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納,她是這個脾性的,都是被我寵出來的,別見怪。”厲啓紹親自沏茶賠禮道歉着。
“啓紹,我侄女心好因爲你兒子的原因,被送到大山裡,如果不是她本身是心理醫生,我不知道後果會怎麼樣。”喬摩納說着來的目的,“如果我不逼緊點你,厲南爵的孩子都快出生了。”
厲啓紹看了一眼喬心好,擰眉問道,“心好,我問過你的,千暮煙的事情是不是你做了手腳,你當時是怎麼回答我的?”
喬心好面色一怔,說道,“伯父,我只是想速戰速決,因爲你不清楚厲南爵對千暮煙的癡狂和迷戀,只要千暮煙永遠消失,他纔會願意配合治療。”
“而且,因爲千暮煙的出現,厲南爵的偏執症愈發的嚴重!他的病情只會隨着和千暮煙在一起的時間長久而加重。”
厲啓紹蹙眉,“心好,這事情,可不能亂說,他母親打電話告訴過我厲南爵改變了很多。”
很多事情不會做的,他都做了,性情也沒有那麼乖戾了。
喬心好搖頭,認真地看着厲啓紹說道,“我並沒有亂說,這是一種癡狂和迷戀,如果哪一天千暮煙有一點點的事兒,他都會傷害自己,他自己沒有發現這個情況。”
“你所做的行爲,已經無法靠近阿爵了,你明白嗎?我說過會和喬斯頓聯姻,是你非得自作主張地去動他的人,你既然知道千暮煙是他的底線,你卻觸犯了,我想幫你,都很難,你明白嗎?”
厲啓紹喝了一口茶,把杯子放在了茶几上,淡淡地看了一眼喬心好,“就連我父親那邊都無法通過,他兩位老人家向來不喜歡詭計多端的女孩,如今你做的事情,的確是讓人看着心驚膽戰。”
“你的意思是,這個聯姻,你無法做主,是嗎?”喬斯頓臉色陰沉,看着厲啓紹問道。
“有些事情,我們從長計議吧,哪怕就算是做不了親家,也能在生意上往來。”厲啓紹看着喬摩納,“你也知道我兒子的生性,向來桀騖不馴,那麼多人,他只信任他大哥厲北洺,現在多了一個千暮煙。”
……
在經過巴黎廣場的時候,喬心好目光瞥向外面,落在了石英鐘牆上的一副巨照。
“停車!”
喬心好喊了一聲。
那是一張一家三口的照片。
是巴黎皇室香水起家的德·羅什福爾貴族,因爲對皇室的突出貢獻,便在巴黎廣場雕刻了一尊雕塑,以此來給德·羅什福爾·阡威廉的小公主祈福。
而喬斯頓家族和德·羅什福爾貴族是有一些交情的。
“心好,怎麼了?”坐在一旁的喬摩納,聞言問道。
“叔叔,阡威廉叔叔的妻子,和剛纔的敏美阿姨長得還真的很像,如同雙胞胎一樣。”喬心好指着窗外的那一副劇照,目光落在了那個小嬰兒身上,“阡威廉叔叔的小公主在22年前就丟失了,我曾經在巴黎聖母院看過他們去祈福。”
喬摩納聞言,也望了出去。
“的確很像,聽阡威廉說她們是姐妹。”喬摩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