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淵少,您的可衡量的一切都配得上我妹妹。只是……”
“只是什麼?”
“我妹妹要尋找的是靈魂伴侶!”
“……”
第無數次,這名屬下被自己那跟凌藝煬同質的上司摔了電話!
沈殊回到家裡,看過兒子,洗好了澡,撲到牀上,抱着枕頭打滾,手在屏幕上無聊的滑動……
沒錯,她在等談十年打電話來!
按說,這邊的晚上十一點,是洛杉磯那邊的早上七點,那麼談十年應該已經結束了下午的工作,睡了一覺,醒來了啊!
沈殊鼓着腮幫子,悶悶不樂,“難道是阿萊忘記轉告談十年了?”
再滾一圈……
“可這也不應該!就算阿萊不提醒,這人也該給我回個電話啊!太過分了!”
沈殊越想越不高興,心裡有亂糟糟的,戳開短信箱,噼裡啪啦地打字:
“談十年,你過分了哦!爲什麼不回我電話?\/(ㄒoㄒ)\/~!
親愛的手機,快點叫你主人回我電話~!
親愛的手機,快點告訴你主人,他老婆很想他~!麼一個(╯3╰)!”
阿萊掏出老闆的手機,便看到這條短信大咧咧地橫在屏幕上……
阿萊掩脣清咳一聲,不動聲色地按滅了屏幕,繼續暫時替老闆保管着,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就這樣,沈殊一直等到凌晨一點多,終於抵達不住睏意,這才撅着嘴巴,閉上眼睛,夢周公去了。
而沈殊並不會知道,在她發短信的那個時段,有一名叫霍靜博的男人從濱城國際機場搭乘飛往美國的班機!
美國,洛杉磯,某家醫院。
阿萊向顧自推開病房門走進來的兩名年輕男人半鞠躬,目光掠過其中穿着一身黑衫黑褲的男人時,頓了一秒,因爲對方長了一雙瞳仁奇異的眼睛。
阿萊看了眼談文靖,又看了看病牀上的談十年,垂着眼睛,一言不發地帶上門,守在外面。
“談叔,阿年的情況,怎麼樣?”開口的是穿灰色襯衫,下搭配一條白色休閒西褲的男人。
談文靖淡淡瞥了眼自己的兒子,嗓音低沉醇厚,“你們不必太擔心,已經度過危險期。不出意外,明天就能醒過來了吧?”
談文靖一個遲疑的“吧”字讓穿灰色襯衫的男人心底一沉……
他趕過來,就是因爲電話聯繫不到談十年本人,而這件事又只能告訴他本人!
現在談十年這樣……
穿灰色襯衫的男子和沉默不語的黑色襯衫男子對視一眼,見後者幾不可察地搖了下頭,鬱悶地把好看的脣抿成一條線!
他心道:阿年啊阿年,你再醒不過來,別說談氏,你連媳婦兒能不能保得住都難說……
是的,這位穿灰色襯衫的男人便是之前一直跟談十年聯繫的……那隻。
“對了,你們兄弟倆一起趕過來,是淩氏有大動作了?”談文靖問道,目光落到穿黑色襯衫的男人身上,“靜博,你來說。”
沒錯,來人正是之前在老爺子的壽宴上,和沈殊有一面之緣,提點她要被人算計了的霍靜博,剛從濱城趕過來,另一位則是他的堂弟霍靜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