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暮煙她突然醒來就吐了,說是來生理期了,她現在很痛苦,我該怎麼做?”厲南爵一張英氣的俊臉上,瀰漫着濃郁的陰鷙神色!
“總裁,愛的有紅糖嗎?給千小姐煮一杯紅糖水,如果嘔吐的話是不是吃了什麼生冷的東西?”
生冷的東西?
雪糕?
“如果是吃了生冷冰凍的東西,會很痛苦的,煮點紅糖水喝可以緩解下痛楚,要是喝了還有問題的話,就要去醫院看看。”
“給我罌粟讓她到南聯商場搬幾箱女人用的東西過來!”厲南爵沉着聲音命令說道。
“是,總裁!”
……
厲南爵又急急忙忙地下樓,拿了幾塊紅糖,丟進了煮水壺裡。
水沸騰後,也洗了一個杯子,把煮水壺放在了冰桶裡提着上樓。
“千暮煙,起來喝紅糖水。”厲南爵將她扶起來,坐在她的**邊,讓她完全靠在他的身上,端過一旁倒好的紅糖水。
千暮煙向來大姨媽不舒服的時候都會喝紅糖水的,一聽厲南爵給她煮了紅糖水,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紅糖水。
……
厲南爵一直伺候着千暮煙,而千暮煙不敢亂動,下面很不舒服。
厲南爵又拿來了一條白色的乾淨毛巾,稍微擡起她細長的長腿,將毛巾墊在她的身下。
看着那刺目鮮紅的鮮血,厲南爵的臉一直緊繃着,他將毛巾扔進垃圾簍裡,給她掖好被子。
“該死的!怎麼辦事越來越慢了!”厲南爵等不得了,狠狠地咒罵着!
馬上給高守電話,“人到了沒有!再不到就讓她死在路上!”
厲南爵的語氣異常的憤怒,焦躁地擡腳,踹了一腳**尾的小沙發。
……
罌粟抱着兩箱進來,後面還有兩個工作人員也各抱着兩箱。
“千暮煙,你用什麼的?”厲南爵看着那幾大箱的東西,回頭看着**上的千暮煙問道。
“純棉的就好。”千暮煙喝了兩大杯紅糖水,人是舒服很多了,也沒那麼痛了。
“你給我躺着別亂動!”厲南爵見她要起來,冷聲呵斥道!
“你們還站在這兒幹什麼?給我滾出去!”厲南爵朝着罌粟他們吼道。
罌粟馬上帶人退下去。
“等一下,給我找哪一包是純棉的!”厲南爵看着寫方方的包裝袋,愣是不解。
罌粟拿起一包遞給了厲南爵。
“出去。”厲南爵接過後也沒有道謝,而是利用完人後就讓人離開。
他急忙地走到**邊,“千暮煙,你要的東西。”
千暮煙一臉的窘迫。
她怎麼淪落到這個地步?
來大姨媽了居然鬧得那麼大的動靜出來。
“千暮煙,你起**幹什麼!”厲南爵看着她掀開被子,沉着一張俊臉問道。
“我要去洗手間換東西。”千暮煙蒼白的臉色浮起了一抹暈紅。
“你都痛成這樣了,自己怎麼換?”厲南爵一聽她要去洗手間就更加緊張了,語氣也不大友好。
“我不自己換,你要幫我換……?”千暮煙被自己這個突然竄起大腦的想法給嚇住了!
他怎麼可能會幫她換那些東西?
“你有意見?”厲南爵挑眉,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睥睨着她。
她一臉嫌棄,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