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暮煙,看到一個老男人,至於那麼眼淚汪汪嗎!不知道,還以爲他是你爸!”厲南爵摟住她的小身子離開。
千暮煙聞言,身子有些僵硬,她側眸看着厲南爵,“你真的覺得他像我爸爸嗎?”
厲南爵垂眸瞪着她,“你不需要別的男人罩着你,你有我罩着你就夠了!”
“嗯,辛苦厲大大了。”千暮煙拿過他搭放在她肩膀上的大手,親了親,擡眸看着說道。
“厲大大?”厲南爵重複着她叫他的名字,抿脣笑了一下,滿臉的邪氣,“嗯,的確是蠻大的。”
“今晚上可以讓你看看更大的厲大大。”
千暮煙身子猛地打了一個寒噤。
“你在說什麼呢!”
厲南爵突然停下來,脣角彎起來的弧度很深,他將她拉入了懷裡,低下頭吻住了她的脣瓣,“千暮煙,你已經過了危險期,我們可以做了。”
千暮煙看着他深邃的眼眸,臉兒如同是被燒着一般難受,“你在胡說什麼!”
“雷斯琛剛纔告訴我,只要過了三個月就可以適當地同房了。”他親吻着她精緻的眉眼,每吻一下,都帶着滿滿的寵溺。
“你交的都什麼朋友啊!怎麼能胡說八道!”千暮煙臉色緋紅,瞪着他說道。
“他是醫生,不會胡說八道的。”厲南爵邪肆地一笑。
“你說過他是庸醫的!”千暮煙糾正他。
“治不好你,就是庸醫,但是在這一方面,他的確是挺成功的。”
千暮煙聽着他的反駁,決定不說話了。
她根本不是厲南爵的對手。
“厲先生,你怎麼在這兒?”
在兩人膩歪的時候,一道激動而帶着狐疑的女聲傳來。
千暮煙回頭,看到邢清淺,她有些微怔,緩過神後,說道,“邢小姐,恭喜你啊。”
邢清淺倒是沒有把千暮煙放在眼裡,而是看着厲南爵。
厲南爵看都沒看邢清淺一眼,帶着千暮煙就離開。
“清淺,你們認識?”阡威廉走了過來,詢問了一下邢清淺。
邢清淺看到阡威廉,恭敬點頭,“認識的,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她還是我哥哥的前女友。”
邢清淺故意在提到千暮煙的情感問題時,拖延了尾音。
“哦,是嗎?那真的是太神奇了。”阡威廉聽着,倒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是啊,她還因爲我的緣故學會調香的,如果不是她根本不會有今天。”邢清淺看着千暮煙,不以爲然地揭穿她的過去。
“你這個醜女人,信不信我打得你滿地找牙!”厲南爵掄起拳頭,就要砸向邢清淺的臉上。
“厲先生,她現在是我的乾女兒了,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對她那麼無禮。”阡威廉見厲南爵掄起拳頭就要打邢清淺,當即是嚇了一跳。
“你誰啊!你能有什麼面子?”
厲南爵不悅地挑眉。
千暮煙抱住他的胳膊,“南爵,我們走吧!”
千暮煙眼睛有些溼潤,她看着阡威廉將邢清淺護在身後,心裡酸酸的。
就算厲南爵再強大,可以護她周全,但是她還是缺少了一種父愛。
每一個爸爸,都是女兒心目中的大英雄!
被親情包容的溫暖,她從未嘗試過。
如今看着阡威廉護着邢清淺,她覺得很心酸,只想快點離開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