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安逸風還是覺得不解氣,特別是和他結婚的那個女人不僅長相平凡還跟母老虎似的,不允許他和任何女人有來往。
要是和某個女人來往被她發現了,那她絕對會作出當街跟潑婦一樣打人的事情來。
這些年來他備受折磨,然後將自己受到的一切不公和侮辱都算到了安清頭上,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被迫娶那個醜女人,每天忍受她。
不甘心的安逸風后面藉由那個女人的勢,將曾經趕他出戰隊的那個公司忽悠女人孃家收購了,然後自己再重新回去,現在耀陽裡的隊員,全是他花錢請來的,他自己打遊戲其實是不怎麼樣的,但是他就是要和安清過不去
安逸風站在大鵬鳥身上,手裡拿着槍,臉上的表情有些瘋狂扭曲。
“安清,沒想到我會在這裡吧,哈哈哈……我今天就要在你最得意的領域打敗你!”
安清提着長劍,瞬間朝他豎起中指。
“就你這破準頭,開什麼國際玩笑!”
安逸風的表情更加扭曲了,舉起搶就砰砰砰的朝他打了過去。
安清無所畏懼,攔住其他想要出戰的幾人。
“不用你們出手。”
他眼神一厲,耳朵微動,手裡的青色長劍精準的將朝自己打過來的子擋開,他身影靈活如鬼魅一般在長龍身上移動。
安逸風打了幾十槍,愣是一顆子彈都沒能近他的身。
安清站穩後,長劍直指安逸風“孬種,你這樣連我一根頭髮絲兒都夠不着,就你這射擊還敢出來丟人顯眼?有本事過來正面剛啊!”
然後他怒了。
“你們,去把他給我殺了!”
表情那叫一個瘋狂執拗。
在現實生活中不能殺人,但是在遊戲裡確是可以肆無忌憚的。
雖說不是真殺,但是隻要能看見安清那張臉被自己殺死,他就有一種報復的快感,更何況這還是對方最得意的領域。
不得不說,安逸風相當有自信。
而且最最主要的原因,其實是這次比賽之後前三的戰隊,會去參加尋跡舉辦的慶祝宴會。
尋跡在在整個華國甚至是對於其他國家都有相當重要的地位,他要是能贏了,到時候和尋跡這邊的人搭上關係,自己就能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也不會在那個女人面前受委屈了。
“隊長,我們最好不要在這裡消耗戰力,儘快去島上,要是我們被打落到海里,很可能會被淘汰。”
顯然,安逸風的隊友並不希望現在就和安清的隊伍交手。
安逸風是一個自大且好面子的人,被這人當衆違抗命令當然不高興了。
“我是隊長還是你們是隊長,給我全速追過去,把安清殺了,別忘了你們都是在哪裡拿錢。”
這種感覺實在太憋屈了,這個所謂的隊長什麼都不懂就知道瞎逼逼,真想把他踢到海里去。
安清看着朝他們飛過來的大鵬鳥,嘴角浮現一抹詭異得逞的笑。
觀衆席上的軟軟小臉氣鼓鼓的。
“他怎麼來這裡了!”
不過隨即就笑了起來。
“沒關係,反正待會兒肯定會被爸爸打敗的。”
蘇延有些吃醋“軟軟就這麼相信你安清爸爸啊。”
軟軟同學夠着身子摸摸蘇延的腦袋。
“蘇延爸爸不要吃醋,因爲安清爸爸本來就很厲害嘛,那個人肯定不會是安清爸爸的對手的。”
蘇延“…………”
你這摸小狗一樣的姿勢運用得很是熟練嘛。
遊戲裡,安清和安逸風的隊伍已經對上了,因爲守護獸身上都有人,操縱守護獸的兩人並沒有去參加戰鬥,兩隻守護獸對峙時發出的吼聲在海上盤旋。
安清和其隊員瞬間就和安逸風的隊員碰撞上了,和安清纏鬥的是一個遠攻戰力不錯的傢伙。
他手裡拿着阻擊槍,精準的對着安清射擊。
安清在巨龍身上翻轉跳躍,手裡的青色長劍偶爾擋開子彈,那些令人眼花繚亂又幹脆利落的動作看得和他對戰的那人面色凝重再凝重。
這個人實在是太強大了,速度也很快。
槍適合遠距離攻擊,格雷讓操縱守護獸的人不要靠的太近,安清的身手太厲害了,他們一旦靠近很有可能就會送命。
但是,格雷顯然忽略了安逸風的腦殘程度,不斷的威脅催促自己的隊員靠近安清那邊。
格雷身上的冷汗都出來了。
“NO,不能靠近了,近戰不是我的強項!”
他生氣了,自己爲什麼要答應這個傻逼僱主組隊。
安清適時出聲“安逸風,你和你的隊友難道就只會這點兒?不行啊你,還有,你是隊長吧,怎麼瞧着你說的話好像一點用都沒有啊,嘖嘖……你這隊長是租來的吧。”
安清這邊的隊友很是配合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艹,你不要被他們騙了!”
格雷知道安清的目的,想要阻止安逸風接下來的作死行爲。
可惜安逸風現在完全就是已經被刺激瘋了,紅着眼睛讓追過去。
安清給自己的隊友使了個眼神,他們暗暗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格雷“…………”
草尼瑪!他們要被這個腦殘害死了。
安逸風拿着槍對安清一陣猛打,可惜準頭不怎麼好。
格雷這個時候只能對着安清的其他隊員出手了。
安清這邊,鏡啓拿着長弓,弓弦拉開,青色銳利的竹箭出現在他指尖。
他對着對方的隊友嘴角勾着淡笑,接着放手。
嗖的一下,竹箭射出,在距離他們不願的地方分裂成爲平行的三支竹箭。
在天上不好防禦,只能遠攻或者近戰。
大家都在守護獸巨大的背上躲閃着對方的攻擊,在安清無情的各種訓練下,他這邊的隊員閃得雖然不怎麼容易,不過好歹沒有受到致命傷害。
但是另一邊的靈活程度顯然就要低一些了,那邊的人有三個習慣使用槍械,都是比較適合遠攻的,平時主要練習的也是射擊準頭,對身體的靈敏度顯然沒有那麼熟練。
也因此被安清這邊的遠攻幹掉了兩個人。
直到大鵬鳥靠近,陳晨一個興奮。
“嘿,來了。”
他指尖夾住自己的卡牌。
“紫藤,纏繞。”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紫色藤蔓猶如散開的一張巨網,將飛過來的大鳥死死的纏住了。
(還有一章我晚些更新,今天吃得太撐了,我得出去走走,難受,我媽每次煮粉都是好大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