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穆水芩臥室。
岑敏美站在穆水芩的牀前,帶着一束花。
“聽厲啓紹說你喜歡黑玫瑰,我託人空運了一束黑玫瑰過來,希望你喜歡。”岑敏美將一束黑玫瑰放在了牀頭,對着穆水芩說道。
此時的穆水芩,頭部纏着紗布,她面無表情,對於岑敏美的到來,更是沒有任何的波瀾。
“你來這兒做什麼?就是爲了送我一束花?”穆水芩冷冷地開口問道。
眼前這個女人,在精神上,生活上都折磨着她22年的女人,是她最恨的女人。
岑敏美看着穆水芩,皺眉說道,“如果你不是因爲我而受傷的,我纔不會來看你。”
岑敏美雖然恨穆水芩抱走小公主,但是如果穆水芩不是爲了拉開厲啓紹,她也不至於會受傷。
她怨歸怨,既然穆水芩是因爲她而受傷的,她理所當然要來看看人家的傷勢如何。
“看完了沒有?看完了你就走吧,別站在這兒!”穆水芩皺了皺眉頭,指着門口的方向說道。
岑敏美並沒有離開,站在原地,說道:“如果不是小暮來找我放下對你的怨恨,我纔不會這麼做,既然小公主回來了,她不計較以前的事情,那麼我就放過你,也順你心意從厲啓紹的身邊永遠消失!”
穆水芩聞言,回頭怔怔地看着岑敏美,聲音有些粗嘎,“你無需這麼做,我已經下定決心和他離婚了。”
岑敏美苦笑一聲,“穆水芩,何必呢?你真心想離婚,就不會拖到現在。我跟他在一起,就是爲了報復,這麼多年,他對我再好,也捂不熱我的心,我對他沒有絲毫的感情可言。”
“你這人的心是石頭做的嗎?啓紹爲你所做的事情,還不夠嗎!你都看不到嗎?”穆水芩眼中帶着一絲的憤怒,對岑敏美的憤怒。
厲啓紹這22年把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愛,全都給了岑敏美,而岑敏美現在告訴她,她對厲啓紹沒有感情,這可是她心心念念都想要得到的愛,卻被其他的女人棄之如履。
呵呵,真是可笑。
輕而易舉得到的,卻不當一回事兒。
而怎麼努力守候等待的,都無法得到一絲的迴應。
對於岑敏美擁有厲啓紹的全部,穆水芩是妒忌和羨慕的。
厲啓紹心裡裝着的人雖然是岑敏智,但是卻把這22年的愛全都傾注在了岑敏美的身上。
“那三個孩子,真的不是啓紹親生的嗎?”穆水芩見岑敏美不說話,又問了一句。
岑敏美看着穆水芩,嘴角微揚,冷笑着說道,“我怎麼會給他生孩子?這三個孩子都是我收養的。”
“不可能,我聽說過你懷孕三次了,這怎麼可能不是你和啓紹的孩子?”穆水芩不敢置信地說道。
“有什麼不可能的?每一次傳出懷孕,我獨自一個人在國外養胎,不允許任何人包括厲啓紹見我,一年後等我回來,他看到的只是孩子,又沒有見過我懷孕的時候。”岑敏美淡淡地說道,“我是看在小暮的份上纔會和你說清楚這些,我和厲啓紹上過牀,但是我沒有愛過他,想要留在他身邊報復你,出賣一下身體又如何?”
穆水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