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了一口還吸了些血,軟軟捂着自己的手腕,纖細的手腕上多了一個牙齒印,兩個跟被蛇咬了一樣的口子就特別明顯。
雖然已經沒有流血了。
韓晨滿足的舔了舔嘴脣“軟軟的血果然很好喝呢。”
小少女在心裡暗暗的罵了一聲變態,即使這人是自己爸爸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她心疼的捧着自己的手腕,自己撅着小嘴巴吹了吹,然後皺巴着一張小臉,這要什麼時候才能好哦,傷藥也沒帶在身上。
“你不會每天都要找我來吸血吧,還有你是不是就是爲了我的血才抓我的。”
越想越覺得是這個可能。
韓晨微微挑眉,光是從他身上就能看出來此刻他的心情是很愉悅的。
嗯……她要是吃飽喝足了躺院子裡身邊圍着一羣毛茸茸心情也會很愉悅,就是這人吃的是她的血,這就讓人不高興了。
“嗯哼,有這個原因,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你是我的女兒啊。”
他從房間的一個櫃子裡拿出來一個醫藥箱,然後動作優雅,不緊不慢的朝着軟軟走了過去。
他招了招手,像是在逗小貓一樣。
“過來,爸爸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軟軟不情不願的捧着手過去,好疼嗚嗚嗚……
小女孩兒盯着自己的手腕覺得自己太難了。
“我問你呢,不會天天都要咬我吧,能不能用醫院那種專門抽血的醫用針來給我抽血,這樣真的太疼了。”
用那玩意兒抽血雖然也有一點兒疼,但是那只有一個洞啊,而且還那麼小,這牙齒咬下去可疼了。
韓晨耐心的給軟軟手腕上纏了兩圈繃帶,最後在手腕背面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不行,吸血鬼用牙咬比較有儀式感。”
軟軟“…………”
心裡有句粗不知道當不當罵。
韓晨看軟軟小臉臭臭的直接笑了出來,他拍了拍軟軟的小腦袋道。
“放心吧,不會每天都吸血的。”
軟軟頓時鬆了口氣。
韓晨看着她吃完早飯就離開了,讓軟軟在船上休息了一天,並且喪心病狂的給準備了好多補血的食物。
第二天軟軟就不敢=幹了,她要出去,韓晨也沒攔着,只吩咐宮千尺陪着軟軟一起在這船上逛逛。
穿着毛茸茸白色兔子連體衣,後面吊着一個老大的帽子,帽子上還有一雙超大的長耳朵,腳上再穿一雙毛茸茸的小兔子靴子。
軟軟看着不大的衣帽間裡,全是各種顏色的毛茸茸動物形狀的衣服,鞋子揹包和帽子,頓時就老沉默了。
宮千尺進來也瞧見了,他抱着懷裡的小貓,眼裡閃過笑意。
“這些都是主人親自爲你準備的,驚喜嗎?”
軟軟瞪着一雙死魚眼看他“給你穿你會覺得驚喜嗎?”
她在家裡也就睡衣是這種毛茸茸的,並且還沒有這麼誇張,這裡道好,全是毛茸茸動物形狀的衣服,簡直喪心病狂。
宮千尺不置可否“主人硬要讓我穿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軟軟頓時用一種‘你沒救了’的眼神看着宮千尺。
不情不願的穿着兔子套裝,宮千尺站在她身後忍不住拉了拉她的耳朵。
軟軟立馬兇巴巴的一眼就瞪了過去。
宮千尺笑了笑,像是一個惡劣的喜歡惡作劇的大哥哥一般,將墨墨放到了她後面的衣帽兜裡。
軟軟只覺得自己後面的衣服一沉,脖子有點勒。
“千尺哥,把墨墨拿出來。”
軟軟不滿的扯着自己的帽子。
宮千尺遺憾的將喵喵叫的小傢伙給抱了出來,戳了戳小傢伙軟乎乎胖嘟嘟的小肚子。
“看來是得減減肥了。”
軟軟瞪了他一眼“不要以爲你沒有帽子就可以爲所欲爲。”
兩人一路吵嘴,到了甲板上,看着外面蔚藍的海洋,一眼看去望不到邊。
明明挺大的船,可漂浮在海洋上,卻顯得那樣渺小。
軟軟盯着海水,小臉認真的在思索着某個可能。
“有鯊魚哦,而且,就算你想要逃,在這海上找不到方向,就算找得到,你又能游回去嗎?”
正在考慮游回去這個可能的軟軟“…………”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宮千尺戳了戳軟軟的小臉,因爲驚訝,一雙眼睛瞪得圓溜溜的。
“你這臉上的表情也太明顯了。”
軟軟臉色頓時不好看了,氣鼓鼓的抓着欄杆,抿着小嘴巴不做聲。
宮千尺將小奶貓放甲板上,也靠着欄杆,尾巴尖在身後微微勾了幾下。
後面的小奶貓眼睛盯着他的尾巴看,眼珠子幾乎是隨着他的尾巴尖轉動。
接着就調皮的開始撲騰起來。
宮千尺靠在欄杆上,脖子上的領口微微敞開,軟軟的餘光頓時就被他脖子上的兩個牙齒印吸引過去了。
“你這……韓晨咬的?”
宮千尺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傷口很明顯,但是卻已經沒有流血了。
“嗯,能讓主人喝血我感到很榮幸。”
軟軟眼神詭異的看着他“不知道的還以爲我進了某個邪教傳播組織呢。
宮千尺“…………”
“你這耳朵和尾巴不收回去?能收回去的吧,在學校也沒有呢。”
軟軟輕聲低估,比較這人在學校的時候看着和普通人一模一樣,誰知道會是哥長尾巴和獸耳的。
“需要用藥,我們更喜歡用這樣的形態,用藥太難受了。”
軟軟哦了一聲就沒再說話了,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在很早的時候,我就聽主人說過你。”
軟軟擡頭看他。
“主人說,你是他最得意的孩子,可是當時正好他做實驗的事情東窗事發被發現了,你那時候在培養器裡出現了一些問題,所有生命體徵都消失了,主人以爲你死了。
當時又情況緊急,你也不能出培養器,所以他不得不拋棄實驗室選擇離開。
你的培養器鎖在的地方很隱秘,那些去搜查實驗室的人並沒有發現你的存在,他想安頓好了所有事情再回去確認一下,當時還是嬰兒的你還有沒有挽救的可能。”
關於自己的事情,軟軟心裡有好奇也有一些彆扭。
真沒想到,韓晨居然就是創造出自己的人,只是她想不明白,韓晨是怎麼認出她來的呢。
和韓晨的第一次見面是在醫院,她還記得當時自己因爲去動物園被人販子扔進了猩猩園裡受到了驚嚇去的醫院,當時因爲他還給小白白治傷,自己可感謝他了,一口一個哥哥叫得老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