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狂風暴雨,可是她躺在牀上卻並不能感受到船體在搖晃。
看來,這艘船比她想象的還要大。
由於一直不曾有機會出房門,所以她並不清楚自己所在的這艘船到底有多大,但是根據這幾天她在船上住這麼久的感受,她知道這艘船上配備的人員至少在一百人左右,另外每天給她送來的飯菜,味道雖然不至於難吃,但也不算特別美味。而且從她所住的房間裝飾來看,不像是一般的郵輪,房間裡沒有任何一次性用品,換洗的牀單,餐具,以及紙巾上面,都不具有統一的lg……
再加上,這艘貨輪的噸位絕對不低於十萬噸。
由此,她不禁推測出,自己很可能是在一艘貨輪上。
因爲如果是郵輪,她吃到的食物不該都是差不多一種口味。
一般的高級郵輪上,肯定配備有各個國家不同風味的廚師。
而且房間裡的裝飾,以及日用品,肯定會有郵輪或者所屬公司的獨特lg。
不過,儘管她大概能猜到一些關於這艘船的訊息,可她到底“身在此山中”,無法窺探到“這座山”的全貌,所以她無法獲得更多關於這艘船的資料。
一定要想辦法出去外面看一看才行。
如果繼續這樣被關在房間裡,不跟任何人交流,那麼她只能進行無望的等待。
等待着有一天,抓她的人突發好心,決定要放她走。
她從來不是一個被動的人,所以,等待不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要想跟外界取得聯繫,找人來救她,還是得先從跨出這道房門開始。
她心裡默默的想着,一個計劃浮上了心頭。
幾乎是一夜無眠,一直等到天亮。
早上點的時候,有水手過來爲她送早餐。
仍舊是土司,雞蛋加火腿。
她這回並沒有接過早餐直接吃起來,而是擡起頭,仔細的打量了眼前的這個皮膚黝黑的東方面孔男人一眼。
白色的水手服上面有些發黃的污漬,頭髮似乎有一段時間沒理了,劉海都快遮住眼睛了,鬍子似乎也有幾天沒剃了,黑黑的胡茬看起來很頹廢邋遢。
“hivr?(離婚了?)”寇曉靜開口問道。
對方聞言,表情明顯一愣。
“該死。”他低咒一聲,表情顯得很不耐煩。
“原來是z國人。”寇曉靜笑了起來,“那樣的女人,不要也罷。”
水手大概沒有想到寇曉靜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臉上露出明顯的訝異,隨即又有些憤怒,朝寇曉靜吼道:“你這女人,你知道什麼?”
“關於你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少,你信麼?”寇曉靜看着他,眼神像是散發着某種魔力一般,緊緊的吸引着眼前的年輕男人注意力。
“不可能,我不認識你。”他當然不會相信寇曉靜的話。
眼前的這個女人,六天前被送到船上,就一直被關在這個房間裡,不曾出去過一步。
他們接到的命令更是不準跟這女人說話。
船上的人不可能跟她聊天,所以她不應該能夠知道他的事情。
如果不是剛剛她開口就說出了他離婚的事情,他根本也不會理會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