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可以更調皮,你要不要陪我玩?”
溫熱的掌心覆上女人柔若凝脂的手背,談十年壞笑地看着她,“敢嗎?”
“哼,激將法對我沒用!”
沈殊抽出自己的手,輕輕地白了談十年一眼,伸着懶腰,往浴室走,“都怪你,看把我給溼的!”
“我還可以讓你更……”
那一個字,像風吹進沈殊的耳朵裡,熱意四起,沈殊輕輕地打了一個戰慄!
“寶貝兒,你冷嗎?正好,我也冷,咱們一起洗!”
話音未落,談十年打橫抱起沈殊,薄脣封住沈殊的嘴,纏綿地撩撥她的熱情……
沈殊撲騰着胳膊腿掙扎,“談十年,你少囂張啊……”
“病秧子,就給我安分點啊……”
“別吻我哪裡呀!你又想進醫院,是不是?”
“討厭啊……醫生說你不能進行激烈運動的……”
“……”
沈殊說教了半天,談十年悶聲不吭地埋頭苦幹……
等一切結束,全身酥軟的沈殊被談十年用大毛巾裹着丟到牀上,自動自發地鑽進被子裡,安分如狗……嚶嚶嚶,又被收拾慘了!
談十年當着沈殊的面,大咧咧地拽下身上的浴袍,拿出睡衣褲換上。
沈殊紅了臉,小聲地罵,“……流氓!”
“嗯……還想被收拾,是不是?”
沈殊吸吸鼻子,腦袋也鑽進被子裡了……
談十年拎了一條水紅色的真絲吊帶睡裙,坐到牀邊,把沈殊撥拉出來,拽下毛巾,給她套上,過程裡,當然要吃點小豆腐,被沈殊擰了一下,才咧着嘴,縮回手……
燈光裡,沈殊打量男人運動過後,依然泛紅的俊臉,五官深刻,眉眼如畫。而且,他穿着一身白色睡衣,渾身洋溢着華美的氣息……
沈殊的腦海裡不由地浮現剛剛的旖旎畫面,又是一陣心跳加速。
就在沈殊暈陶陶的這當口——
“沈殊,焦銘清拜託了你什麼事?”談十年冷不丁地開口問,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沈殊。
談十年這壞心眼地毫無鋪墊地問,根本不給沈殊醞釀謊話的時間,令沈殊一陣氣惱和緊張,囁嚅地開口,說了實話,“他……我知道了我爸爸是誰。”
“是麼?”
談十年垂着眼睛,眼裡有抹情緒飛逝而過。
談十年玩味地勾了勾脣,他都沒有查出來,焦銘清卻能查出來……這多半是老爺子的功勞吧。
老爺子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呢?
沈殊沒留意到談十年的異樣,抱住談十年的胳膊,依賴般地把臉貼上去,“他……生了很重的病。焦伯伯希望我能去看看他……”
談十年撫摸沈殊一頭濃密的秀髮,低聲問,“你發了一晚上的呆,就是苦惱這件事?”
“談十年,好討厭哦,什麼都瞞不過你!”
沈殊輕輕地打了男人一下,皺着鼻子,苦惱地嘆氣,“我不想去……談十年,我都搞不懂我到底是怎麼想的了……
之前吧,我很好奇我爸爸是誰?我想見他。結果,等人家告訴我,他是誰,我又不敢去見他了。”
“不是恨他,而是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