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是換做平時,這麼髒的女人,他早就讓人丟出去了。
可是對於眼前這個女人,不管她變得多狼狽,在他眼裡看來,就是一塊寶!
當母親說她會是他的絆腳石時,他毫不遲疑地說出她只是他的奠基石。
他想,這個女人,真的是完完全全佔據他的心,甚至是將他的心給挖走了。
如若不是,他怎麼會被她的一舉一動和情緒所牽動?
……
千暮煙從未在一餐吃這麼多東西的,她差不多將餐桌上的食物都掃除了,再看着厲南爵還在吃着的時候,她微微地起身,將他的碗拿過來,繼續吃着。
“喂!千暮煙,你敢搶我的飯!”厲南爵見他的飯碗被搶了,咬牙朝着千暮煙吼了一聲。
千暮煙一邊趴着飯一邊擡眸望了他一眼,“你也經常搶我的飯菜吃。”
平時她還吃飽,就被他搶光了所有的飯菜。
現在她也搶他的飯,讓他嘗試下被人搶飯菜的滋味。
而且,她現在之所以敢那麼明目張膽搶厲南爵的東西,完全是因爲知道他不會對生病的她怎麼樣。
他要是真的生氣時,她稍微裝下很痛苦的樣子,他一定會軟下心不忍欺負她的。
“是不是真的很餓?”厲南爵幽冷的眸光帶着一絲疼惜地望着她問道。
“三天滴水未進,真的很餓!”千暮煙吃完後,將碗放在餐桌上。
看着她這樣子,厲南爵實屬無奈,“要不要再叫點什麼?”
“不用了,我吃飽了。”千暮煙摸着鼓起的肚皮說道,整個人懶洋洋地靠着椅背,“我走不動了。”
“你在這兒稍坐一會兒,我出去結賬。”厲南爵起身,拿着桌子上一款dior男士錢夾起身離開了包廂。
千暮煙倒了一杯檸檬水喝,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林非的電話。
千暮煙一接通就傳來了林非焦急的聲音。
“小暮,剛纔收到了邢氏集團發來的律師函,說咱們模仿抄了他們的香水。”
“什麼?”千暮煙大驚失色。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公佈邢氏香水坊旗下的熱銷香水是出自於你之手,如果不是,我們無法進行第二輪比賽!”
千暮煙剛大病初癒,突然聽到這個消息,她整個人都六神無主了。
“小暮,還有一個辦法就是讓厲先生爲我們出面。”
千暮煙和林非還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厲南爵剛好結賬回來。
他走到她桌子前,拿起了一旁的外套搭放在胳膊上,隨後走到她的跟前,站在她的一旁看着她說道,“需要我抱你嗎?”
而此時的厲南爵,也是注意到她的神情有些異樣,看了看桌面上的手機,“誰給你打電話?”
“林非,墨魚白的母親。”千暮煙白着臉站起來,收拾好東西后跟着他離開了。
車上,一路的寂靜,厲南爵開了音樂。
“千暮煙,你遇到什麼問題和我說,我會派人處理好。”厲南爵一邊開着車,一邊說道。
千暮煙撐着下巴望着車窗外的景色,她深思熟慮後,有些垂頭喪氣地看了他一眼,而後垂下眼眸,低聲說道,“我本來是想靠着自己的能力去參加調香比賽,得到一些成就,這樣子我還是有點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