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賭,如果她在規定時間折返,不管是不是,我都認定了她是有所圖謀。”
厲南爵的語氣淡淡的,卻透着冷漠。
“南爵,那你接下來該怎麼辦?一直這樣嗎?”千暮煙擔心地擰眉。
她擔心這樣子下去,他真的會出事。
她親眼目睹他發作過,這種精神上的疾病,會因爲環境因素而隨時復發的。
厲南爵頎長的身子站在她的跟前,沉靜的眼眸透出一絲冷意,“他們要玩,我隨時奉陪。”
“這樣子下去,你很容易出事的!難道沒有別的解決方法嗎?”千暮煙聽得他這麼一說,眉頭蹙得更深了,整顆心都跟着提了起來,她望着他說道,“或許,是不是真的要你回到法國?”
厲南爵斂下深邃如海的眼眸,凝視着她驚慌的眼睛,沉聲說道,“如果我說,暫時把喬心好帶在我們的身邊纔是萬全之策,你會答應嗎?”
“只要你沒受到傷害,不管是讓誰在你的身邊我都答應!”千暮煙用力地點頭!
“那好,後天我們就搬到帝國城堡。”厲南爵低下頭,吻住她的脣瓣說道。
“不是要在這兒治療嗎?怎麼回城堡了?”千暮煙很是疑惑。
“因爲,我想和你住在城堡,把你當公主一樣寵着。”厲南爵一貫沉靜的眼眸,在說話間瞬間泛起了一絲溫柔。
千暮煙以爲自己是聽錯了,但是心底卻被甜蜜所填滿,“那我收拾下東西。”
千暮煙說着,掙開他就要去收拾東西。
在她轉身的那一瞬間,厲南爵伸出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拉了過來,“這些事情哪裡需要公主來做?留給高守去做。”
千暮煙像是吃了蜂蜜一樣,心裡甜滋滋的。
而厲南爵的話,也能夠讓她臉紅。
厲南爵看着她爲微紅的小臉,低聲笑了笑,“千公主,笑什麼那麼甜蜜?”
他的語氣中,透着一絲寵溺。
千暮煙臉色一囧,“我沒笑什麼,你快幫忙收拾東西,你看你,怎麼那麼喜歡砸東西,不需要錢啊……”
看着房內一片狼藉,千暮煙無奈地搖頭說道。
“我有的是錢,砸東西都不行嗎?”厲南爵跟在她的身後,語氣張狂地說道。
“……”千暮煙在心底搖頭嘆氣。
真是一個萬能不會改的資本家。
被他砸的一個杯子就好幾千元,他住的地方怎麼會單調,全都是上等精品擺設。
看看,都被他砸成什麼樣子?
“厲南爵,以後孩子不可以讓你帶。”千暮煙一邊收拾一邊說道。
“你敢!”厲南爵氣急敗壞地伸手一把攫住她的纖腰,“孩子是我給你的!”
“孩子是我十月懷胎生的,話事權在我這兒!”千暮煙被他抱着過去,身子面對着他。
“我不努力你怎麼懷上?”厲南爵蹙眉,嗓音變得愈發地低沉。
高守在一旁默默地收拾着殘局,聽着兩個人拌口角,聽着就像是小兩口子爲了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爭吵着。
“你只是捐了一粒小精.子而已!”千暮煙被他說得臉頰緋紅,眼眸圓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