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你的名字幹什麼。”千暮煙着急地瞪了他一眼,“你怎麼那麼出名啊,誰都知道你……你一出現就引起了騷動,這下我要是晉級了,他們肯定會說我走了後臺,靠你上位的。”
千暮煙雖然急躁,但是有厲南爵在身邊,她好像什麼都不擔心一般,只是有些害怕。
“嗯。”厲南爵緊了緊與其十指相扣的大手,生鮮暗沉地說了句,“如果我說我們是正常的男女關係,天都要崩裂了。”
“什麼!”千暮煙錯愕地睜眸,瞳孔擴大。
厲南爵身子轉過去,放開了她的手,握住她的肩膀,掰正她的身子,捧着她的小臉,認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千小暮,你已經做好準備了嗎?”
……
比賽的過程中,第二輪的所有公司的負責人把香水都統一放進了一個機器上,放進一瓶,就會將瓶子上一層包裝,然後隨機編號。
香水瓶子是統一規格和形狀,只有在瓶子外面貼好標籤註明是哪家公司的編號即可。
而坐在下面的邢清淺,則是一臉的凝重,她低聲地問道,“爸爸,怎麼比賽規則變了?第二輪不是沒有這一層嗎?”
明明是統一放在一個盒子裡,然後由專人手動包裝好。
並不是用機器。
她還買通了專人在收集所有的香水時,把千暮煙的編號撕下來,貼上她的編號,然後隨便地給千暮煙貼上一瓶劣質的香水。
可是眼前的操作,讓她大驚失色。
“厲南爵臨時叫技術人員換的。”邢老爺臉色陰沉,看了一眼緊張的邢清淺,“你坐好,別那麼緊張,這第二輪她能晉級,第三輪也無法奪冠。”
“爸爸,可是她有厲南爵!而且,哥哥把我的合同給燒了……”邢清淺一臉擔憂地說道。
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事情。
正在邢清淺藉口要上廁所時,邢時臣出現,在一旁坐了下來。
邢清淺看到邢時臣的出現,像是見到仇人一般,冷哼一聲,“你現在來這兒做什麼?”
“邢氏集團香水坊的香水比賽,我作爲一份子,能不來?”邢時臣坐下來,淡淡地說道。
邢清淺也順勢坐下來,“你真的當自己是一份子,就不是幫着外人!你知道你燒掉的是什麼嗎!那是邢氏集團的後路!”
邢時臣坐下來,沒有和邢老爺打招呼,而是把目光落在了前方不遠處的位置上。
邢清淺也是注意到了,那是厲南爵和千暮煙坐的位置方向。
邢清淺嘲笑着邢時臣,“哥,你是來看女人的吧!此時的你,更希望千暮煙贏吧!”
邢時臣沒有理會,目光緊鎖着千暮煙的身上,一刻都不願意離開。
……
厲南爵和千暮煙並排而坐,厲南爵乾脆擡起手,越過千暮煙的身子,攬住她的肩膀。
千暮煙注意到他的動作,嚇了一大跳,微微側眸看着他,小聲地說道,“你這樣子抱着我幹什麼?很多人在看着……”
千暮煙從車上下來之後,就有無數雙眼睛緊盯着她看,似乎是要將她看穿一樣。
他現在又來個親密的抱法,那得多顯眼啊。
“不想我當衆親吻你,就給我抱一抱。”
厲南爵側頭,擡手摸了摸她的頭,霸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