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翔死了。”
穆深和大家說了件比較令人震驚的事。
蘇延也道“吳雪方昨天也在家裡被折磨了,被折磨的方式和卡蒂被她折磨的手段一模一樣。”
穆深點頭“據我所知,廖文翔的死,也和曾經那些被他折磨而死的動物相似。”
軟軟微微張着嘴巴“不是吧,難不成遭報應了?”
安清也一臉茫然。
“報應不怎麼可能,我更相信是人做的,只是什麼人會用這種方式。”
蘇延靠在沙發上,一臉慵懶相。
“不管是誰,現在網上所有人都在傳他們這是遭報應了。”
“別想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了,今天可是中秋,你爺爺奶奶們已經在酒店等着了。”
軟軟今天穿了一身喜慶的桃紅色衣服,中秋團圓節,她爸爸太多了,一家家走過去有些太麻煩了。
所以就乾脆定了一個酒店,讓家裡所有人都一起去吃飯熱鬧熱鬧。
“南宮爸爸什麼時候回來啊。”
軟軟手掌支撐着下巴,眼巴巴的看着門外。
整唸叨着,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就從門後伸了出來,那一根特別出挑的呆毛抖了抖。
軟軟“…………”
好……好眼熟的一顆腦袋!
接着就是一雙略顯可愛的眼睛,眼神那叫一個亮晶晶的。
“有人嗎?有紀安阮小朋友的快遞,快過來簽收一下。”
門外的人故意捏着嗓子,努力改變自己的聲音,卻不知到這聲音根本沒有改變多少。
門內的幾個家長頓時滿頭黑線,紛紛移開視線假裝不認識他的樣子。
“紀安阮小朋友快出來,有你的快遞!”
看裡面的人沒動,那聲音有些急了,連忙又重複了一遍,這次聲音都忘記僞裝了。
站在南宮洵身後的墨臨面無表情,並且默默的推後一步。
“爸……”
差點兒興奮得叫出來,不過看他演戲,軟軟努力抑制住自己內心的激動,趿着拖鞋噠噠噠跑了出去。
“來啦!”
聲音裡透着歡快。
門外的南宮洵眼睛瞬間彷彿閃着星星。
等軟軟一跑出去,他立馬就將人給抱住了。
“紀安阮小朋友,我給你送一個爸爸過來了,快簽收一下。”
南宮洵開心的看着自己的閨女,兩個月時間沒見,他的小軟軟更漂亮了呢。
軟軟高興的抱着他直蹦躂。
“南宮爸爸你可算回來了,軟軟和你已經有兩個月零六天沒見面了,可想死你了。”
南宮洵摸摸她的小腦袋。
“我也可想軟軟了,恨不得天都能見到你呢。”
“爸爸,那你還要走嗎?能在家裡留多久啊。”
南宮洵腦袋上的呆毛頓時耷拉下來,像是一隻焉頭搭腦的小奶狗一樣。
“只能待到國慶後。”
軟軟摸摸他的頭。
“不怕,軟軟這幾天多陪陪南宮爸爸。”
只是她說完這話之後,她的身後就有幾雙發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南宮洵。
南宮“…………”
他……他纔不怕!
爲了軟軟,就應該能承受得住狂風暴雨。
“好……好!軟軟這幾天要天天和南宮爸爸呆在一起。”
說完自認爲特別兇狠的朝着軟軟後面那幾個男人瞪了過去。
實際上就是一隻小奶狗兇萌兇萌的模樣,一點兒威懾力都木有。
“走了,去吃飯。”
穆深走出來牽着軟軟的手。
南宮洵立馬拉住軟軟的另外一隻。
“軟軟拉着我,別把你南宮爸爸弄丟了。”
說着嘚瑟的看了其他人一眼。
有他在,軟軟的一隻小手永遠都是他的。
蘇延陰陽怪氣“這個藉口你從軟軟小時候找到現在,還能不能有點兒出息了。”
南宮洵“管用就好,反正我就是要牽着軟軟。”
蘇延要呀切齒“路癡是吧,怎麼就沒見走丟你呢。”
南宮洵“因爲我運氣好啊。”
就算到了酒店內,南宮洵和蘇延還在不停的鬥嘴。
“爺爺奶奶們,大姑姑父,小叔,哥哥姐姐……中秋快樂!”
到了酒店包間內,軟軟第一時間就小嘴叭叭的將已經到了的人給喊了個遍。
“軟軟來啦。”
裡面原本其樂融融的在聊天的長輩們在看見軟軟的一瞬間,就一起朝着走進來的小少女圍了過去。
一瞬間,幾位原本還站在軟軟身邊的爸爸們,一個個都被狼狽的擠開了。
爸爸們“…………”
蘇延指着同樣被長輩們包圍着驅寒溫暖的紀淵,就特別不服氣。
“憑什麼他和軟軟同樣的待遇!這不公平,爲什麼他沒有被擠出來!”
他的髮型都給擠亂了,太可惡了。
蘇媽媽睨了某人一眼。
“人家紀淵多溫柔乖巧啊,長得又這麼好看,禮貌懂事,瞧瞧,這來了該給我們帶禮物了呢,哦呵呵呵……紀淵你真的太客氣了。”
嘴上說着客氣,手上卻一點兒都不客氣的將那淡雅的小瓷瓶給收了起來。
這可是好東西,軟軟給她們用過之後,臉上的皺紋少了,皮膚白皙了,要不是頭髮有些白了,都以爲她回到三十幾歲了呢。
蘇延傻眼了“他什麼時候準備的?”
紀淵給女人們準備的都是天然藥物煉製的藥膏,專門用來美顏的。
給男人們準備的是小瓶紫竹酒,那小小一瓶,卻也是老爺子們的最愛。
不僅僅是香醇好喝,最主要的是喝了這酒,他們的身體都跟着輕鬆蘇暢了起來。
東西都是小瓶小瓶的,不佔地。
安清撓撓頭“之前好像聽他說過要給長輩們準備一點兒小禮物的。”
他們當然也準備了,但是直接讓人送各家裡去了,都是比較大件的,不好帶着。
不過那些東西他們這些家庭的長輩都見過不少,也沒什麼稀罕的。
紀淵送的東西雖然小,但是耐不住他們稀罕啊。
紀淵神色溫和的看着他們。
“這酒我現在只能帶着這些給你們了,等下一批紫竹藥酒好了,再多送些給各位伯父。”
蘇庭哈哈一笑“紀淵有心了,你這酒現在這麼一小瓶都能賣出十萬,而且現在一酒難求,我們沾了你的光能有一小瓶都不錯了。”
男人們陪着紀淵說話,女人們對着軟軟驅寒溫暖。
被排斥到邊緣的幾個男人怨念頗深。
他們第一次體驗到了別人家孩子的感覺,以前他們也是其他家長口中別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