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
她噗紅的小臉,臊得慌,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可瞧着男人的神色,怎麼就不信呢。
“乖,就算是故意的,老公也不建議。”他邪魅勾脣,擡手摸摸她的腦袋,幽幽的語調,絕對令人啞口無言,“只要你想,老公隨你摸,嗯?”
寧清一咬牙,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想摸麼?”男人看着她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忍俊不禁,眸光閃過一抹腹黑。
他突然話鋒一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沒關係,如果你想要,老公也會滿足你的。”
她不要,不要,不要!
重要的事說三遍!
寧清一隻覺着心頭有萬千駿馬奔騰,她總算是領教了,某人耍賴的功夫,睜眼說瞎話都能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我,我馬上起來。”她完全不是他的對手,與其和他爭執這個沒有意義的問題,不如趕緊起身。
只是,任憑她怎麼努力就是起不來,不但如此,還幾次再栽倒在男人懷裡。
寧清一欲哭無淚,這是逗她玩呢?
可事實,也的確如此,某人故意使壞,微微在她身後借了個力,迫使她根本就起不來。
而小東西完全沒有感覺,所以只能一臉無辜的望着他。
嚴大少神色悠然,眉頭輕挑,那眼神,彷彿在說,那你倒是起啊。
“那個,嚴少,你能不能扶我一把?我起不來。”
“嚴太太,我怎麼覺着,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誠實的多。”男人非但沒有搭把手,反倒慵懶的靠在溫泉邊,魅惑的笑意溢滿俊臉。
寧清一小臉泛紅,就連耳後根,都染上了紅暈,這男人太不要臉了,嗚嗚,她能退貨不?
“不要臉!”她咕噥了句,紅撲撲的小臉嬌豔欲滴,宛若下一秒就能滴出水來,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她以爲自己的眼神足夠懾人,絕對凌厲,可在男人看來,那一眼,更像是風情萬種的嬌羞,激起他的保護欲。
“要臉做什麼,能做就行。”男人煞有其事的開口,雲淡風輕的神色,彷彿理應如此。
寧清一發現,和某個臉皮比城牆還厚的人討論這個問題,她就是自己自找沒趣。
她掙扎着試圖想從他身上再次起身,可手心全是汗,在水中,小手再次打滑,這次,紅脣竟精準無誤的對上他的薄脣。
她杏眸圓睜,腦袋瞬間發懵,一片空白,長長的睫毛顫的厲害,輕輕刷過他的肌膚。
嚴少黑眸倏地幽深一片,精芒在眼底流轉,猝然間,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反客爲主。
“唔……”她雙手緊緊抵在他胸前,有些抗拒,但並不強烈。
說實在的,她似乎並不排斥他的靠近。
寧清一滿是無措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臉,心中暗自告訴自己,這是她的老公,把自己交給他,也是理所當然的。
可內心,多多少少依舊有些牴觸。
“別怕。”嚴大少似乎感覺到她的不安,柔聲安撫。
她雙手縮成一團,手心已經開始冒汗:“我……”
只是,男人再次低頭,將她沒說出口的話,盡數吞下。
男人的吻,溫柔中透着一絲強勢的霸道,從剛纔開始,他已經隱忍了那麼久,小東西突如其來的意外之吻,完全將他的身子,瞬間點燃,壓迫最後一根弦。
漸漸的,她繃緊的身子慢慢放鬆,雙手不由自主的擡起,繞過他的頸項,在他頸後勾住。
溫泉中,煙霧繚繞,嫋嫋的水汽,更爲之添了一抹**的情愫。
突然,兩人身側發出一陣細細的沙沙聲。
寧清一睜開眼眸:“啊!蛇,蛇,蛇!”
她覺着自己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嚴奕風額頭劃過三道黑線,耷拉着一張俊臉,明顯的一副慾求不滿。
他喘着粗氣,強制壓下那股**,偏頭狠狠瞪了眼壞了他好事的某條蛇。
男人驀的有種被一條蛇整蠱的錯覺,他就不該之前拿蛇說事,逗弄小東西,這會就自食惡果了。
他黑着一張臉,黑眸微眯,警惕的看着不遠處的水蛇。
寧清一已經嚇得快哭了,她這是出門沒看黃曆嗎,一天兩次遇到蛇。
她也顧不得害羞,小小的身子整個縮在他懷裡,修長的雙腿宛若水蛇一般的纏上他的虎腰,雙手依舊緊緊扣着他的頸項,驚恐的望着那條蛇。
“嚴奕風……”前面那次,她並沒有看到蛇,全憑想象的,感覺還沒這麼恐怖,這會是真的看到,渾身毛骨悚然,她感覺手腳都使不上力,發虛的很。
“不怕,有我。”男人知道小東西有多害怕,雙手緊緊將她抱在懷裡,安撫的拍拍她的後背。
那水蛇彷彿也有靈性一樣,靜靜的看着兩人一會,之後,自己就灰溜溜的往回遊走了。
這下,寧清一是說什麼也不要泡了,拖着男人就要走。
本來好好的一場溫泉,就在最後的驚嚇中收場。
回到公館,小東西早已忘了剛纔的害怕,生龍活虎的走在前面。
嚴少跟在身後,看着,忍不住輕笑,眉宇眼梢都噙着化不開的柔情。
嚴奕風在接到姜修的電話後,眸色不由一沉,薄脣微微抿起,擡眸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一蹦一跳的小東西。
“嗯,先按着導演的意思來。”他應了聲,聲音有些發寒。
掛了電話,他幾步跟上了寧清一,大掌自然的握住她的小手,緊緊包裹在掌心。
寧清一面對突如其來的牽手,有些詫異,隨之偏頭,望着他的側臉。
可男人的神色淡淡的,根本看不出什麼。
但不知爲何,她總覺着,男人的情緒,似乎有些波動。
寧清一歪着腦袋,想着一路上,自己似乎沒惹到他,應該不是生自己的氣吧?
對於想不通的事情,她一向是不想。
“嚴太太,你是我的,今後不準再對別的男人動情。”突然,嚴大少高大的身影頓住,指尖勾起她的下巴,霸道的在她脣角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