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先生,我明天就回法國了,你不打算出來吃個飯?”侯爵喬摩納的聲音傳來,“厲先生貴人多忘事,我特意打個電話覈對一下。”
厲南爵一聽電話裡的聲音,一張英氣的俊臉沉冷得可以滲出寒冰來。
“我沒有興趣和男人坐一桌子上吃飯的習慣。”厲南爵說着,直接掛掉電話關機。
在他電話震動的時候,千暮煙就醒了,她在他放下手機時,透着紅絲的眼睛看着厲南爵。
“是在那次郵輪上你接見的貴客?好像他挺有身份的,你推掉晚餐,會不會有影響?要不你前面停下車,我自己打個車回去就好,你去應酬吧。”千暮煙生怕會影響到他工作,連續說了好幾個問題。
畢竟他一整天都沒上班,就和她在外面玩。
過程雖然有點累,但整體並不壞,挺值得當做美好的回憶藏在心底裡的。
她下意識地摩挲着手腕上的同心結紅繩,心裡也有一些想法。
她是希望他可以去應酬的,畢竟她好像覺得身體真的是有點不舒服,哪兒不對勁,她也說不上來。
厲南爵的目光自然是落在了她的手腕上,他們兩人手腕上都戴着一條戴着承載着祝福的同心結。
“我要回家睡你。”厲南爵涼薄的脣瓣淡淡地說出一句話。
“……”千暮煙臉色一白,眉心微微一蹙。
這個男人,滿腦子都是齷齪的思想!就不能正經點兒嗎?
……
回到愛的的時候,千暮煙鞋子都沒來得及換,她就上樓把門鎖上,從她的化妝臺的抽屜裡拿出了一瓶藥,倒出了一粒藥片,喝着水吞下去。
“砰砰……”
厲南爵式敲門聲。
千暮煙連忙將瓶子收好,方纔去開門。
“千暮煙,你一回家就……”厲南爵眉梢間原本是暈染着一層濃重的慍怒,可是在看到她蒼白得透明的小臉,隨即轉爲了擔憂,“你的臉色怎麼那麼白?”
千暮煙擺手,“厲南爵,我好累,想休息了……”
“是不是生病了?”厲南爵霸道地上前,彎下.身子抵着她的額頭,試探着她的體溫。
“我沒生病,就是很久沒有這麼玩過了,身體有點不適,睡一覺就好了。”千暮煙擡手拿下他的大手,一臉疲倦地看着他,“厲南爵,我想睡覺……”
只有睡着的時候,她纔會忘記身體的一些痛楚。
厲南爵沉默着,一張俊臉滿是擔憂,他微微彎身,將她打橫抱起往大**走去。
千暮煙一挨着**和枕頭,馬上就閉上眼睛睡下去了。
厲南爵轉個身子去衣帽間給她拿了一套乾淨的睡衣,一出來就看到她睡着了。
她到底是有多累,才能睡得這麼沉?
“千暮煙,起來先把衣服換了再睡。”厲南爵喑沉的嗓音在偌大的房內響起,帶着一絲憤怒。
她穿着溼衣服入睡,很容易生病的,這個是常識,她不懂嗎?
“……”迴應他的則是她的均勻的呼吸聲。
厲南爵有些氣惱她穿着溼衣服入睡,手中拿着她的睡衣走到**邊坐下來,將她柔軟的身子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