。
應該是高守。
可是她連續叫了兩聲都沒有聽到厲南爵的迴應,連無菌服都沒有脫下來便出去開門了。
她以爲是高守,所以連可視電話視頻都沒有看就開門了。
“高特助,下次我讓厲南爵給你配一套鑰匙……”
千暮煙打開門,說完這話後就急匆匆地轉身欲要去調香室。
在她轉身的那一瞬間,她的手腕被一股力量纏住。
她還沒有緩過神的時候,就被帶入了一個懷抱裡。
卷襲而來的是一股濃重的酒氣,帶着一絲菸草味!
“小暮……”
一道嘶啞的嗓音在頭頂揚起。
千暮煙聞聲,身子一僵,連忙從充滿酒氣的男人懷裡掙扎起來。
但見她一張小臉瀰漫着寒氣,深蹙眉頭,“邢時臣,你來這兒做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她沒有告訴他她住在哪一層哪一號樓。
“小暮!”邢時臣看着她推開他,一股不安的感覺瞬間竄上腦際,他害怕她會將他推開,他上前一步,將千暮煙重新按入了懷裡,大手扣着她的纖腰拉了出去。
“你在發什麼酒瘋!放開我!”千暮煙感覺到一股寒氣從腳底躥起,蔓延全身。
那一股酒氣是如此的刺鼻。
女人在力氣上根本就不是男人的對手,更何況邢時臣喝醉酒了,此時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千暮煙愈是掙扎,他抱得愈緊。
“小暮,看着你出現在厲南爵的身邊,我一直在猜想着你們到底是怎麼走到一起的。”邢時臣喝過酒後嗓音異常難受,現在一說話都沙啞疼痛得厲害。
喝醉酒的邢時臣讓千暮煙很是害怕。
他的突然出現讓她覺得詫異,而且厲南爵就在豪宅裡。
如果讓他出來看到她和邢時臣拉扯在一起,一定會誤會的。
念及此的時候,背脊沒由來地傳來了一陣寒氣。
“邢時臣,你到底想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千暮煙眉心深蹙,小手抵拒在他結實的胸脯前,劇烈地掙扎着。
然而,邢時臣攥着她腰肢的力度越來越大。
“小暮,對不起,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壓抑在邢時臣心底的一句話,終究是說出來了,而且是藉着喝醉酒纔敢說出來。
“你在胡說什麼!”千暮煙的心狠狠地被撞擊了一下。
“小暮,這兩年你一直都是一個人,我一直在等着你低頭認錯,可是你一直都不來找我……你怎麼能那麼狠心!我說分手了,你就真的不來找我了!”
邢時臣聲音哽塞,凝視着她的眼眸一片的黯沉。
千暮煙腦子亂了一下,她擡頭,屏住呼吸地看着醉意濃濃的邢時臣,“你到底想幹什麼?我門分手了,我根本就不應該去打擾你,不是嗎?”
那次她去找他,是逼不得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