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莫婉清的話,則是讓人感到震驚。
“什麼?你懷了我們邢家的骨肉?”邢老爺聞言上前,定定地看着莫婉清,“你說的是真的?”
“邢老爺,是真的,這是孕檢單。”莫婉清說着,從包包裡拿出了一張孕檢單遞給了邢老師。
“不可能!我都有做好安全措施,就算沒有,也讓你吃了事後藥!”相對於邢老爺的激動,邢時臣則是冷靜的,他冷着臉拿過那張孕檢單撕碎,“莫婉清,我不希望你拿孩子做假!”
莫婉清的心尖兒一顫,她從來沒有看過這樣子冷漠的邢時臣,她擡手捂着滿是淚痕的蒼白小臉,哭着說道,“時臣,這是上天送給我們的禮物,爲什麼你會說我是做假。”
“就連我也不相信自己懷孕了,我這一個月以來沒有胃口吃東西,老是吐,去醫院檢查時,醫生告訴我懷孕了。”莫婉清聽到後,重新做了一遍檢查,果真是懷孕了。
她懷孕的消息,誰都沒有說,她害怕邢時臣會讓她打掉孩子。
如果邢時臣真的愛她的話,就會考慮讓她懷上他的孩子。
可是,在他們訂婚了,他喝醉酒和她發生關係,第二天起來都依然堅持着讓她吃藥。
如今邢時臣卻說要和她取消婚約另娶他人,她方纔把懷孕的事情說出來。
邢時臣一臉的陰沉,隨後沉冷地說道,“婉清,這個孩子,不能留。”
“什麼!”莫婉清聽着,眼前一道白光閃過,不敢置信地看着邢時臣,“時臣,這個是我們的孩子,你怎麼那麼殘忍不要他?”
說着,淚水就掉落下來了。
女人最悲哀的事情就是愛上一個你永遠無法喚醒的男人,而當你懷孕的時候,他卻說孩子不能留。
任憑一個男人,就算不愛一個女人,但是在知道對方懷上他的骨肉之後,都會留着這個孩子,而邢時臣卻要殺了這個孩子。
“時臣,你瘋了嗎!這是你的骨肉!”邢老爺聽着邢時臣的話,也覺得邢時臣是瘋了,“你怎麼能殺了自己的骨肉!”
“爸,我愛的是千暮煙,如果我和別的女人有孩子,那我真的和千暮煙回不到過去了!”邢時臣的喉結上下滾動着,痛徹心扉地喊道,“爸,邢清淺合着千城奉千朵以陷害千暮煙,而我卻被矇在鼓裡兩年多!我對千暮煙冷漠的態度,我現在想起來,我都恨不得殺了自己!”
他怎麼能那麼對千暮煙呢!
“你知道千暮煙這兩年以來,因爲他們的陷害,過的是什麼日子嗎?”邢時臣眼睛都紅了,“千家逼着千暮煙賣腎,就因爲她敗壞了名聲,所以不把她當人看待!如果我當時相信她,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邢老爺看着自己的兒子失控的模樣,一時之間竟然措手不及了,腦海中閃過厲南爵護着千暮煙的場景,厲南爵那麼動怒,是因爲千暮煙被逼着賣腎?
“那是他們千家的事情,和你無關,你何必自責呢!”邢老爺搖頭說道,“現在先這個孩子,你打算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