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說,太薄的衣服,不要穿,女孩子要懂得愛惜自己。
陸先生說,太短的褲子和裙子,也不要穿,現在,偷、拍的色、狼多,女孩子要懂得防患未然。
陸先生還說,這些清涼的衣服,不用扔,可以留在家裡穿……
於是乎,在陸先生的檢查下,喬然一衣櫃的衣服,全變成家裡穿的“睡衣”。
“那我等下穿什麼上班?”喬然愣愣地問。並沒意識到,陸承的假公濟私。
“衣服,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陸承拉起喬然的手,牽着她,去他的臥房。
原來,今天一大早,陸承下樓來來回回取的東西,就是喬然的衣服。
經過昨晚觀察,陸承意識到,這丫頭穿的衣服,都太清涼、暴、露。所以,他半夜讓老七,去準備幾套“合適”的夏季女裝。
第一次進陸承的臥房,喬然充滿新鮮感,左逛逛,右瞧瞧——發現,這男人真的很愛好乾淨,地磚亮得反光,地毯一塵不染,東西擺的整整齊齊。
唯獨風格,很單調,暗色系的,一室深沉,最最突出就是*上幾個紅色、粉紅色的袋子——裡面,裝着的正是喬然的衣服。
“這些都是你的,你看看喜歡不?”陸承牽脣道,聲音很輕快,隱隱帶着成就感。
喬然默默,啞然。
這些衣服,都是大牌子的,不是幾千,就是上萬,她這樣穿回公司,真的合適?
“不喜歡嗎?”得不到喬然的肯定,陸承轉頭,目不轉睛看她。
喬然看他眼神熠熠,隱隱帶着期待,不由地,給予他肯定:“喜歡。”
他這個樣子,她怎捨得打擊他?
況且,哪個女人不喜歡漂亮的衣服?
這些衣服,她自然是喜歡的,就是價值和她實習生的身份太……好吧,等下回到公司,大不了說是山寨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陸承心情不錯,摟着喬然,在她額頭上,吻了又吻:“去換上試試看。”
喬然在他*溺的吻下,略略失神,看他。
“怎麼?”陸承低頭,問她,手在她鼻尖上,輕刮一下。
似乎是受到這丫頭的感染,一向嚴格自律的他,從不對女人做出這種親密舉動,唯獨她,是個例外。
喬然笑米米搖頭,心裡暖暖的——這個男人,還蠻會*人的。
***
一個月之後,喬然的實習期,還有兩個月。
她和陸承的辦公室戀情,在公司裡,傳了一段時間,幸好,她個性開朗活潑,人緣很好,後來,她和陸承的*,就漸漸消停了。
至於,她和陸承的地下戀情發展,一直穩步漸進。上個週末,在陸承幾番明示、暗示下,她如他所願,帶他去見她的家長。
爹媽的態度,各不一。
爹的態度是——這男人長你九歲?老了點,你想清楚,別到時候吃大虧。
媽的態度是——大一點纔好,大一點才知道疼人,懂得憐香惜玉。閨女,聽媽媽的話,這男人,靠譜兒!
鑑於兩老意見不一,喬然取決於家中地位最高的——媽媽,決定聽媽媽的話,因爲,她也覺得陸承,靠譜兒!
陸承頭腦很精明,是個洞察秋毫的商人。他在喬然家中,呆了不過一小時,就知道,她爸爸是一家之主,卻是個怕老婆話的,對他評價——不滿。
她媽媽家中地位最高,對他評價——滿意。
擒賊先擒王,於是乎,陸承揚起親和笑容,努力不懈地與喬然媽媽,打好各方面的關係。把岳母娘哄得心花怒放,越看這女婿就越滿意,全力支持他和喬然在一起。
爸爸被忽視,很鬱悶,索性去露臺喝悶酒。
晚上,吃飯的時候,陸承被迫喝了好幾杯米酒,他喝不慣這種酒,卻在喬然爸爸刻意“報復”下,不得不全部喝光。
喬然看陸承,喝得面容薄紅,一向沉靜的眼,竟流轉着邪魅,似有些醉意。
不由地,喬然瞪了自己老爹一眼,老人家才收斂起來,哼地一聲,放下酒,出去露臺納涼。
後來,喬然不知道陸承,是用什麼辦法,說服她老爹的。竟然能讓她老爹的態度,一下子逆轉,從剛開始的不滿他,變成後來,很看好他!
直到他們臨走時,老爹對他的態度,已經非常友好,全然沒有上午時候的看他不順眼。
也就說,陸承在短短的一天之內,搞定了喬然的老爸老媽,取得兩老的同意和支持。
效率驚人!
“挺能幹的嘛你。”喬然坐上車,看陸承俊雅的面容,全然不見剛纔微醺迷離的樣子。
不過,開車的人是老七,他到底喝過酒,不適宜開車。
“是岳父岳母明白事理。”陸承討了便宜,賣下乖,順便,在喬然脣上,啄了幾下。
“你沒醉?”喬然舔、舔脣,嚐到酒味,奇道。
“幾杯酒,還喝不醉我。”陸承眼神幽幽,舌頭不自覺像喬然一樣,舔、舔自己的脣,很渴。
“……”那他剛纔的樣子,擱給誰看?
喬然張脣,無語。
陸承看她又嬌又憨的小樣子,下腹一熱,欺身壓着她,就着她剛舔過的脣,恣意亂吻,直將她的兩瓣嫩脣,蹂、躪得又紅又豔。
明明沒醉,現在,卻被這丫頭撩、撥得,有點醉了。
***
在得到雙方家長支持之後,喬然與陸承的戀情,越發堅定穩固,唯獨,沒有發展最後一步。
說不出是爲什麼,每每到最後關頭,喬然總是害怕。
女人在第一次的時候,是不是都會這麼不安?
但,她知道,她喜歡陸承,比喜歡還要喜歡。
她想要將自己的第一次,獻給陸承。不是一時衝動的兒戲,而是打從心底認定他這個男人。
她的直接,在告訴她,這個男人,是她一輩子的良人。
但,偏偏,她總是在最後一步,掉鏈子……
喬然鬱郁不歡,按理說,她不算膽小,怎麼在這事上面,卻這麼不安害怕呢?
還好,每當這個時候,陸承總會溫柔地摸摸她的頭,讓她不用急,他會一直等她,等她準備好接受他的一天。
這一天,自然而然就會來,他說。
喬然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她要是一直都沒有準備好呢?什麼叫做自然而然?這種事,難道還有自然而然嗎?
她不懂。
不過,她喜歡被陸承,一直縱容地*着。
他說他會一直等她,那麼,就由得他等等吧,她不急躁了。
***
在承天實習一個半月後,喬然讓陸承開車送她去大學城。快要交論文了,她得要回去,找人商量、商量,她的論文,一個字也沒寫呢。
一個小時車程,回到大學城。
喬然下車,看着校園,油然生出一份感概——在陸承身邊呆久了,也在公司裡實習久了,她忽然覺得自己,成熟了不少,有一種真正長大的感覺。
可惜,還是個女孩,並沒蛻變成女人。
“你在哪等我?”喬然看到陸承,也下了車。
“我去見一個老教授,我以前也讀這個大學。”
聞言,喬然瞪圓眼,驚呼一聲:“你怎麼沒有告訴我?”
陸承一笑道:“我比你大那麼多屆,告訴你,你也打聽不到我的事情。”
喬然挽着陸承手臂,撅嘴,不滿:“可你還是該要告訴我。”
陸承點頭,一切都順着喬然,他向來慣她。“好,以後有什麼事情,我第一個告訴你。”
喬然嬌氣一哼:“這還差不多。”
陸承好笑搖頭,在她嬌媚的眉眼上,啄吻一下:“去吧,慢一點也沒事,不用急,我會等你。”
“嗯。”喬然很心安理得地讓陸承等她。
她知道自己,已經被陸承慣壞了,慣得她,再也看不上別的男人。
親暱的兩人,並沒發現,不遠處一直有個人,目光陰鬱地盯着他們……
***
說好回來,是討論怎麼把論文弄出來,結果,喬然卻被丁然和珍珍她們,拉去學校飯堂,吃飯!
看着三個狼吞虎嚥的女人,喬然也不好意思說她們什麼了。
不過!
“哇,珍珍,你去非洲啦?怎麼曬得這麼黑?”
喬然話音一落,珍珍一記刀眼,迅雷而來,她閃避不及,挨個正着——“非洲你個頭,我那家實習公司,簡直不人道,39度的天氣,竟然讓我去做市場調查。我天天在大街上跑,拿着問卷問路人,我容易嗎我!”
“好,彆氣彆氣,喝可樂。”喬然趕緊將冰凍的可樂,遞上,讓珍珍降降火。
“我說然然,咱們當實習生累得像狗一樣,你怎麼就這麼滋潤?呦,還一身名牌呢。”丁然風捲殘雲吃完一碗臊子面,爾後,優雅擦嘴,恢復形象。
“山寨的。”喬然脫口而出,這句話,她在公司裡,說過無數次,因此現在,順溜出口。
“……你的眼纔是山寨的,你以爲我沒買過名牌嗎?”丁然沒好氣,隨即,勾勾手指頭,賊笑兮兮:“來,給姐妹們說說,你最近有什麼*?”
“能有什麼*?陸先生管得我可緊了,不過,他是公司裡的老大,我在他下面混,吃不到什麼苦頭。”說起陸承,喬然抑制不住上揚的嘴角。
“陸先生?是陸承嗎?”丁然問。
“嗯,就是他,他現在是我男朋友。”喬然如實告之。
“然然,我告訴你,這個陸承,可厲害了,你得要好好把握住他。”
“當然!”
顯然,喬然理解的厲害,與丁然所說的厲害,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意思。
陸承在喬然心目中,是無所不能的男人,他能幹,又樣樣全能,在公司處理問題的時候,手腕果敢,利落。
這麼優秀的一個男人,她當然要好好把握住他!
至於,丁然所說的厲害,其實,是在說陸承背後的家族。在得知喬然交往的對象,是陸承之後,她特地回家一趟,問老爸關於陸承的資料:
紅四代家族,家中第三子,上面兩個哥哥是軍區少將,父親是上面的大人物,兩個爺爺雖然已經退休,但地位甚高。陸承是家族裡,唯一一個從商的人,據說,承天是他一手創辦的公司,也據說,他與m市的隱形鉅商,關係密切。
反正,真真假假,陸承這個男人的背景,很難讓人琢磨清楚。
總之,喬然這妞,遇到寶了,陸承絕對是金龜之中的鑽石級。
“你們吃好了?吃好我們趕緊回宿舍去,這論文,把我弄頭疼死了。”喬然催促着。
身後,傳來一道陰冷的男聲——“喬然!”
喬然聞聲,轉頭望去,霎間冷下小臉。
來的人是一個年齡與她相仿的男生,長相英朗,眉宇卻略顯陰色。
鄭越,上次向喬然告白卻被她拒絕的男生。他從大一開始,就一直注意喬然,每次向她告白,她總用各種理由拒絕他。
“有事嗎?”喬然語氣很冷,明擺不喜歡鄭越。
這個人,從大一開始就一直纏着她,說過不喜歡他,卻非要死纏爛打,煩死了!
鄭越怒氣騰騰走來,指着喬然,一聲咆哮:“我沒想到你是這麼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
大學裡的食堂,人比長城多,鄭越這麼一聲怒斥,整個食堂安靜了一半,無數雙眼睛,齊刷刷望向“負心”的女主角——喬然。
“你亂說什麼?”喬然被這麼多人像猴子一樣盯着看戲,渾身不自在,也有些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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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越冷笑:“你跟一個比你大這麼多的老男人在一起,有意思嗎你?你圖他什麼?圖他的錢嗎?我之前聽人說,你在外面跟一個老男人*,我不信,現在,我信了。就在剛纔,我看到你和他摟在一起親親我我,你有必要這麼作踐自己嗎!”
在鄭越心目中,喬然就是個不識好歹,忘恩負義的女人!
他追求她三年,她不領情,偏偏跑去跟一個老男人*,無疑就是給他難堪,重創他的男性自尊心!
喬然怒極反笑,真真是被激怒了,譏笑回去:“你這人有毛病!我跟誰在一起,關你什麼事?我就是喜歡比我大的男人,怎麼樣?我就是喜歡和他摟在一起親親我我,怎麼樣?我就是偏不喜歡你!”
“下賤!”鄭越擡手,一巴掌,重重地摑下去!
喬然疼得捂住半邊紅腫的臉,被打懵了。
她跟陸承在一起呆得久,覺得男人都該是像他這樣,風度、謙和,而不是出手打女人!!
“你怎麼亂打人!”珍珍拍桌而起,擼起衣袖,正要給喬然出一口氣時——鄭越背後,突然被人飛踢一腳,整個人趴到餐桌上,菜湯灑了他一衣襟。
珍珍原本是要給喬然出氣的,結果,反倒被嚇一跳,扯着丁然和另外一個室友,趕緊後退。
“喬然是我女朋友,你打了她,就得負上後果。以及,打女人的男人,都不算是男人,你這麼孬種,看來是欠教育,你父母教不好你,我來教你!”陸承面容繃緊,氣勢洶洶,不等鄭越有反應,迅猛地又砸下一拳。
他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拳頭卻是又硬又猛,鄭越的一隻門牙,被他打脫下來,以及,他西裝的衣袖鈕釦,也被嘣落下來。
鄭越被打得無力還手,滿口是血。
陸承搜了他的身,拿出錢包,抽走他的學生證。冷冷丟下一句話:“鄭越,你的名字我記下了。”
說罷,他不再管鄭越死活,在打架方面,他很有經驗,這麼幾拳,打不死鄭越,卻足夠給他吃苦頭。
“疼嗎?”陸承急着問喬然。
他看這丫頭,一直低着頭,也看不到她的臉,不知道傷得重不重,估計是疼壞了。
陸承急急拿出手帕,喬然突然撲到他身上,緊緊抱住他。像受到莫大委屈一樣,悶聲哭泣,淚水浸溼他的衣衫。
陸承狠狠揪着眉,心疼得絞在一起,一邊低聲安撫喬然,一邊目光狠辣地盯着鄭越,心裡計較越深。
這丫頭,一向被人*着慣着,在家裡,父母疼她,在他身邊,他又是對她百般縱容,何時吃過這樣的苦頭?
現在,莫名其妙捱了一巴掌,又是在這麼多人面前,怎能不委屈?
陸承越想越心疼,他看見鄭越坐在地上,不停咳嗽,一身狼狽的樣子,眼神染上森冷之色。
“然然,我們回家吧。”大手撩起喬然的劉海,陸承在她額上,安撫性地吻了吻,爾後,當衆橫抱起她,帶她離開這裡。
直到陸承抱着喬然走遠,珍珍才後知後覺驚歎:“什麼老男人,明明是個俊男,太man了。”
***
陸承車上。
沒有其他人,這時,喬然纔將一肚子的委屈,爆發出來:“我第一次被人打耳光,疼死我了。”
她爹媽都沒有打過她耳光,鄭越憑什麼打她!
況且,她和陸承的交往,是堂堂正正的,他們雙方父母都同意的,她纔不圖他什麼!
“我們去醫院吧,讓醫生看看,別疼壞了。”陸承看清喬然紅腫的半邊臉,白嫩的肌膚上,明顯有一個五指掌印,非常刺眼,扎得他手足無措。
“我不去醫院!”喬然哭着拒絕,她現在這麼丟人的樣子,除了陸承,她不想讓其他人看到。
“好,不去就不去,我們回家,用冰敷一下看看。”陸承低聲妥協,由着她,哄着她,遷就着她。
“我恨死鄭越了,恨死他了!”喬然憤憤地捶着陸承的胸膛,眼淚成串成串地掉,惱羞成怒!
“這事,不會就這樣算的。”陸承沉着聲音,保證,眼底閃過一抹,厲色。
喬然並沒有注意聽,陸承的這句話——現在,她是怒火攻心,考慮着等下要打電、話給丁然、珍珍她們,好好計劃一下怎麼在學校裡,惡整鄭越一通!
卻沒想到,回到家,在陸承溫柔的眷*下,她就把這事給忘了個一乾二淨。
***
喬然的臉,養了足足一週,才養好。心形小臉,皮膚像剝殼雞蛋一樣白嫩。
這段時間,陸承天天按時親自爲她敷藥,她說一聲疼,他的眉頭就要皺上好半天,比他還要緊張。
直到,她的臉,完全好了之後,這男人才放心下來,低聲問她,生不生他的氣?
喬然莫名其妙,她爲什麼要生他的氣?又不關他的事。
陸承說,她是他的女人,他沒有保護好她,發生這事,他也有相當的責任。
喬然當時就樂呵呵了,她是他的女人——她喜歡這句話,但是,她受傷,她不要他負這種責任。
她不是弱不禁風的女人,上次,她是被打懵了,沒反應過來。下次,鄭越敢再對她動手,她肯定要還手的!
陸承因此笑話她,說她是嗆人的小辣椒。
那是,她總不能站着讓人白打,是吧?
不過,沒有下次了。後來,喬然聽珍珍她們說,鄭越突然自己退學,一家人搬離了m市,不知道去了哪。
反正,聽說,他們一家走的時候,很匆忙。房東說他們落了一個月的租金,還沒給呢,正要收租,人就給跑了,手機號碼也換了,追也追不會來,虧本生意。
喬然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挺訝異的。鄭越都大三了,快大四了,這個時候退學,是要幹什麼,畢業證不要了?
晚上,陸承下班回來的時候,喬然還把這事,和他說了說。問他,有什麼想法?
陸承把想法,風輕雲淡地說出來:“他可能是覺得丟人,在學校裡呆不下去,乾脆直接退學。”
聞言,喬然想了一想,覺得陸承這說法,也是有理有據的。
鄭越當衆打她,一個男人動手打女人,後來,又被陸承狠狠教訓一頓,那麼多人看着,這麼丟人,換作是她,也呆不下去。
他退學了也好,省得以後,她看見他,想起一耳光的恥辱,徒增生氣!
鄭越這人,喬然慢慢地淡忘了他,唯獨,大學裡對她的流言蜚語,一直不見消停。
有人說她,被一個老男人包、養了。
也有人說她,爲了錢,跟一個老男人在一起,把自己給賣了。
當然,流言蜚語是有正反兩面的,鄙視喬然的人,都是沒見過陸承的人。而當天,在大學食堂裡,見過陸承一面的人,則不是那麼認爲。
這麼優質的一個男人,有錢,有魅力,又有氣魄,年紀大一點又怎麼樣?這才顯得成熟穩重。
於是乎,大學裡開始流行一句戲言:遇到陸承,姑娘你就嫁了吧。
喬然,作爲流言蜚語裡的女主角,滋潤的小日子,過得十分之沒心沒肺。
反正,她又不常回去大學,隨便他們怎麼說,她就是賴定了陸承,纔不會傻的鬆手,讓別的女人,有機可乘!
***
三個月的實習期過去,喬然轉正,正式成爲承天的職員一名,不久後,她大三升大四,成爲應屆生。
不用爲就業問題發愁,又有個疼愛自己的男朋友,喬然的命好得讓珍珍她們,咬牙切齒。
喬然驕傲地揚起下巴,小得瑟道:“我姑婆一直說我面相好,說我以後是一帆風順的命,這話,還真不假呢。”
“呀,你姑婆還會看相啊?改哪天,幫我看看?”
“可以,不過,她老人家一直住在鄉下,你得要自己去一趟。”
“沒問題。”
***
喬然的小日子,過得很順心,唯獨,她和陸承的最後一步,一直沒有做下去。
不過,她現在,已經不再急躁,陸先生說順其自然,並不強迫她,那麼,她就聽他的話,順其自然就好。
總有一天,會坦誠相見的。
***
陸承三十一歲生日,陸家太爺爺親自來電,讓他回陸家大宅慶祝、慶祝。
結果,這不孝子孫,直接說:“我要和然然過,你們別管我。”
然後,果斷掛了太爺爺的電、話。
喬然心裡,默默淌着淚,她這孫媳婦,還沒進門,就貌似得罪了陸太爺爺。希望他老人家,通情達理,可別以爲是她按着陸承,不讓他回家……
小兩口過的生日,很簡單。
陸承不喜歡吃蛋糕,喬然堅持要買,他不喜歡吃,她喜歡吃啊!然後,她還買了很多菜,全是陸承喜歡吃,跟他*這麼久,他的口味,她已經瞭如指掌。
他的口味,如他的人一樣,自律又規矩,喜歡吃偏清淡的,海鮮是他的最愛,同時,要葷素搭配適當,營養又不失美味。
買完菜,回家。
現在,陸承已經很放心,把廚房交給喬然。
他一開始,以爲這丫頭十指不沾陽春水,不會做飯的,沒想到,做出來還挺有模有樣的。甚至,有些菜,做得比他還好吃。
一桌海鮮,一瓶紅酒,中間是一個精緻的蛋糕,簡單,又有點浪漫。
“喏,你的可樂。”陸承把喬然喜歡喝的可樂,擰開,遞給她。
喬然拿過,喝上一口,悄悄擡眸,看陸承獨酌紅酒,優雅又好看,好像很好喝的感覺。
於是乎,喬然放下可樂,扯扯陸承的手,指着道:“我也要喝紅酒。”
陸承挑眉,依了她,給她倒了一小杯紅酒,道:“你小心,別喝醉了。”
“我纔會喝醉,我在大學裡也喝過啤酒。”喬然接過酒杯,小小抿了一口。
紅酒在杯中盪漾,餘輝映在她白嫩臉上,如上了胭脂一般,媚人。
陸承將女子媚色,收入眼底,不動聲色地問:“和誰喝過?”
“丁然她們啊。”喬然趕緊澄清。“都是女生的。”
陸承在這方面的佔、有欲,比她想象中還要強。他不喜歡她和別的男人,走得太近。
之前,他就有意無意提及過何俊,幸好,她機靈,及時撇清關係。
何俊是個好上司,但是,她不喜歡他。
喬然很貪嘴,幾杯紅酒下肚,人亦有些輕飄飄,不是醉,只是覺得這樣的感覺,很舒服。
她放下筷子,兩手捧着臉,定定看陸承,媚眼如絲,異常撩、人。
陸承亦放下筷子,實在是被喬然的嫵媚樣兒,給撩得身體緊繃,下腹發燙。
他伸手,輕輕愛撫她紛嫩臉頰,問:“醉了?”
喬然搖頭,嘴脣噬着一絲笑,似嬌似嗔,着實迷人。
陸承喉結上下嚥動,聲音喑啞:,“還說沒有,明明就是醉了。”
喬然嬌俏一笑,如玉手指,在陸承面前,勾着:“你把頭伸過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陸承毫無抵抗力,如着魔一般,依言低頭伸過去,耳畔,拂過喬然如蘭的氣息,爾後,是嬌滴滴的幾個字。
沒有幾個男人,能對這幾個字,免疫。
特別是渴望已久的陸承,他一直在等,等這朵花骨兒,慢慢爲他妖冶盛開。
“你確定你沒醉。”陸承很執着這一點,他要的女人,他要完完整整得到。他可不希望,一晚之後,她醒來,會鬧後悔。
“你說呢?”喬然扯着陸承的領帶,哼哼一聲,頗嬌蠻。
陸承,卻愛極她的嬌蠻,沒有一絲遲疑,他果斷抱起這誘、人的丫頭,大步走去臥房!
真正發生的時候,如陸承之前所言,很自然而然,很舒服,如魚找到水一樣,極致纏、綿。
雖然,過程裡,喬然有點羞澀,卻不像之前那麼害怕、不安。
她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身與心,都爲陸承準備好,不再害怕,也不再不安,這個男人,值得她託付終身。
今晚之後,她真正蛻變,從女孩,變成女人,專屬於他的女人。
他也一樣,只屬於她的男人。
***
週末,難得空閒。
陸承跑完步回來,去浴室洗澡。喬然在收拾房間,看到抽屜裡的避、孕套,已經用得所剩無幾了,明天,該要讓陸承去藥房買了。
想起昨晚,在大*上的情事,喬然不由俏臉發燙。
陸承很疼她,從不讓她吃避孕藥,做這種事的時候,他也一直堅持戴、套套,避免她過早懷孕。
他曾經認真問過她,想要什麼時候結婚,想要什麼時候懷孕?
這一點,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大學還沒畢業,結婚也要等到她畢業後再說,是吧?至於,懷孕,在沒結婚之前,她是不打算懷孕的。
喬然,把這番話告訴陸承。
當時,陸承並無意見,如往常一樣,慣着喬然,所以,他也一直戴着套。
喬然數了數避、孕套的數量,只剩下兩個。
她不由嘆氣,陸先生在這方面的需求量,有點頻繁。等下,她得要說說他,讓他節制一點。
前兩天,她聽珍珍說,男人做得太猛,會對他的身體……咳,不好的。
拉上抽屜,喬然擦了擦*頭櫃,聽到客廳裡的座機,響了。扔下抹布,她小跑出去,接聽電、話:
“喂?”
喬然輕快的聲音,似乎讓打電、話來的人,遲疑一下;“你是……誰?陸承呢?”
女人的聲音,繾綣淒涼,似乎想找陸承。喬然不爽,明着說:“我是陸承的女朋友,大姐你是誰?”
“我是潘盼,我找陸承有事,你讓他聽聽電、話。”
聞言,喬然恍然大悟,難怪她覺得這女人的聲音,有點耳熟,原來是潘大姐——“他正在洗澡,要不,你告訴我找他有什麼事,我等下轉告給他。”
“不用,我等下再打來也可以。對了,你在他家,是過來吃飯嗎?”潘盼拐着彎打聽。她以前,去過陸承的家僅三次,都是吃完飯,就得走,不能過夜。
喬然聽不懂潘盼是什麼意思,覺得莫名其妙:“我住在這裡,我和陸承*很久了。”
“*?你們?!”潘盼的聲音,驀地提了起來,不敢置信。
她認識的陸承,竟然會跟一個大學沒畢業的丫頭*在一起?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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