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提及她做什麼?”
霍靜深眉心突突地狂跳。
林瑜森冷哼:“你不要告訴我,你捧紅她,不是因爲她那一張酷似肖芸的臉?”
“是有如何。”
“呵,是又如何?你連長得跟肖芸一樣的女人都沾,就說明你沒忘記肖芸,那你這個有婦之夫憑什麼跟我搶白小念?”
霍靜深晃着酒杯,三分醉意染上黝黑髮亮的桃花眸,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咄咄逼人的林瑜森,“正是因爲同時擁有白小念和許甜,我才清楚,肖芸對於我來說,已經是過去式,而白小念纔是我的未來。”
“同時擁有?”
林瑜森笑了,“我還真是高估了你的節********從沒說過我是個好男人。”
霍靜深依舊漫不經心的笑,浪蕩如花中公子,完全不想也不屑向林瑜森解釋,從碰了白小念後,他就沒怎麼睡過別的女人,至於許甜,更是沾都沒有。
憑藉《偷心人》一夜成名、如今躋身一、二線的許甜也不是他捧紅的,他只是給這個有野心也有實力的女孩子一個機會罷了。
“除了肖芸,你還要談什麼,哥們?”霍靜深咬牙切齒地加重最後兩個字。
“你傍晚是不是去找過小白?”林瑜森又問,不然,白小念不會露出那種花開到頹敗的喪氣表情。
“嗯。”
霍靜深極爲壓低地哼了一聲。
“好本事啊,好手段啊,把一個女孩子逼到向我求婚的地步?”林瑜森可着勁兒地挖苦。
“白小念向你求婚?”霍靜深神色倏冷,下頜線緊繃如拉滿的弓,隨時射出鋒利的淬毒的箭。
“是啊,我也已經表明了態度。”
“呵,白小念狗急跳牆跟你求婚,正好說明她心裡的人是我!”你林瑜森只是她的一個避難所而已。
霍靜深心裡的毒箭到底射了出來。
林瑜森又何嘗不清楚這一點呢。
但被霍靜深這樣說出來,又是另一番滋味了,更痛,痛到心口窒息。
“那又如何?感情不就這樣,你情願是你情願的事,我情願是我情願的事。何況,現在不愛也沒關係,結婚兩年後,保不準小白就會像徐悠悠愛上你一樣,她也會愛上我。”林瑜森反脣相譏。
“呵呵,你以爲白小念會是徐悠悠那種見異思遷的女人!”
“呵呵,別忘了當初你就是娶了你口中的見異思遷的女人,主動放棄了白小念!”
“呵呵,白小念給你織過毛衣嗎?她給我織過,就是老子現在穿得快起毛的這件!”
“呵呵,不就一件毛衣嗎?我以後讓她給我織兩件,織一百件!”
“……”
一個酒瓶一個酒瓶被放空,窗外的夜色越來越黑,兩個兄弟的較勁越來越幼稚,最後,一個趴在吧檯邊睡着,一個搖搖晃晃撲到沙發上。
誰都沒有說服誰。
誰都有渴望,渴望是個好東西,是有利於幫助一個人尋找到活着的意義的。
第二天,霍靜深驅車回家的路上,林瑜森則做好了愛心早餐,趕去喂他家小白。
那麼,白小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