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撫上笛鳶鳶的纖腰,兩三下便將笛鳶鳶腰身的所有帶子解開,不過好幾層的嫁衣邪無風還是一是時間難以脫去。
此刻的笛鳶鳶也不過是衣衫凌亂,但她知道,若不制止,有人便會得寸進尺,還以爲她是好欺負的!
“邪無風,你再不停手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笛鳶鳶此刻的臉不知是因爲熱還是在害羞,已經有些通紅,依然扭頭不看邪無風,只是說着的話卻是在表現着她的不滿,她在生氣!
“鳶鳶,這反正是遲早的事,何不……你放心,就是那老頭子知道,他也不會有任何不滿,更別說別的人,誰也不敢說半句!”
邪無風依然沒有放棄,大掌遊走在笛鳶鳶的腰身上,繼續解着笛鳶鳶那身厚重的嫁衣的結帶,另一隻手則是挽住笛鳶鳶的整個身子,讓她不能放抗着,就是手掌也在緊緊捉住笛鳶鳶的一邊手臂,讓笛鳶鳶頓時無計可施,怎麼掙扎也落個徒勞……
“現在是我不願意!”
別人怎麼看關她什麼事,現在最重要的是,她……,她根本都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這邪無風一點都不在乎她的感受!
“鳶鳶爲什麼不願意,難道你不愛我了?”
聽着笛鳶鳶這麼說着,邪無風是頓時停下手中的所有動作,眼眸掙大,定定地看向笛鳶鳶,似乎要看透她的心到底在想些什麼……
他承認,現在他的舉動都是聽了邪蘭軒與鳶鳶的過去之後,因一時的妒忌所做出來的,但是,這是遲早的事,他是妒忌,但鳶鳶本來就是他的,這些事,無需分遲早啊!更何況,看着鳶鳶那臉紅紅的樣子,真的好吸引人,就想着一口咬下去,那吹彈可破的肌膚,透着粉色的殷紅,這樣怎叫他不心動?
“邪無風,我愛你!我也只會愛你一個,但是,今天我真的沒有準備好嘛!”
心理上,她根本就沒有準備好她已經要成爲邪無風的妻子,而且這樣突如其來說要……那個……這讓她也一時之間難以接受,雖說她的思想也不知那麼保守,但是面對這些事,她還是沒有想象的開放啊!
此刻的邪無風如此接近就已經讓她夠難受了,這大白的天裡,若真要那個……,還是想要過些日子,等她的思想慢慢準備好再說!
“鳶鳶真的只愛我一個?”
邪無風聽見笛鳶鳶這樣說着,臉上頓時揚開傾城般的笑容,這句話,足以讓他舒心,即使邪蘭軒比他更早遇見鳶鳶,那又怎樣,即使邪蘭軒之前救過鳶鳶一命,那又怎樣!反正鳶鳶愛的男人永遠也只能是他一個!
“嗯!”
笛鳶鳶不喜歡說謊,既然是,那就不怕承認,這點她倒是不會害羞!
“那鳶鳶要怎麼證明給我看?”
邪無風擡眉,依然笑意滿臉,不過眼眸中閃爍着的光芒更顯曖昧……
“就這樣……!”
說完,笛鳶鳶附上邪無風的雙脣,輕輕一點,然後想要退開,但沒想到邪無風卻是吻得更深,笛鳶鳶根本沒有機會離開……
邪無風索性將巨大的身軀壓在笛鳶鳶的身上,熾熱的雙脣在笛鳶鳶的小嘴上肆無忌憚滴遊走,趁着笛鳶鳶張嘴之際更是直接將舌尖伸了進去……
雙手很不規矩地在笛鳶鳶的上身撫摸着,笛鳶鳶身體的不自覺扭動讓邪無風的手更加放肆!
笛鳶鳶是一心想要推開這壓在自己身上的高大身軀,無奈力氣有限,根本推不動一分,而自己的嘴又被堵住,這是她就是想要反抗也不能了!
那臉頓時紅彤彤的一片,因爲被邪無風那熾熱的吻給堵住了呼吸,就是周圍的空氣,她也覺得稀薄……
終於在好久之後,邪無風才肯離開笛鳶鳶的雙脣,接而,他變想要往下顎一下的地方遊走過去,轉臉附上笛鳶鳶的側臉,輕輕將笛鳶鳶並沒有帶耳環的耳垂含在嘴裡……
“啊……”
笛鳶鳶頓時被麻痹住,好不容易開口說話,卻道不出一個字,而輕叫的一聲也讓人聽着曖昧……
“邪無風,你快放開我!”
好無力氣滴說了一句,雙手也伸着要推開邪無風,可邪無風卻是紋絲不動,依然陶醉在笛鳶鳶那曼妙可親的肌膚給他帶來的愉悅當中……
“小姐……”
這時,門再次被敲響,是青兒,笛鳶鳶立即反應過來,不停滴推着依然伏在自己耳邊的邪無風。
“怎麼了?”
厲眼看着看向自己笑着的邪無風,向着外面問道,眼神的厲色是想要讓邪無風不要再得寸進尺,不然,就有他好看的,但邪無風卻想沒有看見一般,依然摟着笛鳶鳶的纖腰,頭向着笛鳶鳶的肩上靠去……
“好啦,快點起來,可能是晚宴馬上要開始,要我們過去!”
剛剛邪無風是怎麼吻得自己,她十分清楚,恐怕現在耳垂那裡早已留下印記!等下給人看見就尷尬了!
“鳶鳶,那我們今天晚上繼續?”
邪無風笑意盈盈,笛鳶鳶無力滴搖頭,心想着,今天晚上回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走進這個房門半步!
……
雖然這不過是魅國國境邊城的一座小小的行宮,可是別出心裁的設計,華麗金貴,宴客大殿雖然不大,可裝修的別緻,擺設也很特別,住進這行宮之中,就總有一種感覺,這一切都是用心佈置,而不只是爲了顯示氣派……
“恭喜邪王與邪王妃,喜結良緣!”
各雅閣中坐好了人,各位即刻起身,紛紛舉起手中的酒杯,向着邪無風和笛鳶鳶敬酒……
笛鳶鳶的手中拿的是茶,自然在別人敬過後一飲而下……
笛鳶鳶不是沒有注意到邪蘭軒向她投來的熾熱眼光,他好像絲毫不避諱她已是邪王妃的身份,看樣子他是恨不得將當年的事說出來一般,可是難道他不知道,即使說出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不過是因爲要救他而看過她的小腿,用嘴親過她小腿而已,難道就真代表她要嫁給他?
那樣子算來,邪無風對她所做的不就更加親密,這樣一來,他也就無話可說了吧?
不過,說到底,他還算是救了笛鳶鳶一命,若當時笛鳶鳶就這樣死了,說不定她就不能來到這個世界,遇見邪無風,所以,無論怎樣,他都是她的恩人,這一點,不會改變。
而且,不知爲什麼,見到邪蘭軒,她總有一份莫名的情切感,就好像這人上輩子開始就是她的朋友,而這位朋友總是最瞭解她,就是這樣才認識不久,但是她心中已經想要和邪蘭軒成爲朋友,即使她知道,邪無風一定不允許她這麼做!
酒席之間,大家歡聲笑語,君臣同樂,邪帝就只有一個妻子,在多年前已去世,更無什麼後宮可言,所以席間之上都是大臣還有兩位王爺,皇室也實在與其他國家的皇室有所不同,是人丁單薄了些,不過,看得出,感情倒是身後的。
兩位王爺是親兄弟,不過卻並不是邪帝的親兒子,而是邪帝親弟弟的兩個兒子,而邪蘭軒則是其中一位王爺唯一的親兒。
那位王爺也是一個癡情人,他的妻子不是魅國的人,但在邪蘭軒七八歲那一年就已經死去……
邪蘭軒是完全繼承了父母的優點,溫文儒雅,平易近人,與邪無風那獨行獨往,冷漠而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確,拋開邪無風身上唯獨吸引人的魅力,邪蘭軒是更加讓人想要靠近……
“鳶鳶,你的眼睛不應該看不該看的地方!”
看見笛鳶鳶不停往邪蘭軒的方向看着,同樣地,邪蘭軒也看向笛鳶鳶,兩人的對視讓邪無風不悅,頓時僵笛鳶鳶的頭轉向自己那一邊,看向笛鳶鳶的雙眸中滿滿是控訴!
“知道了!我最應該看的人,是你!對吧!”
“嗯!”
“我想出去一下,你留在這裡……”
她想要走出去一下,是因爲她知道,只要她一走出去,邪蘭軒必跟着過來,有些事,必要說清楚的,她不會逃避,但她也知道,邪無風必定會跟着過來,所以首先要做的,是讓邪無風留在這裡。
“不,你要去哪裡,我也要跟着!”
邪無風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在笛鳶鳶面前完全將冷漠的一面放下……
“我不過是想出去跟邪蘭軒道個謝,這是應該的,你就不要來打擾了!”
就知道邪無風沒有那麼好說話,這個大孩子,還是需要她的哄哄騙騙,不過,她沒有打算要騙他,反正,要去見邪蘭軒也是應該的!
“那我陪你去,怎麼說他都是我愛妻的救命恩人,是要好好親自道謝的!”
要讓兩人獨處,他可不願,雖然邪無風文質彬彬的,但也難保不會做出什麼……
“那也地先讓我自己親自去跟他先說一聲,怎麼說剛剛第一眼見面的時候,都是我失禮了!怎麼說也是救命恩人,居然我也給忘記了!這是不該,你呢,就乖乖聽話,留在這裡,反正你也應該知道,我不會做什麼對你不起的事!除非,你不相信我!”
笛鳶鳶那是激將法,她知道,只要她這麼說,邪無風必定答應!
“那……好吧!不要太久回來!”
說完,邪無風就放開摟着笛鳶鳶的手,讓笛鳶鳶起身離開。
果然,見笛鳶鳶離開之後,邪蘭軒也跟着出去,大殿依然歡聲笑語,誰也只知道邪王妃離席,蘭世子也離席,但誰也沒有想過,兩人會有任何關係,畢竟兩人才第一次見面!
……
“笛小姐!”
這一聲笛小姐,溫柔體貼,雖然稱呼是有些問題,但是笛鳶鳶卻聽着不覺討厭,那一聲,不如在古肖國古勒古莉兄妹的難聽,這一聲笛小姐,好有感情!
“蘭世子,雖然我和邪王沒完成大婚,但畢竟我是真的嫁給邪王,你應該稱我一聲邪王妃。”
笛鳶鳶站在迴廊上等了不是很久,便聽見身後的叫聲,轉過頭去,溫婉一笑,襯托在月色之下,好是美麗,柔和不失光華。
“邪……抱歉,我實在叫不出口,難道,你真的忘記了我?三年前……”
邪蘭軒的心真的好難受,原來自己心儀已久的女人,對自己沒有一絲感覺,甚至有可能是忘記了自己!
看着那般美好的身影,卻要成爲他人妻,怎叫他不心疼!
如今若還能有希望,他願一試!
原本以爲,自己不過在煙花之間見到那位小姐的絕世真容而一時心動,沒有想到,過後那末身影總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好想在見她,好想真的可以娶她爲妻,可惜,那天錯過就錯過了!
但是,一年之後,他再次到訪鳳夜國,整整留了一個月,都依然沒有半分消息,若不是自己的父王吹促他回國,他還打算繼續找下去……
“我還記得,今日實在失禮,可能久途爲定,所以纔會一時之間沒能反應過來,還記得那時候,都未來得及跟你道謝,現在在這裡跟你說一聲謝謝……”
“不必謝,那是我應該做的!我也不能見死不救……不過,笛小姐,我曾今說過,我會娶笛小姐的,因爲當時我已經見過笛小姐的肌膚,所以,我應該娶……”
“蘭世子,這點事其實沒有什麼打緊,你當時也是救命心切,這換做誰,也會這樣做,至於蘭世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回報,卻因已有婚配,而且,邪無風已在我心間,我更是不能以身相許,也只有再找機會相報……”
笛鳶鳶這樣說着,無非是在告訴邪蘭軒,這事已成定局,無須再念,也應該早點死了那條心,說不定他日還能做朋友,說真的,即使邪無風再反感邪蘭軒,但是笛鳶鳶打心底是真想將邪蘭軒當做朋友,不爲什麼,就爲他那份淡雅溫柔,就像一個哥哥,很有親切感……
“我明白了……”
邪蘭軒苦笑,這心心相念整整三年的人兒,今日終於相見,卻是這道情景,不由得他去幻想,笛鳶鳶已要作他人妻,但是,怎叫他不想,畢竟這人影也已經深埋心間……
果真,要讓這份愛,深深埋藏在心中,永遠不讓它釋放嗎?他真的能做到?此刻的邪蘭軒也回答不了自己……
他知道,即使現在這般說着,不過也是假話,要真正看透,可真要一段很長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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