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殊照着某處輕輕打了一下,感覺到談十年哆嗦了一下,登時解氣不少。
“來說說,爲啥你最近嘴巴很甜?該不會是揹着我找狐狸精了吧?”
沈殊調侃道,可,當她問出口,心裡卻不由地咯噔了一下!
“啊……疼……疼!”
沈殊揮開談十年的手,“幹嘛捏我的臉!”
“我還要揍你呢!”談十年無語地抱住老婆,“我要是在外頭有女人,還會天天對你這樣?”
沈殊臉一紅,心裡也舒坦了,“那你嘴巴咋這麼甜!”
“你們女人有微信羣,我們男人也有微信羣。”
經過討論,大家一致認爲,雖然女人不喜歡口花花的男人,但身爲老公,嘴巴甜一點,一般都能從老婆那裡討到糖果的!
談十年本來不屑爲之,但今晚實在忍不了了,他便試了試,沒想到還真的管用!
沈殊也喜歡他偶爾無賴幼稚一點,這……真是極好的。
談十年舒服地呼出一口氣,沈殊聽他發出粗啞愉悅的聲音,羞得把臉埋進了他胸口!
談十年低沉地笑了,正好低頭啄吻她白皙飽滿的額頭,心道:沈殊懷孕後,這皮膚也越來越好了!
偏這女人長肉也只長肚子和胸,其他地方還是纖纖細細的,整個人比以前更明豔動人,風情逼人。
所以,真的不怪他把持不住自己!
這邊沈殊和談十年好不容易折騰得睡下了,霍靜淵才從遂城最大的會所出來。
彼時,他已經喝得爛醉如泥,由心腹助理塗邁開車,送他回位於城東,建在半山腰上的一棟山間別墅。
“塗邁,你說,你妹她爲啥瞧不上我啊?”
霍靜淵自己從車子溜出去,拽了一個180度的半圓,戳着塗邁的鼻子,“大爺我有錢有貌,有才有勢,實乃居家旅行,殺人滅口,必備良藥!你妹……你妹她憑啥看不上我啊!
你看看,你瞧瞧,我這胳膊上的印子,可是爲了救她留下的!你說,你妹她憑啥不樂意跟我,憑啥不以身相許!你說啊,你說啊!你說啊!”
塗邁剛鎖好了車,就被霍靜淵揪住了衣領子,“塗邁,你說啊!”
每次喝酒,就要給他來這麼一段老掉牙的臺詞,他聽得耳朵都快繭子了!
但是,他說個屁啊說!他是他,他妹妹是他妹妹!
若非霍靜淵當年救了塗琬一命,他還不樂意爲這酒鬼賣命呢!
“老闆,天涯何處無芳草,您何必單戀我妹一枝花呢!”塗邁抹了把臉,“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妹她有——”
“閉嘴!”
霍靜淵掐住塗邁的脖子,一雙妖嬈邪魅的眼睛釋放陰鷙的冷芒,忽然之間,跟剛剛醉酒發瘋的他,判若兩人。
“淵少!”塗邁無奈地說,“我妹她……”
“塗邁!”霍靜淵鬆開對塗邁的鉗制,眉眼淬冰,指着他的鼻子,“滾!”
塗邁站在原地,目送霍靜淵踉踉蹌蹌地往電梯走,等電梯門合上,他方纔轉身,拉開他那輛停在這邊的銀灰色路虎車門,揚長而去。
半個小時後,塗邁來到市中心的一處高檔別墅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