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一起忙活了起來,幫助這條稀世罕見的大白蛇處理傷口,軟軟就抱着蛇頭坐在一邊看着他們。
那麻藥還是起效了,大白蛇將自己腦袋放在軟軟身上徹底睡了過去。
江錦城拿着一些吃食跑了過來。
這些吃食都是紀淵準備的,就是擔心軟軟他們還沒有吃早飯。
只是下來的時候忙忘了,倒是被南宮洵給找來了。
江錦城拿了一些搞點就跑過來掰碎了餵給軟軟吃。
大人都在忙,只有兩個孩子是不需要做什麼的,就連南宮洵都去幫着給大白蛇擦鱗片了。
“軟軟你抱着它,我餵你。”
江錦城盼着腿兒在奶糰子身邊坐下,又是喂吃的又是喂水,有時候嘴巴上沾着糕點渣了,還給她擦乾淨。
“錦城哥哥你自己也吃呀,你也還沒吃早飯呢。”
軟軟咀嚼着江錦城喂的紅豆餡奶糕,推了推江錦城拿着糕點的手讓他自己也吃。
江錦城瞅着那個被啃了一個小缺口的糕點,嗯了一聲自己也咬了一口,緊接着又餵給了軟軟。
兩個小傢伙就這麼你一口我一口的吃了起來。
肚子吃飽了,大蛇的傷也還沒弄好。
不過里斯汀等人被押送回去了。
節目組那邊,導演通過飛行攝像器看到這條大蛇也是倒吸涼氣,這也太特麼大了。
他和軟軟他們一樣,瞬間想到了牛角村流傳的故事中那條蛇。
原來都是真的啊!
不過就算拍到了,他也不敢把這視頻發出去的。
因爲警察那邊和他這邊協商過了,這麼大一條蛇,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還是隱瞞下來比較好。
看見蘇延他們沒事兒,導演提着的心總算放下來了,不說別的,要是着幾個人在他節目組裡出事了,那可能不僅僅是整個節目組要玩完,他這個人恐怕都不好過了。
知道蘇延他們沒事,今天發生的事情又太多,導演那邊決定暫停拍攝,畢竟剛從生死邊緣走回來,還心有餘悸呢。
估摸着着要治療那條大蛇還需要不少時間,李導當即讓人着手準備食物和水之類的打算給他們送過去。
能幫一些是一些。
處理這麼大一條蛇的傷口還是很累的,軟軟看師父頭上的汗水都出來了,小心翼翼的把大白蛇腦袋放下,找了張乾淨的小帕子跑了過去。
“師父,我給你擦擦。”稚嫩的聲音在耳邊想起,接着額頭上的汗水就被人小心的擦乾了。
紀淵看着小表情認真的給自己擦汗的奶糰子,眼裡閃過笑意。
“師父很快就好了。”
“嗯嗯,師父好辛苦了,要不要喝水,軟軟去給師父倒水。”
“去吧,也不是很渴,走慢些別跑,這裡到處是石頭,當心摔着了。”
“知道啦~”
軟軟脆生生的應了聲,飲用水和杯子都是李導演帶着人拿過來的,他還說了,下午的飯食也是他們送過來。
軟軟端着水過去餵給紀淵喝了,又跑回來倒水給爸爸還有警察叔叔們喝。
江錦城也在做同樣的事情,兩個小孩兒穿梭在大人之間,時不時的能聽見一聲道謝和小孩兒嫩生生回答“不客氣”的聲音。
整整治療了七個小時,天色都暗下來了才總算是將大蛇身上的傷口都給處理好了。
軟軟和江錦城也忙來忙去的給爸爸和師父他們擦汗和送水。
紀淵處理完最後一處傷口站起來的時候頭有些眩暈,即使他有內力,但接着忙了這麼長時間,也累得不行。
軟軟心疼得小臉都皺成一團了。
“師父爲什麼不歇歇再去嘛,明天也可以給大蛇蛇看的,師父你不用這麼急的。”
軟軟小嘴叭叭叭的說着話,倒也不忘扶着紀淵坐了下來。
軟軟把他的頭髮捋到後面去,用繩子炸好,又拿着手帕給他擦汗,生怕他太熱了,又是撅着小嘴巴吹風又是用手當扇子給他扇風的。
整個小人兒都忙成一團了。
紀淵失笑,拉着她的手讓人坐下來。
“早些處理好免得傷口會感染,它再生病就更加麻煩了。”
軟軟小小的一隻靠着紀淵抱着他的腰。
“那師父你餓不餓,導演叔叔送飯來了,軟軟知道你累了,吃了飯再睡覺好不好,餓着肚子睡覺難受的。”
紀淵擡手放她小腦袋上柔了下“我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軟軟在他手上蹭了蹭“那師父你好好休息,軟軟給你拿飯去。”
“拿來了。”
穆深拿着一盒飯走了過來。
他把飯遞過去,沉沉的道了一句“幸苦了。”
紀淵嘴角含笑“謝了。”
軟軟抱着穆深的胳膊奶聲奶氣的道“爸爸你吃了沒有呀,爸爸也幸苦了。”
“馬上吃了,這是你的,一起吃吧。”
江錦城,蘇延還有南宮洵也拿着盒飯跑了過來,幾人就挨着大白蛇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吃飯。
雖然是盒飯,但看得出來導演還是用心了的,裡面的菜式都很豐富。
儘管是在野外吃飯,而且吃的還是盒飯,但是在紀淵和穆深他們手裡,愣是被吃出了高檔餐廳的錯覺。
大家吃得都比較快,不過紀淵他們吃相一個比一個優雅貴氣,真真是舉手投足之間都透着貴族氣質。
在一羣人呼哧呼哧扒飯的時候,中了大量麻藥的大白蛇意識漸漸清醒,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身體就先動了。
他龐大身體移動的沙沙聲簡直不要太明顯,那些警察身體條件反射的就已經把槍拿起來了,一個個頭皮發麻的盯着那條大蛇。
“臥槽!醒了醒了!”
“快過來。”
這話是對着紀淵他們喊的,因爲這幾人距離大白蛇的蛇頭最近。
軟軟和紀淵轉身的時候,大白蛇的蛇頭已經支撐起來了。
它看着軟軟,吐了吐蛇信。
除了紀淵,其他人的心瞬間提起來了。
穆深他們也一樣,就算知道軟軟體質特殊,這些動物都比較喜歡親近她,此刻看着這龐然大物,還是禁不住擔心。
“大蛇蛇,別動。”
在衆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中,軟軟擡起手按住了蛇頭。
大白蛇的腦袋往她手裡拱了下,然後順着她手上不重的力道落在他腳邊,把蘇延都給擠開了。
蘇延“…………”
我看你是一條蛇纔不跟你計較的。
軟軟跟着坐下來,白蛇的大腦袋還順勢鑽她懷裡去了。
“你乖乖的不要動哦,師父纔給你的傷口縫上了,還上了他做的藥呢,師父給你治傷可幸苦了,不能讓他白白辛苦知道不?”
“嘶~”
‘知道了。’
這嘶嘶聲聽在軟軟耳朵裡就自動翻譯成她能聽懂的話了,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
大蛇的聲音是清朗的少年音,帶着些乖巧,軟軟見它這麼聽話,立刻就眉眼彎彎的摸了摸他腦袋上的鱗片。
“就……就這?”
有人一臉懵逼的看着那條在小女孩兒身邊特別乖巧的大白蛇,一臉懵逼。
繞是他們見多識廣,也是經過槍林彈雨的人了,看見這一幕內心也是驚駭不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