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他有沒有吻過你

寧清一吃痛的皺眉,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也不知是疼的,還是委屈的。

她抽痛的張嘴,剛想說什麼,男人冰涼的薄脣瞬間穩住,和着她的血。

兩人脣齒間,都瀰漫着一股鐵鏽般的血腥味。

“唔……放開,我!”她掙扎着,不想要這般的羞辱。

男人黑眸猩紅,想着她和蘇子濯之前的眉來眼去,狹長的眼眸狠狠眯起,一道凜冽的寒光迸射,直直的凝視着她。

寧清一被他瞪得身子發顫,背脊一陣寒意,神情不安的凝視着他。

“哇哦!看來我來的似乎不是時候。”驀的,病房門口倚着一道身影,慵懶邪魅的嗓音滿是促狹的笑意。

寧清一循聲望去,小臉瞬間一白,眼眸中難掩震驚。

是他,居然是他!

相對於她的驚惶,嚴大少倒是鎮定的多。

男人神色泰然,動作利落的扯過一旁的被子,將小東西裹得緊緊的,只露出一顆小小的腦袋。

程煜腳尖點地,斜倚在門口,看着這畫面,有些忍俊不禁,斜斜的勾脣,笑而不語。

某個男人,要不要這麼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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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這一笑,更是遭來某人警告的瞪視,彷彿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

他不禁投降,雙手舉過頭頂,眉頭輕挑:“我什麼都沒看見。”

嚴奕風黑眸倏然眯緊,凌厲的眸光直直的迸射,臉上一片淡然。

“什麼事?”他薄脣輕啓,漠然的語調,平靜無波。

程煜聽着,故作受傷的凝望着他:“我好心來看看你死沒死,你就是這副表情?”

“看完了,你可以滾了。”男人眉目輕挑,趕人的意味十足。

程煜忍不住吐槽,這見色忘友的程度,是不是有點狠。

他讓他走,他就走,那豈不是太沒面子。

程煜突然神秘一笑,轉而魅惑的神色看向**上的人:“嗨,美女,我們又見面了。”

寧清一雙手揪着被子,整個人都埋進了裡面,簡直太丟人了。

尤其是,她裡面的衣服,已經被某個男人撕破,還是在醫院,天吶,她都感覺沒臉見人。

寧清一臉上火辣辣的發燙,看着某人臉上惡趣味般的笑容,更是恨不得挖個地洞鑽。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抿着脣沒有搭理。

程煜輕笑,絲毫不介意她的無禮,雙手插在褲兜裡,悠閒的邁着步子,走進病房。

他彷彿如自己家一樣隨意,隨便扯了把椅子坐下,翹着二郎腿,一副紈絝子弟的姿態。

“這是要上演限制級版?”程煜意有所指的看着某個男人嘴角有些乾涸的血漬,笑得狷狂。

嚴奕風冷冷瞪了他一眼,抽過紙巾擦了擦,對於他的厚臉皮,也不是第一天見識了,也懶得再轟人:“有屁快放。”

“嘖嘖,要不要這麼無情,怎麼說我們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怎麼現在這麼翻臉無情。”他似乎是故意的,還不忘有意無意的加重非比尋常幾個字。

寧清一從被子中伸出腦袋,一雙杏眸滴溜溜的轉着,不能怪她想歪,而是兩人的顏值,再加上程煜那**的眼神,瞧瞧都覺着有奸,情。

她突然覺着,兩人之間基情滿滿的樣子。

她忍不住好奇,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誰是攻,誰是受。

寧清一腦海忍不住開始yy,浮現兩個顏值如此之高的男人,艾瑪,她的小心臟有些受不了。

猝不及防間,她腦門一疼,嚴大少如炬的目光,一順不順的盯着她,毫不憐惜的對着她的腦門一個板栗。

“收起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他酷酷的開口,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一旁,程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哎,你這樣,會嚇壞我們小寶貝的。”

“你閉嘴!”嚴奕風猛地回頭,神色一凜,他還沒找他算賬呢,他倒是先撞口上來了。

他沒事,亂說什麼話,別因爲他不知道他那點心思,故意讓他小東西誤解。

寧清一撇撇嘴,小聲嘀咕:“敢做還不敢讓人說,沒種。”

她以爲男人聽不見,結果就嚴大少那耳力,自然一字不落。

男人猛地回頭,突然雙手撐在她手兩側,昂然的身影一點點彎下,目光如炬:“嚴太太,我有種沒種,你不是最清楚麼,難道你想再驗證遍?”

寧清一猛地瞪大了雙眸,滿臉錯愕的望着他,這男人是不是瘋了,這會傷的不止是身上吧,連腦子也受傷了。

“你閉嘴!”她還沒找他算賬呢,動不動就對着自己一頓啃咬,肩膀上的傷口,這會還隱隱發疼呢。

“噗嗤!”程煜在一旁忍不住發笑,這是他長到大,這輩子第一次聽到有人敢當着嚴奕風的面,這麼吼他,而且還是個女人。

自然,他沒忍住的後果,是遭來某人的一記凌厲的冷眼。

他挑眉:“ok,我什麼都沒聽到,你們繼續,繼續。”

程煜起身往外走,只是離去前,自然不會就這麼簡單的放過他們:“友情提醒,劇烈運動的時候記得避開傷口,別再裂了,我可不想半夜被從**上拉起來,只爲了給你做手術。”

“滾!”嚴大少沒好氣的拿起一個枕頭,就對着門口丟過去。

“戰況別太激烈。”程煜優雅的接住,目光落在依舊滿地狼藉上,意有所指。

寧清一小臉紅的都快滴血了,火辣辣的發燙,嬌嗔的瞪着他。

等下,她還在生氣,這男人憑什麼這麼對自己,還故意以權壓人。

“你起來!”她語氣不佳的低吼,伸手想推,可目光觸及他印紅的紗布,一時間又遲疑了。

男人不但沒起身,反而更加壓下,眸光灼灼的盯着被他吻的紅腫的脣瓣,指腹輕柔的壓了上去。

“他有沒有吻過你?”他磁性的嗓音,冷然的開口,夾着一股風雨欲來的氣勢。

寧清一猛地瞪大了雙眸,黑白分明的瞳眸中,倒映出男人依舊帥氣逼人的俊臉,只是眸中難掩受傷。

他就是這麼想自己的嗎?

她在他眼裡,就是這麼不甘,如此水性楊花?

她嫁給他,哪怕當時不過是形勢所迫,哪怕到現在,自己也分不清,對他到底是什麼情誼,可她都知道,一紙婚書,她要對得起的,是這段婚姻,對他忠誠。

“吻過。”她突然噙着淚水,賭氣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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