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答覆?”
白笑凡直勾勾看着喬汐,一進來就迫不及待地問,顯然,等了四個小時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喬汐坐沙發上,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他,看他的一眉一眼,看他臉上露出罕見的着急,看他過於執着的眼睛。
面前這個男人即將就成爲她真正的丈夫,可這樣的婚姻能走遠嗎?
他說喜歡她,她不信的。
所以,她知道他們走不遠的,過不了多久,他就會膩了她,到時候,一樣還是要離婚!
只不過,限期是多久?
她要問嗎……
“你的答覆呢?!”聽不到喬汐的親口答覆,白笑凡按耐不住,又問!
喬汐決定不問,反正問了,她也不信他的話!
“你再等我十分鐘。”喬汐起身說。
然後,白笑凡高大的身形驀然一頓,鼻翼不停地抽動,就像只敏感的刺蝟,喬汐的一言一語,甚至是一個動作,都能讓他瞬間豎起刺來!
喬汐不知道白笑凡是以什麼樣的心情等待她的答覆,但再差,也比不上她這個被他強迫的人差!
所以,喬汐沒管白笑凡,經過他身旁,走進廚房。
等她十分鐘後,捧着一碗湯麪出來的時候,他依然保持這個姿勢不變,彷彿,在一分一秒數着時間一樣。
“你過來把這面吃了,連湯也喝了。”
喬汐將這碗湯麪擱餐桌上,面是素面,上面沒有加肉,但蓋了滿滿的一層紅辣椒碎,連湯也是飄滿紅油的辣椒湯,紅豔豔的一大碗,把白色的麪條都泡紅了。
下手這麼重的辣面,吃得了辣的人怕也要受不住,何況是白笑凡?
“我吃了,你就答應我了?“
“你吃了再說。”
於是,白笑凡沒再多廢話,吃了,真的吃了!拉開椅子,拿起筷子,就埋頭苦吃了起來!
喬汐可以看到白笑凡的雙耳,紅得飛快,從淺膚色變成很深的那種紅色,彷彿要滴出血來一般。
一點點一點點從他的耳根蔓延到脖子上,以及臉龐上,光是看他的側臉,效果就非常驚人了!
妖孽般的紅!
喬汐冷眼看着,她就知道白笑凡吃不了辣,以前,他還說自己能吃辣,根本就是在騙她,從一開始就在騙她!
看到白笑凡快把面給吃完了,喬汐冷冷道:“把湯也喝完了。”
白笑凡依舊沒說什麼,依舊照着喬汐的意思去做,把面好不容易吃完之後,直接捧起大大的湯碗,爽快喝完裡面的辣椒湯。
“答覆呢?”白笑凡妖紅着俊臉,喘着粗氣,嗓子啞得像壞掉一樣。
“你不喝水嗎?”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冰凍的礦泉水,喬汐淡淡問他。
白笑凡森森跳起眉頭,咬牙忍着,字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我要聽你的答覆!”
“你覺得我的答覆是什麼?我有可能拒絕嗎?”喬汐冷笑,覺得白笑凡根本就是明知故問!
擰開了礦泉水,他不喝,她喝!
白笑凡氣得咬動下頜,目光從喬汐的臉移到了……她喝過的礦泉水上。
終於,大吼出聲:“我要你親口說,我要親耳聽到你的答覆!”
偏偏聲音嘶啞得要命,其實並不好聽,但他俊顏緋紅的模樣,卻是邪魅十分,非常好看。
喬汐輕輕咬着礦泉水的瓶口,幽怨看着白笑凡,真的很想打他一耳光!
這麼固執的男人,她真真是頭一回見到,而且,不但固執,還卑鄙無恥下流不要臉!
非要聽她的答覆,但,她的答覆還能是什麼?他根本就心知肚明!
他都把她逼到這個地步了,她還能不答應他嗎?
她只能答應!答應跟了他,從了他,賣身給他,當他所謂真正的妻子!
但,這些話,喬汐是不想說出口的,可白笑凡卻不放過她。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她不說,他就將她困在這,一直陪她耗!
喬汐委屈得要命,如果,不是白笑凡長得太高,她真要打他一耳光了,可偏偏,她還夠不着,還得踮着腳!
她怎麼就這種命!
“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你說什麼,我都答應,這樣行了嗎?”
喬汐氣惱地將礦泉水用力扔地上,然後,蹲了下來,雙手抱着雙膝,垂下小臉,眼淚無聲滑落。
她不甘心,還是不甘心!
憑什麼,憑什麼!!
礦泉水被喬汐灑掉了一半,還剩下一半盪漾在瓶子裡。
白笑凡彎身撿了起來,沒嫌棄,擦了一下,就着喬汐剛纔喝過的地方,仰頭一口喝光。
冰凍過的水,解去了不少辣氣。但,白笑凡還是覺得渾身發燙,胸口熱得不行,感覺頭髮都要豎起來了。
看地上可憐兮兮的小女人,白笑凡也跟着蹲下身軀,發熱的大手勾起喬汐的臉。她的臉,真的很小,就他一個手掌大,上面流淌着淚珠。
白笑凡微愣了一下,眼簾垂下又擡起,手擦着喬汐的眼淚:“你哭什麼,我又不會虧待你的,跟了我,有哪裡不好?”
喬汐抿着脣,沒有說話,眼神恨恨地盯着白笑凡,水眸一眨,又滑下了一串淚珠。
這種無聲的哭泣,最惹人心疼了。
“你想打我是嗎?來,我可以讓你打,但你不能再哭。”白笑凡主動將緋紅未退的臉龐,湊到喬汐面前,讓她打自己。
從剛纔開始,白笑凡就已經看透喬汐的心思了。對比他的手段,她的手段也就那樣,如果,這樣可以讓她出氣,他無所謂,他可以縱容她!
喬汐是真想要打白笑凡的,她從沒見過像他這樣不要臉的男人,可是,當巴掌快貼到他的臉時,她又停住了。
她想起他的手段,那麼可怕的手段,她怎麼敢打他?
她從來不是白笑凡的對手,關上、門,他就是個男人,她就是個女人,他要是記仇,以後,她還不得受他的虐待!
越想就越害怕,喬汐不打了不打了,捂着自己的臉,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失聲痛哭了起來。
“你怎麼又哭了,我不是讓你打了嗎?”白笑凡狠狠皺起了俊眉,伸手抱住了嬌小的喬汐,溫熱的手掌拍拍她的肩,就像在安撫着她。
明明這一刻,他還是那麼溫柔的,但下一刻,他卻又威脅起她來:“你別哭了,你哭也沒用,我是不會心軟的,你也不能反悔!既然你已經答應了,那你就是我的妻子,該做的事你都得要做。”
說着,白笑凡扳起喬汐的臉,迫使她看着自己,強調一聲:“知道了嗎?”
喬汐含着眼淚,一顫一顫地點頭。
她知道今後的人生,她真的要和白笑凡糾纏在一起了,只是,是一輩子,還是短暫的一段時間?
她不知道,但,白笑凡這個人,這個名字,真的已經深深刻在她心裡,烙在她靈魂裡。
她想,就算以後他放過她了,她也不可能忘得了他。
這個不要臉的卑鄙男人!
“喬汐,我想親你。”白笑凡說了,就這樣眼也不眨,光明磊落地說了。
喬汐瞬間就漲紅了小臉,那一聲“不要”還沒說出口,他的脣就迅速覆上來了。
很淺的一個吻,但他的脣卻很熱,可能是剛剛吃完辣的關係,他的體溫也很高。
喬汐被他抱住,就像被一個大暖爐圍繞着一般,周圍都是他的味道。微涼的脣瓣也被他舔舐得暖和了起來,白玉的臉頰,微微泛起誘人的薄紅。
“別……”喬汐受不了這般*的廝磨,別開臉,推開了白笑凡。
但,好不容易纔能光明正大吻上她,又再次被她拒絕,這讓白笑凡無法忍耐,兇狠地壓下眉宇,怒道:“你答應我做我妻子的!”
“你先讓人把我爸放出來。”喬汐小聲道,兩隻小手用力揪着白笑凡的西裝衣領,努力讓自己不哭。
“好。”白笑凡很快緩和下臉色,看着喬汐想哭不敢哭的樣子,顯得非常懊惱:“你不要擔心,我之前就已經打好關係了,他們只是捉你爸關在收、容所裡,但吃住一切都是給最好條件的。”
喬汐又想打白笑凡了,所以呢?她難道該要感謝他嗎?
怎麼辣椒辣不死他!
***
白笑凡很守承諾,第二天就和喬汐一起回老家了。
由他親自出面,事情處理得非常快,如他所說那樣,之前他就已經打好關係了,所以,警局的人都很聽他,上面的人也很爽快放人。
當天下午,喬爸就離開收、容所,回家了。
至於白粉的事情,喬汐不知道白笑凡是用什麼方法蓋過去的。或者,那些根本不是真的白粉。
但反正,現在有白笑凡在,沒人敢追究到喬爸的頭上,這巨大的風波,白笑凡一個人就輕易處理好了。
之後,白笑凡還向喬爸鄭重道歉了,雖然,沒有將事情真相說出來,但,他說這事情該怪在他頭上,也確實是真的!
但,喬爸生性秉直,並沒想到白笑凡身上,所以,只是拍着他的肩膀,呵呵笑着,直說沒事兒,沒事兒。
喬汐在一旁看着白笑凡臉不紅氣不變的樣子,簡直恨不得拿盤子砸到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的臉上!
可喬汐再怎麼生悶氣也無法阻止,白笑凡在她孃家直線飆升的地位。
經過這事兒之後,喬爸和喬媽對他好得不行,簡直將他當真兒子看待了,也完完全全認同了他,放心將自己的寶貝女兒交付給他。
***
廚房裡,喬汐幫喬媽做飯,白笑凡在外面陪着喬爸下棋。
“汐兒,蒜蓉剁好了沒?”
喬媽叫了喬汐好幾聲,卻發現她根本沒在聽,心不在焉的搓着蒜蓉外面那層白紙,一點進度都沒有。“你這孩子,這幾天是怎麼了?神不守舍的,學學你老公,看他多好,聽話又孝順!”
“是,他好,他很好,他好極了!”喬汐頓時撒手不做了!
這些天,都是聽他們誇白笑凡怎麼好,怎麼好。他們要是知道,這事兒就是白笑凡一手搞出來的,會怎麼樣?
氣得吐血吧!
“你發這麼大脾氣做什麼?吃醋了?爸媽最疼的人還是你,我們對他好,是因爲他是老公。”喬媽一邊剁着蒜蓉,一邊說,而後,又問喬汐:“對了,他能吃辣嗎?我想放點幹辣椒。”
“能!”喬汐斬釘截鐵地說:“他最喜歡吃辣了,多放點辣的!”
喬媽心領神會地笑了,捉了一把幹辣椒,一邊切碎,一邊說:“你看你,剛剛還吃着他的醋,現在又一心向着他了。”
喬汐翻了翻眼,無言以對了,誰一心向着他了?她向誰也不會向他!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你爸試探過要白笑凡和你離婚的事兒嗎?你猜他當時是怎麼答的?”
喬汐興致缺缺:“怎麼答。”
“他說,他不會離婚,絕對不會和你離婚。那時候,雖然我心裡還是很不滿他,但是,對感情執着的男人,都不會太壞的。”
喬汐垂了垂眼,問:“他真這麼說?”
“是啊。”
“嗯。”喬汐轉身,又捉了一大把幹辣椒,遞給喬媽,說:“再多放點辣椒,他喜歡吃。”
喬媽依言,又多切了一大把幹辣椒,只是,有些驚訝:“他這麼喜歡吃辣,看不出啊。”
喬汐笑了笑:“是啊,我也看不出。”看不出他對她的心思,原來已經這麼深!
晚飯是五菜一湯,但,喬汐只做了其中一道菜:辣椒蒜蓉剁魚頭。
於是,喬汐十分“賢良淑德”地親自給白笑凡盛了一大碗辣椒,以及一小塊魚頭肉,和一大勺辣椒水。
然後,在他面前一放,笑容可人道:“吃吧!”
“哎呦,這麼能幹吃辣?”喬爸同喬媽剛纔的反應一樣,驚訝地問白笑凡。
“嗯,還好。她做的我都喜歡吃。”白笑凡拍拍喬汐的頭,臉色不改,眼底甚至有些*溺。
然後,他突然把臉靠近喬汐,在她還未反應過來之前,嘴飛快啄了她飽潤的脣一下。
頓時,喬汐呼吸一停,小臉爬上羞惱的紅霞,用力瞪了白笑凡一眼,卻像嬌嗔一般,所以,喬爸和喬媽相相笑出了聲。
小夫妻倆在他們面前秀恩愛,當然是一件好事兒!
匆匆吃完晚飯,喬汐臉皮薄,實在不能像某個不要臉的男人,還能若無其事跟她爸媽聊天說笑!
所以,喬汐躲進了自己的小房間,一邊*着枕頭,一邊氣得咬牙。
最近,白笑凡吻她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她知道,既然答應了他,這些親密舉動,是不可避免的。
但是,她還是怕,這樣下去,他忍不了多久,後面的事情,他遲早也要……
就在喬汐苦惱不已的時候,白笑凡開門進來了,於是,她一個枕頭扔過去,罵了句:“不要臉!”
白笑凡接了枕頭,俊臉一副無辜的表情,他走過去,坐*上,不顧喬汐的掙扎,將她抱在懷裡。然後,把自己耳背上的頭髮撩開,對喬汐說:“你看,我耳背又紅了。”
是的,又紅了,但,對比喬汐之前那碗辣椒湯麪,這次,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所以,白笑凡咬牙就能忍過去了,但上次,真把他心肝脾肺腎都燒開了。
可喬汐還有氣在心上,覺得白笑凡忒不要臉了,做了那麼多壞事,竟然還敢不要臉向她抱怨?
她沒讓他吃毒藥就算很仁慈了!
一口幽怨的怒氣,衝上了喬汐的大腦,她想也沒想,就張口,用力咬住白笑凡泛紅的耳朵!
可這股狠勁,沒維持個三秒,喬汐就萎縮了,鬆開了口,眨着溼漉漉的眼睛,怯生生看着白笑凡,看他幽深詭異的表情,心頭顫了顫,怕了。
下一秒,一隻有力的手掌牢牢扳起她小巧的下巴,屬於男性的脣就密密實實地覆過來。
這是第幾次被白笑凡強吻了?
喬汐已經記不清了,但,太過熟悉的味道,讓她漸漸習慣了他炙熱的吻。只是,還是會小小地反抗一下,然後,死死抿着小嘴,不讓他的舌頭進來。
雖然,喬汐知道這並沒什麼用。果然,她微小的反抗惹起了白笑凡低低的笑聲,愉悅的笑意令緊貼着她的寬厚胸膛劇烈起伏着,呼吸越發重了,如蛇一般的長舌強勢地想要撬開櫻脣。
下顎被修長的指緊緊攫住,他稍一使勁,她就只能乖乖地張開小嘴,口中頓感一熱,喂進了他的舌頭,他仍不罷休,繼續堵住她柔軟的脣瓣強迫她嚥下他的氣息,與他一起糾纏。
喬汐被吻得全身發軟,半點力氣都使不上,只能細細低吟出聲,兩隻小手攀上白笑凡的脖子,毫無意識地跟着他的舌頭,任由他肆意親吻自己。
白笑凡對喬汐的反應似乎很滿意,又食髓知味地加深了這個吻,大掌箍制住她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隔着薄薄的衣物,揉捏着她。
情動,使他的氣息越發急促了起來,也吻得越發狂暴,好似隨時都要將喬汐就地正法一樣!
頓時,喬汐渾身打了個顫,哪怕白笑凡的大手,是隔着衣物摸她。
可他手上炙熱的溫度,還是傳到她的肌膚上了,那種被漸漸佔有的感覺,讓她又羞又惱,眼淚,委屈地唰唰掉下。
她流着淚,推搡了一下抱住她滿臉泛着晴欲的男人,好不容易纔讓他的舌頭離開的她小嘴,連忙喘氣道:“別,這裡是我家……”
“嗯。”
白笑凡若有似無的應了一聲,接着,似是難耐一般,又抱着喬汐揉捏了她的身體一番,然後,俯下頭,發熱的薄脣吻上她細潔的額,秀氣的眉眼,俏挺的鼻,最後落在兩片小小的櫻脣上。
火熱的雙脣含住她柔軟的脣瓣,情不自禁又緩緩*深吻了起來,輕憐蜜愛,帶着訴不盡的渴望。
最後的最後,白笑凡還是忍住了,剎住了車,放過了軟綿無力的喬汐。
看着她迷離的水眸,紅豔豔的嘴脣微微張着,嘴角流着銀絲,白笑凡的氣息越發凌亂了起來!
“我去……洗個澡……”
扔下這句話,他頭也不回就走了。
只剩下喬汐一個人,躺在單人*上,眉目半開,捂着小嘴,口腔裡充滿了白笑凡的味道,讓她什麼都思考不了,腦子裡一片渾噩。
她想,白笑凡忍不了多久了。
老家,不能再呆了。不然,他要是什麼時候獸性大發,她……她叫不停他的……
喬汐將被子蒙過自己發燙的臉,煩惱地在*上轉了個身。
商淨說得沒錯,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他對你好肯定就是有企圖心的,沒有企圖心,怎麼可能會對你好!
她就是蠢,就是傻,怎麼就看不透白笑凡的企圖心呢?
現在可好了,把自己的身體賠上去了,連帶自己的人生也賠上去了!
隔天,喬汐就拉着白笑凡離開老家了,她實在是怕他會對她亂來,要真是這樣,她可沒臉呆下去。
不過,在開車回去的路上,白笑凡逮到空隙就捉住喬汐強吻,吻了她幾次,讓她整個人暈酡酡之後,才吃飽饜足地放過她。
這個卑鄙的男人,她發現他越來越不要臉,以前,她怎麼就沒看到他這一點?
***
回到他家之後,喬汐忐忑不安了好幾天,但,讓她鬆一口氣的是,白笑凡並沒有真正意味上的碰她。
頂多就是抱她,吻她,隔着衣服摸摸她。但,最後一步,他遲遲沒有做下去。
晚上和他同*的時候,他也和以前差不多,親密地抱着她睡覺,除了接吻這事兒,已經成爲他們之間的日常互動。
她抗拒不了,他也越吻越有滋味。
但總體來說,白笑凡還算挺安分守己的,她讓他做什麼,他基本都會做的。如果,不是他用那麼卑鄙的手段,她會覺得他很聽話的。
現在,她天天都吃煮辣的讓他吃,他也不抱怨,紅着耳朵,繼續面不改色地吃光。
大多時候,他們的相處模式,還是和以前一樣。
只不過,白笑凡好像變了,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是太縱容她,還是,這就是他所謂的對她好?
喬汐想不懂,但,他一有空閒的時候,還是喜歡抱着她,做一些膩歪的舉動。
摟摟抱抱已經算是小事兒了,接吻喬汐也勉強接受了,觸摸的話,只要是隔着衣服,喬汐也沒多大的掙扎了。
如果,他能一直這樣“紳士”下去,喬汐甚至覺得,她可以和白笑凡好好相處下去。
但,事實證明。
喬汐永遠不是白笑凡的對手,她的精明甚至比不上他的一半程度。
商淨的話說得沒錯,喬汐這麼點腦子怎麼就敢嫁給白笑凡這種男人?
你一隻小白兔和一頭吃肉的獅子爲伍,難道就不怕被隨時被吃掉嗎?
喬汐怕的!但,她已經逃不掉了,所以,她只能自我安慰,他會待她好好的,然後……然後,未必真的會吃了她。
有些人,不是很喜歡那種拉帕圖的愛情嗎?
她衷心希望白笑凡是這一類男人!哪怕他平時表現得像個*!
***
夜裡,喬汐正拿着梳子梳理長髮,望着鏡子裡的自己,小小的臉,白白的皮膚,大大的眼睛,唯獨嘴脣,浮現出一抹不自然的紅腫。
一看就知道剛剛被男人狠狠吻過一番!
以前,她真以爲是被毒蚊子叮到嘴了,現在,她才明白,那隻最毒的蚊子就睡在她身邊。
那個不要臉的男人,竟然每天晚上都偷襲她,偏偏她還不知情!
現在,她是知道了,可有什麼用!
他現在都不喜歡偷偷摸摸那一套了,喜歡明着來,明着親她、吻她!
偏偏她還不能拒絕他!
白笑凡剛從浴室洗漱完出來,看了看時間,十一點多了。再看向還在梳理頭髮的喬汐,走了過去,手,很自然輕拂過她綢緞般的長髮:“還不睡嗎?”
“……睡。”喬汐不情不願地說,她是拖着睡覺,但,能拖多久,不還得睡。
尚了*,關了主燈,只剩下*頭的兩盞小燈。白笑凡的嘴又湊過來了,說是什麼索要晚安吻。
但是,喬汐就是沒見過這麼長的晚安吻,所以,小手一擡,打在了白笑凡的俊臉上。輕輕的一下,用力不大,但清脆的一聲,在夜裡特別響亮。
看白笑凡不生氣的樣子,她才說:“我嘴脣疼,你別來了。”
其實,並不是疼,就是有點酥麻。
“我嘴脣才叫疼。”白笑凡將自己嘴上破皮的那一塊,指給喬汐看。
這幾天,這女人天天喂他吃辣,上火了。
喬汐看了幾眼,確實是真破皮了,於是,掙扎了好久,才訥訥道:“那……我明天給你煮劑涼茶。”
“你這麼快就想毒死我?”話是這麼說,但,白笑凡卻是眉開眼笑的,摟着喬汐,親了親她的臉頰,又輕又柔,說不出的*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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