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完白笑凡,喬汐端起空碗就打算離開。
但,生病時的白笑凡比平時的他更爲之纏人,一看到她起身要走,伸手就攬住她的腰,力氣不大,可整個人的重量都架在了上面。讓喬汐又重新坐回了*上。
“你做什麼?”喬汐氣惱的瞪了一眼纏人的男人!
白笑凡擰着英氣的黑眉,攬住她的腰,指控地說:“你想要去哪裡,你說過會留下來的。”
“我只是把碗拿去樓下洗。”說着,喬汐掰開白笑凡纏在她腰上的手。
但——對方卻捉着不放!
“不,別去,別洗了……”他把喬汐手上的空碗以及端盤,隨便往*頭一放,然後,不恥的賴着她。
生怕喬汐一走就不回來,又不要了他。
喬汐生性純良溫柔,沒什麼脾氣,但,每每對上白笑凡,總是要破功。
她深吸一口氣,放軟嗓子先哄着他:“白笑凡,吃完粥你就睡覺吧,別再瞎折騰了。”
“我。”白笑凡頓了下,手捂着脖子,睡衣鈕釦散開幾顆,迷離又性感。“我不舒服。”
“哪裡不舒服了?”喬汐聞言擡起手,探了探白笑凡額上的體溫——還好。
不算很高,但,依然低燒。
“渾身提不起勁,沒力氣。”白笑凡猶如一隻受傷的大型猛獸,抱着喬汐,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博同情:“難受。”
喬汐蹙起秀眉,並不心軟,但,白笑凡黏着她的身,體溫熱烘烘的,她也有點出汗的感覺,
可想而知,他就更不好受了。
“那你先等着,我下樓給你拿藥,吃了藥再睡覺。”拍拍他的手,喬汐掙開他的纏人勁,下樓給他拿藥。
白笑凡確定喬汐還會再回來,才馴服地坐在*上等她。
但,並不鬆懈,豎着耳朵,注意聽着樓下的動靜——
怕喬汐會偷偷撇下他離開。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卻讓白笑凡心情跌宕起伏,極其坐立不安。
直到看到喬汐拿着藥和水進來,他才重重舒出一口氣,恨不得下*黏她。
但,被喬汐的眼神警告了。
“把藥吃了。”喬汐將藥和溫水遞到白笑凡的手上,看着他吃下去後,覺得接下來沒她什麼事了。
正要開口讓他自個兒休息——白笑凡卻搶先道:“我想去洗個澡。”
喬汐又蹙起了秀眉,不同意:“你還沒退燒,洗什麼澡?”
“這汗味我忍不了!”白笑凡索性無賴到底,簡直像沒斷奶一般。也就只有喬汐面前,他纔會露出這樣孩子氣的一面。平時,他就像個冷峻的暴君,不講情面。
喬汐知道白笑凡有輕微的潔癖,看他現在的樣子,估計這幾天病的迷迷昏昏也沒去洗過澡。
只能由他。
摸摸他的體溫,感覺良好,又給他找了一套乾淨的睡衣,喬汐想要念叨他把衣櫃弄得亂糟糟的,但,隨即剎住了舌頭!覺得自己多管閒事了。
白笑凡只不過是她想要離婚的男人,她來這裡,純粹是念在昔日的情分上纔來照顧他一下。
過了今晚,明天又是橋歸橋,路歸路,各自過各自的。
何必,去管這麼多……
“給你,去洗吧。”喬汐不太溫柔的把睡衣扔給白笑凡,控制住自己臉部上的表情。
“我腳軟,你過來扶我一下。”白笑凡向她伸出了手,儼然一副大爺樣。
喬汐有些想要打電、話叫回張逸和慕西顧的衝動!
總算是明白爲什麼他們倆搞不掂白笑凡!
這男人,怎麼這麼難伺候!
忍了又忍,喬汐安慰自己:不要跟一個病人斤斤計較!
於是,上前,扶了白笑凡一把。
他很高,比她高上太多了,也很重,很紮實的重,沒有一絲贅肉的多餘。他身上的汗味,也並不難聞。
可能,是她剛剛幫他用酒擦過一下身體的緣故,聞起來,酒香濃郁,夾着男性荷、爾、蒙,令人莫名燥熱。
把白笑凡送進浴室,喬汐看他目光忽明忽暗——如果,他敢提出過分的要求,比如要她幫他洗澡之類的,她絕對會賞他一巴掌!
真的!
白笑凡倒也識趣,鬆開了喬汐,但,依然眷戀的執着她一手,說道:“你別走……在外面等着我。”
“嗯。”喬汐胡亂點頭,實在覺得很*。
浴室門關上,爾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喬汐暗自鬆下一口氣,心跳很正常,但,臉頰卻微微的熱了。
拍拍自己的臉,喬汐儘量讓自己分心一下,正好沒事做,就當好人做到底,幫白笑凡疊了一下滿櫃子亂糟糟的衣服。
疊着疊着,差不多整理好時,喬汐鬼差神錯一般,打開了另一側的衣櫃——這裡,以前都是用來放她的衣服。
一樣,也這麼亂不堪言嗎?
但,結果,卻不……
她的專屬衣櫃,很整齊,整齊到彷彿她從未離開過一般。
那天走的時候,白笑凡踢翻了她的行李箱,她氣得衣服都不要就匆匆走了。
這樣一走,便是半年。如今,這些衣服依然好好存放着,如嶄新一般。
和白笑凡的衣櫃相比,這裡,被保護的很好。
喬汐默默關上衣櫃,靜靜坐在*上,思緒油走。
直到白笑凡洗好出來,她才緩過神,下意識上前,扶着他,回到*上。淡淡道:“你睡吧。”
“你幫我擦擦頭髮,好不好?”白笑凡頭髮弄溼了些,睡衣鈕釦沒有扣好,露出大片胸肌,上面似還流淌着水珠。
俊顏薄紅,朗目疏眉,妖孽如斯。
一不小心就給他迷了進去……
“好。”鬼迷心竅般,喬汐答應了。
柔軟的毛巾覆上髮質微硬的頭髮,白笑凡很配合,低下驕傲的頭,任由喬汐給他擦着。深邃的目光緊緊的鎖着她,渴望越發露骨,大膽,放肆。
不知不覺間,彼此的距離拉的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等喬汐注意到白笑凡的俊美的臉龐,幾乎快要碰到她的鼻尖的時候,想回避,卻遲了。
“喬汐,讓我親一下,就親一下。”病着的色胚,滿腦子都是喬汐的脣,喬汐的人。
或者,在這張*上勾起他太多激情的,旖旎的,緋色的記憶。
喬汐該是要拒絕的,但是,白笑凡卻扒拉着她兩隻小手,往她身上頸窩拱了又拱。
他的脣,*難耐一般,重重吻了下來……
剎那間,喬汐的腦子裡像是爆開了無數煙火一般,是空白的。
可是,五官的感覺是那麼的清晰。
她只覺得,白笑凡的脣,很熱,比以前他每一次吻她,都要來得滾燙,炙熱,侵入她的肌膚、靈魂一般。
但,他的吻,卻很溫柔,溫柔*着,繾綣着。比以往的每一次接吻,都要小心翼翼了許多。
恍若待她珍寶一樣,捧在手心,含在嘴裡。
明明沒有喝醉,但,喬汐卻覺得微醺。
明明發燒的人不是她,但,她身上的體溫受到白笑凡的感染,與他一般高。
明明誰也沒有被人下迷、藥,但,此時此刻,卻已經深深的意亂情迷……
毛巾緩緩掉落,白笑凡的吻越發深入、溫柔,與喬汐的小舌頭一同悱惻*着,不依不饒,依依不捨。
大*接受了兩人的重量,輕顫了一下。爾後,一件件衣服隨之脫落,凌亂在*下。
一室的意亂情迷,除了楚楚柔弱的女聲,還有白笑凡一聲聲“喬汐”的呢喃,以及,更多的肉麻情話……
(此處,省略。)
***
天未亮。
喬汐很累,卻睡不着,頭疼的扶着自己的頭,身上像被卡車狠狠碾了一遍,身體黏糊糊的,全是汗。
卻不知道是白笑凡的汗,抑或,是她的汗。
兩腿、間的痠痛,依然沒有消減。太久沒做過了,白笑凡猛一下子就來,讓她很是吃不消。
原以爲病人的體力不怎麼好的,可誰知道他猴急的像幾百年沒碰過她似的……
喬汐緊咬着脣,無比懊悔!
她不知道怎麼就糊里糊塗又跟白笑凡發生了性、關係,她明明不是想這樣的。
可是,被他吻着、吻着,一切都失控了,腦子像當機一樣,什麼都反應不了,只能隨他而動。
側過臉,看着就睡在她身旁的白笑凡,他似真的累了,睡的很沉。薄脣,卻是微揚着的,一臉饜足,以及,滿足。
現在的他,無害又溫順,剛纔的他,卻勇猛的不像話。
一室的*,彷彿都歷歷在目一般。喬汐抱着頭,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好讓她不用思考這問題。
掰開鎖在她腰上的手臂,喬汐忍着雙腿、間的不適,輕手輕腳的下了*,又輕手輕腳的穿上地上的衣服。
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依然在*上熟睡的白笑凡,接着,強迫自己離開……
再一次,她與白笑凡*過*後,她又落荒而逃了。
她現在很混亂,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這個事情。
讓她躲躲,想幾天再說吧。
***
週六。
喬汐躲在家裡,關了手機,把座機也拿起,讓任何人都聯絡不上她。
喬汐覺得,她需要冷靜想想,想想她和白笑凡之間,該要個怎麼樣的結果。
想了一個下午,喬汐沒想出個由來。
一整天沒吃飯,喬汐隨便給自己煮了碗掛麪,吃了幾口,就吃不下了,憂鬱得很。
一憂鬱,喬汐就想起了自己的輕微抑鬱症,看了下掛鐘,竟然下午四點多了,她吃藥的時間過了。
拿出了心理醫生開的藥,放在茶几上,進去廚房倒了一杯溫水,這時,門鈴響了——
喬汐震了震,以爲是白笑凡找上門來了。但,又想起這小區,白笑凡已經被列入黑名單了,進不來的。
喬汐調整了心態,緩了口氣,走去門前,看了下貓眼,是喬然。
開門,讓她進來。
喬然問:“怎麼打電、話給你,你手機卻關機了?”
喬汐笑笑:“可能是沒電了。”
“我給你帶來很多好吃的。”喬然點頭,不疑有他,進屋,換上拖鞋,把帶來的菜,放茶几上。
有時候,喬汐不過來竄門,喬然就會給她做一些好吃的菜,放在保溫盒裡,給她帶過來。她一個人住,又是上班族,平時忙,肯定吃不好的。
“你坐着,我給你倒杯茶。”喬汐進去了廚房。
“好。”喬然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隨意看了看周圍,注意到茶几上的藥。於是,好奇的拿起來看看,以爲是醫院開給喬汐吃的維生素片。
但,卻不然……
裝藥的袋子,上面寫着:心理醫生doc.李——一個星期量的控抑鬱藥物。
喬然登時心裡一驚,眉頭緊鎖。
喬汐泡好茶出來,看到她一臉凝重的表情,不明問她:“怎麼了?”
喬然拿着手上的藥,反問:“喬汐,你……去看心理醫生了?”
喬汐一愣,嘆了口氣,都怪白笑凡的事擾亂了她的心,她剛纔忘記把藥收起來了。
如今,被喬然發現了,喬汐也不好狡辯,坦誠道:“我是去看心理醫生了,但,我沒事。只不過,之前我出過車禍後,有些心理陰影,所以,纔想去心理醫生那兒,解決一下。”
喬然不信:“真的只是這個原因,而不是因爲白笑凡?”
喬汐霎間沉默,不語。
喬汐起身,抱住她,自責不已:“我沒想到他傷你竟然傷的這麼深,我之前竟然還想過幫他讓你跟他複合,我真是……”
說不下去了,再說下去,喬然就要哭了,她想,她不該讓白笑凡再來打擾喬汐了。
喬汐勸道:“然然,你想太多了,沒有的事,不關白笑凡的事。”
心理醫生說,她的心結很深,解不開的話,對病情沒有好處。
而她的心病,她承認,是白笑凡。
***
週一,回公司上班。
喬汐心驚膽戰的開完早會,又心驚膽戰的坐在辦公室裡,心不在焉的畫着設計稿,一個上午,白笑凡都沒有來找她。
讓她不由鬆了一口氣之餘,同時也倍感失落。
週二,同樣。
只是,白笑凡公司的股票繼續下滑,今天,都跌停了。
據說,是有人在暗中操控住股市,有意要對白笑凡出手。
又或者,是衝着白家去的。
週三,同上。
自從那*之後,白笑凡就再也沒有來找過喬汐,甚至,連讓張逸代勞的事兒,也沒有了。
彷彿,上過她,卻膩味了一樣,不屑再來糾纏她。
白笑凡終於肯放手,合該是一件好事,但,喬汐趴在辦公桌上,淚水溢滿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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