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念想,終其一生,她也無法忘記這味道,像罌粟花,性感、濃烈、要人認命。
修長的手指將菸頭摁進菸灰缸,男人摁着女孩的後腦勺,吻重重的落下,大掌隔着布料,發狠地摩挲她的後背。
力道大得讓白小念吃痛。
白小念咬緊牙關,悶不吭聲。
“叫,給我叫出來。”
“霍先生,不要……啊!”
白小念的衣裳都被撕裂……
衣着完整的男人拉下拉鍊,便闖了進來。
疼痛鑽心蝕骨而來,白小念的眼眶驀地涌上一層霧水,死死咬着牙,憋回去。
恍惚裡,癱軟無力的白小念一身汗水淋漓,像海上被風浪顛簸、無法主宰自己命運的小船,隨時都會沉入海底,不,是死在男人身上,忽然,肩膀被人重重咬了一口,緊接着,野獸般的低吼,在她耳畔繚繞。
白小念被燙了一下,尖叫一聲,暈了過去,終於被放過。
霍靜深發泄過後,抱着昏過去的姑娘,躺在沙發上,閉着眼睛享受兩人結合後的美妙餘韻。
許久後,他才睜開眼睛,清醒地打量白小念。
一個漂漂亮亮的姑娘被他折磨得狼狽不勘,身上青青紫紫的,肩膀上的那一口留下的印子,尤爲明顯。
他低笑一聲,撿起地上的男式黑色外套裹住女孩姣好的身段,長指在她的肚臍眼處摩挲,本來清明的眼睛變得有些茫然。
霍靜深不明白自己爲何這樣殘忍去佔有一個姑娘,不明白自己爲何總是動不動因爲她而生氣,尤其還是在對方並沒有招惹他的前提下……
“白小念,你給老子下了什麼蠱!”
白小念醒來時,窗外無月光,房間裡安靜得可怕。
她按亮檯燈,撐着痠軟的腰坐起來,身體的黏糊感、那裡的脹痛感都令她難受得不能自已。
白小念捧着臉,發出小獸受傷一樣的嗚咽聲。
錢不好賺啊,哪怕是當情、婦,這錢也賺得心酸。
日子過得數不舒坦,全看金主的心情。
白小念好想帶着戶口上的三十來萬逃走。
可是,她能逃到哪裡去。
霍靜深要想抓到她,她逃到無人島都沒有用。
可她真的被他弄怕了。
這麼折磨法,不用一年,她就會一命嗚呼的。
而且,不過三十萬塊,也不值得她爲此浪跡天涯。
“霍靜深,我怕了。我把錢還給你,你放我走,好不好?”
白小念輕聲地問,沒有人回答她。
哭了一會兒,她才冷靜下來,去浴室把自己洗乾淨。
沒有吃晚飯,又消耗了那麼多體力,白小念中途差點暈倒!
換上睡衣,白小念下樓去找吃的。
路過開放式的會客廳,餘光掃去一眼,那沙發上、地毯上散落着她破碎的衣裳,每一塊布料都在控訴霍靜深的暴戾。
吃了幾塊麪包,喝了點牛奶,白小念找回了一點力氣,這纔想起正事。
把客廳收拾乾淨,白小念拎着她的手提包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取出驗孕紙,仔細說明後,進了洗手間。
半晌後,白小念一臉平靜地走出來,找到手機,給霍靜深發了一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