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殊驚奇了,“他不是脾氣很好嗎?”
梅俏無奈地聳聳肩,“脾氣好是一回事啊!但男人爲了引起女人的注意力,也是會出幺蛾子的。”
每個男人心裡都住着一個小男孩。比如眼前這位談總剛剛說那些不就成功轉移了沈殊的注意力了麼。
“你們聊,我少陪了。”
梅俏拿上包包,臉上掛着微笑,實則是氣鼓鼓地離開這位重色輕友的新朋友的。╭(╯^╰)╮,她又不缺愛,不屑當電燈泡!
梅俏一走,沈殊眯了眯眼,捉住談十年的一隻手,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注視下,啊嗚咬了一口。
談十年臉色一黑,“沈、殊!”用後牙槽磨出這兩個字,他開始思考,是不是過於寵這個女人了?
“哼,誰叫你把我丟在房間裡的!我打電話給你,你理也不理。你說,你是不是跑去鬼混了?”沈殊邊問,邊叉了一塊香蕉送到談十年嘴邊。
談十年吃掉香蕉,低聲問,“生我的氣,還投餵我?”
“沒辦法呀!我若是不討好你,不就是着了那些野女人的道嗎?對了,你吃早飯了沒?”
談十年淡笑不語,直勾勾地看着沈殊。
沈殊被他看紅了臉,將一縷頭髮掖到耳後,藉以遮住他大咧咧的模樣,“有什麼好看的!”
“你好看。”
“……”
最後,沈殊到底還是勸談十年吃了點東西,兩人才折回酒店,稍稍收拾一番,往家裡趕去。
在路上,談十年自然而然地詢問沈殊,梅俏最後說的櫻桃酒是什麼梗。
是的,他想盡可能地去了解沈殊。瞭解,纔有溝通,夫妻間,纔能有商量,把日子好好地過下去。
“哦,是這樣的,梅俏一到下雨天,就會腰腿疼痛。我跟她說,適量喝點櫻桃酒能緩解這種症狀。正好我那裡正好有幾瓶,準備這次回來,捎點給她。”沈殊嘆了口氣,“真是的,年紀輕輕的,怎麼會得風溼性腰疼呢?”
“她以前從事的職業落下的毛病吧。”談十年淡淡道。
沈殊眨巴眼睛,“咦,怎麼聽起來你對梅俏挺熟的?”
“別冤枉我。我對她不熟,只是有所關注你的交友狀況。”
“喂——”又調查她?!
“老婆別激動!我只是瞭解了下這位梅小姐的個人情況。”
“好吧,那你覺得梅俏值不值當我跟她交往?”沈殊眼底閃過黯然。
雖然談十年沒主動邀功,但她自己去了解了,談十年向許氏注入了資金,幫助許小茹的父母填補了這次的經營危機。
可惜,她並沒有等到許小茹任何的表示……
自那次電話之後,她和許小茹就再無交集了。
一段延續多年的友情就這樣嘎嘣地斷掉了!
它發生的是那麼突然,事先完全沒有任何徵兆,像一道驚雷,給沈殊留下巨大的心理陰影,導致她現在哪怕和梅俏惺惺相惜,還是若有所失。
所以,當談十年知曉梅俏這人,她便不由地問他是否值得交往。潛意識裡,她依賴身旁的這個男人。
只是,不知這對沈殊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