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發現白雪的行蹤?”
見到笛滴和商雙,笛鳶鳶還是問出了最爲關切的問題。
“沒有……”
一聲輕柔的回答,打斷了笛鳶鳶的所有希望,本以爲她們一路上走來別說是找到白雪,就是一點消息也該有,但沒想到……
“你們帶了多少人過來?”
“十個……”
“那好,商雙你就帶八個人去找白雪,笛滴你先陪我留在這裡,處理好事情,馬上出發!”
笛鳶鳶想了一會,直接吩咐,商雙比笛滴來得更加沉穩,帶上八人,也能做到很多事,但她還是不放心,所以決定儘快將那些麻煩人解決掉,然後馬上出發去找白雪……
“那笛滴,你就在這裡好好照顧小姐,我馬上出發!”
商雙也很擔心白雪,便馬上離開……
“原來我們家鳶鳶的背景還真不簡單!”
商雙才離開不久,笛滴還想說些什麼,笛鳶鳶的身後便傳來性感至極的男音,隨後,豔紫的高大身影便慢慢靠近,妖孽般容貌的男人邪魅淡笑,很是攝人心魂!
“這男人是人嗎?怎麼有這麼美的男人?”
笛滴詞窮,根本找不到什麼字眼去形容出現在眼前的男人,難道這便是她們口中所說的邪王?那神一般的邪王?
“我都還沒有謝謝你的幫忙!”
此時的笛鳶鳶雖身穿青兒的衣裳,絕色的臉容也經過一番修改,但也只是隨意,原來的絕世美貌也沒有怎麼遮蓋,但自然地,她倒是沒有什麼所謂,反正,邪無風也不是沒有見過她的真是相貌。
“難得鳶鳶也要我幫忙,我自然樂意,不過,我可怎麼也沒想到我的鳶鳶會這般聰明,既然知道那個廚娘是我的人?”
邪無風直接無視笛滴,慢慢向笛鳶鳶靠近,笛滴想要阻止,因爲她覺得那個男人看着她家小姐的眼神很是曖昧,好似對小姐有什麼企圖,商雙說過,絕不能讓那些男人打擾到小姐!
可是,當她想擱在笛鳶鳶與邪王的中間事,卻被人拉開了,看着拉着自己的男人,笛滴狠狠地瞪着,拉着自己的男人武功比自己還高,她的掙扎根本無用。
“笛滴,你先下去吧,他不會傷害我……”
看着笛滴一心想護着她,卻好像無能爲力,笛鳶鳶輕聲說着。
“要你犧牲美色幫我,還真難爲你了……”
藏不住的笑意,笛鳶鳶此時的臉上滿滿是笑意,卻沒有絲毫的謝意,因爲她知道,即使邪無風不用說一句,不必犧牲什麼美色也可以將鳳翎孀帶來。
“鳶鳶可誤會我了,我的美色又怎會用着那些人身上,鳶鳶可要相信我是乾乾淨淨的!不信你要不要驗明正身?”
曖昧地靠近氣息完全噴灑在笛鳶鳶的臉上,看着如此靠近的俊臉,笛鳶鳶被曖昧的氣氛壓得有點透不過氣,想要退後一步,卻被人緊摟着腰,想要掙扎,力氣卻不如邪無風的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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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爲什麼每次靠近這個男人,她都有些心神凌亂,好像做什麼都有些力不從心?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好像一切都是他在主宰……
“鳶鳶生氣的樣子也好看……對了,鳳翎孀到底要對你做些什麼?”
想起那個惡毒的女人,想要傷害他的鳶鳶,邪無風恨不得直接去將那個女人給殺了!但是,看着這個小女人胸有成竹好像另有計謀的樣子,邪無風的心也放下一大半,反正只要有他在,任何人都別指望能傷害鳶鳶一分一毫!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她的把戲也不就是那一兩套?暫時來說,她不會直接殺了我,因爲她恨毒了我,想要看我的‘好戲’呢!好了,你快放開我,姨娘快唸完經,我要回去了……”
“呵呵,說得我們是在偷情一樣……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
雖然鳶鳶好像根本不會擔心自己的境況安危一樣,但是邪無風卻是依然擔憂,畢竟這小女人再有本事,只要關乎到她的點滴的,他都會緊張。
……
“青兒,已經是第四餐了,明日的早飯,我們便要發作,讓笛滴易好容,以防萬一……”
“嗯,小姐放心,青兒已經準備好武器,我一定不會拖累小姐的!”
笛滴的這次來還帶來了憐月爲她特製,不用過多機敏也可以使用的暗器,她可是開心極了,這樣一來便不會拖累小姐!
“總之小心就對了,那對母女今次可是下了重本啊!”
她們請的人頭腦雖有欠缺,武功卻是好得很,她是怕不會武功,也不擅用毒的青兒會受傷,所以什麼事也要小心爲上。
“小姐,聽說那天你讓我找的廚娘生病被遣出寺了,她不是邪王的人嗎?爲什麼會被遣走?”
青兒很不明白,那個廚娘可是幹練得很,那天,她才說了一句話,那廚娘便聽懂了,而且還讓她放心,她會傳達,果然,第二天,邪王便帶着笛鳶鳶來到隱靈寺。
但爲什麼會突然被遣走?難道是皇后娘娘發現了廚娘是邪王的人?
“若不裝病離開,又怎麼回來當上我照顧我的近身宮女?又怎能近距離地保護我?這邪無風對我還真關懷備至呢!”
這邪無風對她是上心,但那一切都是真心的嗎?若是真的,她又那什麼回報呢?
“原來是這樣……但廚娘明明已經是四十歲的人了,我們的周圍都是年輕宮女哪有……難道她是易容的?”
“嗯……”
還真多虧讀書的時候修讀過心理學,後來更是深入研究了一番,總喜歡看這方面的書,不然要在這個世界裡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周圍的人心機似海,可真不能簡單地看透。
……
留在隱靈寺的最後一天早上,早膳早早送來,看着依然被下藥的早膳,笛鳶鳶搖了搖頭。
“這麼多天了,他們就沒有察覺一點不妥?真覺得自己的計劃是那般天衣無縫?”
“小姐,那些人人頭豬腦你就別管這麼多了,我們什麼時候要裝毒性發作?”
心裡雖然還有些害怕,但青兒還是有些興奮,畢竟這些事她還是第一次遇到,而且有小姐在,她根本不會擔心些什麼。
“等一下出去,我們……”
早膳過後,皇后依然到佛堂去誦經,笛鳶鳶只好出去演戲,還是上次竹廊邊的石頭上,靜靜地坐着,吹着風……
小和尚再次向着笛鳶鳶走近,可這次他沒有再挑上水,腳步更加沉穩,手中拿着壎,看着笛鳶鳶的眼眸中充滿自信,毫無避諱。
隨着腳步的靠近,將手上拿着的壎慢慢放到嘴邊,幽幽地吹了起來,音色有些奇怪,讓人聽着刺耳,但是,卻是給笛鳶鳶一個極大的提示,本來還想着該什麼時候發作的笛鳶鳶便擺了擺收在後頭的手,示意青兒跟着她做。
原來那種慢性毒藥是跟蠱毒一樣,也許沒有蠱毒那般神秘與難操作,但市面上能找到這種毒藥的人也不多,淑妃或者是她的孃家到底都牽連了些什麼人?
若不是她有幸見到白雪的師叔毒王學到了些毒理,可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神情迷惑,慢慢站起來,走向小和尚。
“知道我是你的什麼人?”
低沉的聲音與清秀俊朗的臉孔格格不入,語氣中不再帶有溫和之氣,原本應該清朗的眼神頓時變得陰險……
“主人……”
雖然嫉妒不願意說出這兩個字,但是沒有辦法,不得不說,只是語氣難掩輕蔑之氣,可被叫的人卻不以爲然,以爲是毒性發作是神性迷幻所致。
“隨我而來,我去帶你見你主人的主人……”
說着小和尚便帶着笛鳶鳶從竹廊通向寺的西門的方向走去……
繞了大半個樹林,跨過一條小溪,便來到了一處充滿迷霧的衫林,這裡陰深恐怖,難以看清三米之內的東西,小和尚也走得跌跌蹌蹌,看來他是還沒有摸清楚地形。
雖然身邊只有青兒,但笛鳶鳶知道笛滴還有兩個映湘閣的姐妹跟着,而且邪無風也親自跟上,她根本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反而,她更好奇的是,邪無風到底用了什麼方法,使得鳳翎孀動了想法要先去見她這個“手下敗將”,難道她就不怕東窗事發,惹禍上身?
不過,鳳翎孀是要來了,戲才能演下去,不然,沒了主角,這臺戲可不會精彩……
------題外話------
最後一天忙碌的生活以晚上參加男朋友奶奶的生日宴結束,明明已經好累,可應付男朋友的親戚可不簡單,誰見了都難免問一句什麼時候結婚啊?天啊!我才二十三歲,這麼早就結婚了?我纔不要,不要呢!親們你們認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