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念被嚇懵了,愣了兩秒,條件反射之下,尖叫起來。
“是我。”
低沉壓抑的男嗓。
話音未落,霍靜深把白小念翻過身來,面對着他,滾燙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吻落了下來。
鋪天蓋地,來勢洶洶,白小念很不舒服,本能地掙扎。
霍靜深緊緊地抵着白小念,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令白小念沒辦法掙扎。
無法反抗,也沒理由反抗。
白小念心底升起涼意,眼底泛起霧氣。
她忽然慶幸房間黑着,令霍靜深看不見她眼底的脆弱和難過。
霍靜深一邊吻着白小念津液香甜的嘴,一邊快速地把兩人剝光。
當****的身體一經暴露在空氣中,白小念打了一個寒顫。
“冷?”霍靜深的聲音已經粗噶,黑暗中,很是魅然蠱惑。
白小念低着頭,輕輕地“嗯”了一聲,主動像妖精一樣纏着霍靜深,儘管這樣站着的huan?好,讓她無比難堪。
但白小念清楚,從她取了霍靜深的一千塊後,自己就沒有回頭路了。
何況,她真的需要很多錢,才能去E國。
她已經等不及了。
那就墮落吧,出賣身體,至少比出賣靈魂要好。
霍靜深託着白小念,讓纖細的女孩子像孩子一樣掛在自己的身上,重重地進、入她。
白小念悶哼一聲,恍惚裡,男人的火熱讓她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她不再是明豔驕傲的公主,只是一粒灰塵,終將落入蒼茫大地。
黑暗裡,白小念的身體從冰冷到汗水淋漓,頭昏腦漲,幾次昏死過去,又被男人無情地鞭撻弄醒,承受他一波又一波地折騰。
一個晚上,幾乎把房間裡的每個地方都做遍了。
迷迷糊糊裡,白小念隱約是明白的,這是霍靜深滿(懲)足(罰)她那晚沒有說出口的關燈的要求。
最後一次,霍靜深死死抵住身下癱成一汪水的白小念發泄出來,趴在她身上,許久沒有動彈。
而白小念已經叫不出聲,再度昏死過去。
霍靜深平靜下來,和白小念分開,赤着身子下樓,掀開電閘箱的蓋子,把閘扳上去,房間裡一片通明,他的腳下,戰爭的起點,凌亂地散落着兩人的衣裳。
霍靜深走回他的臥室,戰爭結束的地方,取出一件浴袍隨意裹住自己高大俊美的身體。
他走到牀前,神色淡漠地看着被他折磨得狼狽不堪的漂亮女人。
房間裡的地暖也供應上了,白小念的臉色卻泛着青色。
小丫頭是個不經凍的。
出了一會兒神,霍靜深撿起掉在地上的被子給白小念蓋上。
然後,他坐在窗前的沙發椅上,嘴裡咬着一支菸,浴袍大開,露出大片蜜白色的胸膛,********誘惑。
他的眼底的情緒如幽靜的大海,波瀾起伏,令人看不透。
是月末了,窗外只有一彎殘月,殘月之下,萬家燈火。
發泄過後,身體無比舒爽的霍靜深內心卻空虛起來。
他覺得自己好像孤獨了。
他茫然了,卻又不想去深究爲什麼看到白小念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他會如此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